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牲。 马俊成离开没多久,沈承瑾就给曹亮打了一个电话。 他们的第二部 片子计划就在几天之后开拍。 “我现在急着用钱,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付给我双倍的酬金。”沈承瑾说,“多出的那一部分就当是我向你借的,之后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 “你这家伙,当我这里是开金库的啊!”曹老板明显是不乐意的,哪有人签了合同白底黑字把酬劳写得清清楚楚,对方还敢喊他付双倍的? 然而曹亮唠叨埋怨之后,还是答应了沈承瑾的要求。 “就当预支下一部的工钱,你可给我记得了啊。”曹老板rou痛。 “我一定会还的。”沈承瑾说,“还有,拍摄时间能不能提前?如果可以最好就是明天。” “……” 挂了曹亮的电话,沈承瑾洗了个澡,在浴室里给后边上了些药,之后他穿好衣服走出去,把自己并不多的行李全部收拾起来,除了这一两天还会用到的洗漱用品。 第27章 27. 晚上沈承瑾没去烧烤摊,沈承瑾把小鸿叫到小区门口,他给了小鸿一些钱。 “我要出一趟远门,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这些钱你拿着,摊子你想干就干着,如果你不想做就别做了。” 小鸿看着手里的钱,一脸惊讶和莫名:“怎么这么突然——是因为昨晚那人吗?是不是他对你做了不好的事?哥你别走,我们报警抓他吧!” 孩子单纯,昨晚被沈承瑾叫回家之后不放心又出来收了摊。大半夜还给沈承瑾打过电话,可惜那时候沈承瑾正被何望cao着,被几台摄像机拍着。 沈承瑾笑笑,在路灯下对小鸿挥了一下手,“你走吧,记得这两天先别出摊。” 小鸿犹豫地看着他:“沈哥……” 沈承瑾说:“回去吧。” 小鸿拿着钱,犹豫不定地离开了沈承瑾住的小区。沈承瑾收回视线,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喜欢叹气,他也不想哭。只是有时候他被那个混蛋折磨得太痛了,痛得他泪流不歇,不知所措。 而现在,在经历了漫长如年的一夜后,他终于明白,想要结束这一切,他只能离开。 新片的拍摄定在第二天下午和晚上,对手戏的演员是个新手,混血儿,长得倒是好,尺寸也惊人,但显然没有cao人的经验,在镜头前也放不开,哪怕沈承瑾已经很会引导人了,居然还NG了几次。 曹老板气得英文夹中文地怒骂:“没见过毛片还NG这么多回的,你到底行不行?”试镜的时候信誓旦旦自己经验丰富,丰富个鬼! 但更烦的是沈承瑾,没人知道他来拍这部片有多提心吊胆,他只想赶紧完工收拾包袱连夜走人。 到后来,好容易两人勉强有了契合度,折腾着换了几个场景拍完,已经比沈承瑾预计的时间晚了两三个小时。 航班已经被迫改签,沈承瑾回到家是凌晨两点过,离班机起飞还有点富余的时间。 这几天他身心都累透了,他将剩余的东西全部收拾好,设了个闹钟便迷迷糊糊地躺进了床里。 他趴在床上,心快速地跳了几下。睡吧,睡起来他就可以走了,离开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离开他曾拥有过的一切,摆脱那个变态的畜生。 从头再来。 然而沈承瑾醒来却不是因为闹铃,神经高度紧张了一天后,这一觉他意外的睡得很沉。 他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最后梦到自己在海上颠簸,那颠簸一直未停,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回归于大脑,昏沉一层层散去,就在这时候,身子底下抖动了一下。 沈承瑾“唰”地睁开眼睛,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睡在床上! 青年翻身而起,然而一只手迅捷地卡在了他的脖子上,重重地将他按了回去。 ——何望?! “碰”的一声,沈承瑾倒回长长的座椅上。 他惊愕地瞪大双眼,这时,眼前的昏暗突然消失。 光芒大盛,他看到了,正在行驶的加长豪车中,车灯下何望的脸。 青黑、危险、蓄满风暴,犹如噩梦,顺着他咬着他的视线缠绕上他的周身,让他冷汗潸潸。“放开、咳——咳——” 他在他手底下挣扎,他却将他的脖子卡得更紧。男人弯下腰来,贴在沈承瑾的耳边,虚着眼说道:“沈承瑾,我说过什么,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 “你今天做了什么?你收拾行李想去哪里?你以为,你还逃得出我的手心?” 沈承瑾的头“嗡”地一响。他突然停下了挣扎,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徐徐下坠,掉入了他怎么爬也爬不出的万丈冰窟。 这个变态果然都知道了! 他的唇还贴在他的耳边,就像情人的絮语,让他血液冻结,绝望蔓延。 “既然是你自找的,那我只有一个办法——让你哪里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成。” 沈承瑾不知道何望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清楚,他即将面临的只会是比之前更惨的遭遇。 他改了时间,走晚一步,他就让他再也走不掉。 “吃了?”男人走上楼梯,正遇到佣人推的餐车。此时正是清晨,何望刚从外边回来,他看了一眼,餐车上堆着几个碗和盘子,里边摆着的食物很多都没动,但有的却又多少动了点。 虽然看起来吃得不多,但至少……主动地吃了? 佣人见是何望,毕恭毕敬地弯了弯腰说道:“吃了,昨晚和今天早晨都吃了些,不过吃得少。” 何望动了一下手指头,佣人便规规矩矩地推着车自行离开。 沈承瑾被何望关在这栋崖上的别墅已经过了十余日。 前几天他闹着要他放了他,而他反过来在床上把他折腾得够呛。互相拗了几天斗了几天,却谁都不像是获得胜利的那一方。 是的,哪怕他抓了他关了他,现在想对沈承瑾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何望并没有哪怕一丁点的,觉得自己赢得了什么的心情。 他反而越发暴躁,易怒,内心里却又缠满了纠结的乱麻,没有任何的头绪。 前几天沈承瑾除了想尽办法逃跑之外,还不肯吃东西。 何望便不耐烦地饿了他两天。 第三天,何望以为沈承瑾饿到了极点总会自觉地吃点什么。 可是一整天过去,那人竟然还是什么都不肯吃,当然也不可能低声下气地求谁。 沈承瑾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何望一进门,就看到一具尸体一样的身子,在夕阳之下了无生气。 他看着他散在凌乱的被褥的发丝,看着黄昏里那一动不动地消瘦的身体,那一瞬间,何望真的觉得沈承瑾死了。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在脑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已经冲了进去。 那天晚上,沈承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