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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掌心甚至都冒出了点儿汗。 “可一直都是啊, ”她娇娇软软地说, 笑意溢满她双眸,“我想要什么,爷爷奶奶,爸妈,还有我哥,都会给我啊。” “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头顶暖暖灯光将两人笼罩着不分离。 岑衍径直将她横抱起走回卧室。 时染娇笑着想问他干嘛不回答了,然而话还没出口,微凉触感蔓延至她肌肤。 是那条领带。 抬眸,男人英俊面容在眼前放大。 “现在告诉你哪不一样。”她听到他带着隐隐绰绰笑意的喑哑嗓音。 而后,男人俯身封住了她的唇。 “我爱你……” 一室温情。 …… 久别重逢,思念爆.炸,等再次结束时染再也没有力气,什么都是男人善后。 太累。 窝在男人怀里,眼皮掀不开,她闭着眼嘟囔了句:“四哥……” “睡吧,”岑衍习惯性地轻吻她额头,放柔声音哄着,“我抱着你。” 听到他的话时染低低嗯了声,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位置。 “四哥……” “嗯。” “我想你,很想的。” 轻轻的一句,缠绕着无限眷恋和甜蜜。 岑衍内心泛起涟漪。 低眸,她却是已一秒入睡,面容疲惫。 指腹摸了摸她的脸,情难自禁,他忍不住又吻了吻她。 “我也是。” “晚安。” * 翌日。 时染迷迷糊糊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那张脸。 她被他抱在怀中,哪怕在沉睡中他依然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稍一动,他便会条件反射地握紧一分,仿佛早已成了骨子里的习惯。 胸腔涌出甜蜜泡泡,她在他唇角偷亲了下,而后想离开,却在同一时间被男人扣住后脑勺继续这个吻。 “唔……” 直到快要窒息,她才堪堪被放开。 两人眼中皆染着笑意。 呼吸着仿佛得来不易的新鲜空气,时染趴在他怀中懒懒地问:“几点了?” 岑衍拿过手机,嗓音是清晨特有的沙哑:“八点,再睡会儿?” “四哥不上班么?” “翘班。” 时染忍不住翘了翘唇,仰起脸明知故问:“为了我么?” 岑衍低头顺势轻啄了她的唇:“你说呢?” “不知道呀,所以才问你。” 岑衍低笑,如她所愿说出她想听的话:“是,为了你。” 时染笑意明显加深,璀璨如星光。 “哦……”脑袋点点,话锋一转,她故作叹息,“可惜,我不能陪四哥呢。” 岑衍一眼就将她的狡黠看穿,但还是陪着她玩闹,顺着她的话:“为什么?”顿了顿,他又问,“谁比我重要?” 时染手指戳他:“吃醋啊?” “不行?” “当然行,”时染甜甜地亲了他一下,这才收起不正经说,“今天是乔越生忌,我想去看他,四哥陪我一起好不好?” 岑衍没有丝毫犹豫。 “好。” 时染坐起来,朝他张开手臂:“四哥抱我。” “好。”望着她的眼中满是宠溺,习惯性轻吻了下她唇角,岑衍将她抱起去卫生间洗漱。 “四哥。” “嗯?” 时染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捏了捏他的脸,笑的得意:“我哥说你把我宠成了孩子。” 岑衍面不改色:“他是嫉妒,没有姑娘愿意让他宠。” 时染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 “四哥你太坏啦,”她哼笑,故作威胁,“我要告诉我哥……所以你要不要贿.赂我?” “好。” 时染闻言,愈发得意,张口就想问怎么贿.赂她,然而话还不曾出口就被男人堵住。 “这样贿.赂……” 低低的沉哑的嗓音,性感无比,撩人心扉。 时染一下沉沦。 * 到达西城郊区墓园是中午时分。 陆周得知两人要来,一早便等在了入口处,等他们下车打过招呼便带着他们往里走。 这是时染自出事后第一次来见乔越,本来一年前就想来,但回A国回得急便暂时搁下了,此刻终于再来,她心中不无感慨。 还有些紧张。 岑衍适时捏了捏她的手,无声告诉有他陪着她。 时染扭头冲他甜蜜地笑笑。 终于,到了。 陆周和岑衍都是沉默寡言的人,虽和乔越是双胞胎兄弟,但性子截然相反,在和乔越说了几句后,他便把空间留给了时染。 岑衍没走,确切地说,是时染不许他松手。 “乔越,好久不见,对不起呀,到现在才来看你,”时染望着墓碑上那张笑脸,用轻快的语调说,“我完成我们当初的工作啦,文章写了你的名字,刊登的照片也选了你留下的。” “我们做到了,把真相告诉世界上其他人。” “这个世界会好的,终有一天会彻底没有战争。” 她慢慢地说着,唇角始终噙着笑。 岑衍一直无声地站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陪着她。 絮絮地说了片刻,最后时染抿了抿唇,说:“乔越,我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我,你可以放心了。” 顿了顿,她转头看向岑衍。 “给你介绍下,他是我的四哥,今天和我一起来看你。” 岑衍闻声看着墓碑,神色肃穆,沉声真挚地说:“谢谢你,乔越。” 微风拂过,照片上乔越那张永远定格在那时的脸似释然地笑了笑。 * 和陆周吃了顿饭后,两人便返回了江城。 岑衍即将再出差,这次是国外,且是一早就安排好的行程无法更改。 只是如今时染归来,终究有些舍不得。 他想带她一起。 时染一听就拒绝了,哼了声,十分得傲娇:“我要忙工作呢,四哥别黏着我。” 岑衍:“……” 瞧着他难得吃瘪的模样,时染笑得乐不可支,直到捕捉到男人眼中的危险,她才见好就收,讨好似的亲了他一下。 “四哥乖,小别胜新婚呀,我等你回来。” 岑衍单手搂着她,不为所动,只淡淡地睨着她:“这就够了?” “那你想怎么样?”时染顺着他的话问。 话音才落男人的唇就覆了上来。 直到缺氧,她才被放开。 “等我回来。”岑衍望着她,眸色幽暗,性感的声线沉哑而紧绷,似在克制又似在暗示着什么。 时染主动亲了他一下,十分得乖巧又娇媚。 “好呀。” 只这再简单不过的两字却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岑衍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总有这种本事。 时染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