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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放心吧。” 这就有把白术踢出局外的意思。 刘长宝在后面站着,笑呵呵地说道:“你看你什么意思,小猪给老姑和老姑父尽孝道是理所应当的,可别忘了,老四死前可是点名让白术当孝子,你这把他赶走算怎么回事啊。” 别看刘长宝笑呵呵的,可是身为村里会计,掌握了村子里资金的流动,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曲老大皱皱眉,周围这么多人又不好多说。这到底是灵堂,要是闹大了传出去不好听。总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弟弟刚死就过来闹遗产。 白术心底发凉,看着骨灰盒心道:“也难怪你们一声不吭的全家进城,这样的家人哪里还有相处下去的意思?” 在垫子上跪了将近一个小时,烧两张纸,也就在哪里呆着。 白术本身就累得慌,跪在那里也有些瞌睡,模模糊糊就听到灵堂外低声的谈论。 “这白老大儿子还真能耐,这边老姑一死开着车就回来了,连瘸腿的朋友一起带过来这照顾,这是多怕曲老四的钱进别人口袋里。”声音故意压低了,白术也分不出是谁,不过既然能让他听见,就显然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另一个声音忙接茬:“可不是嘛,你看他跟曲老四家里多少年没联系了?一死就赶回来又是哭又是烧纸的,没钱谁赶着丧气。” “你说他这是多好的命啊,爸妈死了得到二百万的赔偿,这转眼姑家又死绝了,又不知道有多少钱。” “说不定就是他命硬克的,以后离远点就是了。” “不过他脸皮也是够厚的,人家老曲家人死了他回来争什么。” 白术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这种难听的话哪里是听得进去的?一时气血上涌险些把烧纸的火盆弄翻了,可是转头一想,看到骨灰盒心又平静下来了。 这群人不过是曲家人过来故意激怒他说出来的,如果他因为几句话大闹灵堂,那么就坐实了他是看着钱回来的。 随即,白术嘴里念念有词的给老姑夫妇烧纸:“老姑啊,那边地方大,人多,给你烧的钱攥得紧点,这地上有的人念叨你的钱都已经不择手段了,地底下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最近两天吧我挺迷这鬼神的,不过就是忘记乱嚼舌根下去是要下什么地狱。你地下有知给外甥拖个梦,究竟是拔舌地狱还是下油锅的那个!” 第5章 有对象没 不同回头也能想象得到他们会是什么表情。但是他们更不敢过来直面找白术的麻烦,因为他们更怕被人说抢财产。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身后脚步声,有人进了灵堂。白术回头一看是曲老大。 曲老大穿着灰色短袖,脸上胡子剃的干净,头发一寸多长黑白参半,一张脸倒是棱角分明,皱纹不少,看着很有威严。 “小术,你先回吧,这里有我们呢,你还有朋友要照顾,他身子不利索一个人怪麻烦的。”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真信了才有鬼。 不过的确不能继续晾着封韩,而且白术也不喜欢留在这里勾心斗角的。站起身腿跪麻了有人伸手扶他,一回头是曲志强。 “谢了。”站直了身子,活动活动腿,拍拍落在身上的纸灰,白术回头又看了眼骨灰盒,抬腿出了灵堂。 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灵堂里隐隐一声啐。 “呸!” 白术也没回头去看是谁,而是快步往自己家走,这时候刘长宝看到了自然是拦着:“怎么要走?你可不能走!你这一走老曲家人不就说啥是啥了?” “哦,没事三叔,我得把车停我家院子里,这是别人家车,娇贵的很,我还要搭个遮阳棚,这天一天冷一天热的,太高温度对车不好。” 白术一开始没有直接开车回家就是为了这个,这是现成的开脱理由。 白术这样说刘长宝也不好多说,侧退一步给白术让路:“要不我让高中去给你搭把手?反正他也在家闲着。” 刘高中是刘长宝的儿子,白术对村子里最近的事情不清楚,只是模糊记得自己上初中的时候刘高中就上高中了,后来似乎是退学了,再后来就不清楚了,原来还在村里。 “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麻烦活,一会儿就搞定了,只是屋子里面太脏了,需要抽空收拾,一会儿我也得去趟县里,买点电器,家里的那些都不敢用了。炒菜都困难,大锅用不惯。” 一听也是这个理,转而刘长宝就反应过来了:“准备那么齐是要在村里长住了?” 白术点点头:“现在流感闹得一天比一天厉害,学校那边都休长假了,在外面呆着还不如在家里面踏实。正好我朋友那里也需要静养。” 刘长宝又到:“那我让你三婶过去给你做饭吧,你一个大男人又不会用土灶。” 白术摇头道:“不用麻烦了,我在S市那边不也是一个人过的?买个电饭锅、电磁炉就糊弄过去了。” 转而去停车的地方把车开出来,一路回了家。 等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封韩坐在炕上手里拿着原文医书,另一只手拿着一块饼干,一边吃一边看,津津有味。 怎么看都透露着一种说不出的精致,好像生出来就是应该享受的。 不得不说,白术嫉妒了。 “饿了吧!” “还记得我?”封韩挑挑眉毛,讽刺道,“我以为你被鬼缠住了。” 白术翻个白眼坐在炕头,伸手拿了片饼干放在嘴里嚼:“你以为我愿意?他们老曲家人都拿我当抢钱的,明面上不敢说找了帮人说闲话给我听,没把老子气死。” 封韩重新将目光转移到手里的原文医书上:“你能让他们占便宜?” “确实不能。”站起身走到门口回头道:“我去乡里买点东西,你有没有什么的?另外我买饭回来,你想吃什么?” “带rou的。” “我看你像卖rou的。” 出了屋门,刚要坐上车就听到门外有人叫他。 “是白术吗?” 声音软嫩好听,听上去就能分辨出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姑娘。 “是我,你是……”白术回头,就看到一个穿着清凉妆容精致的女孩,虽然算不得惊艳,但也俏丽,看着赏心悦目。 “你不记得我了?”那姑娘眨眨眼睛,“你再猜猜?” 这上哪儿猜去? “真想不起来了。”白术抱歉的笑笑。 那姑娘目光暗了暗,转到:“我是郑美雨啊,小时候一起玩过的。” 白术抽抽唇角,这上哪儿记得去?那时候白术还穿开裆裤,光屁股上街都不会有人说的年纪,就算记得也模糊了。 而且按时侯郑美雨就是个鼻涕拉碴的脏小孩,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哥哥”的叫。这么久的时间早就不记得了。 “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