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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帮她求个接档文预收,她说如果我拒绝,她会让我求婚不顺利看在我还没和老婆结婚的份上,希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去她的专栏收藏一下接档文 第93章 番外 忽然, 时染听到了引擎声。 她下意识转头。 徐随竟然启动车子离开了。 时染:“……” 这一下,她愈发确定心中猜测,同时也愈发紧张。 难以形容的那种。 掌心不知何时冒出了汗, 她咽了咽喉。 定定地望着紧闭的门许久,深吸口气,手指有些微颤, 她输入密码。 门开。 她推开,按捺着狂乱的心跳走进。 只是下一秒,她的那颗心再度疯狂地不受控制起来, 怦怦怦的,像是要冲出胸膛。 美。 刹那间她最真实的反应只有这个。 粉蓝、粉白、粉色…… 三种她最喜欢的颜色的玫瑰铺满她的视线, 最引人注目的是从天花板垂落而下的, 在灯光笼罩下幻化出一种别样的独一无二的美。 轻而易举让人沉溺于此。 垂眸,地上亦撒着玫瑰花瓣, 每走一步都会踩上, 而后沾染上香味。 “冷暖哪可休,回头多少个秋……” 忽然,熟悉的旋律响起。 是那首那晚她缠着他唱了好几遍, 她和他都喜欢的。 只是这次不是他唱,而是钢琴音。 心内掀起阵阵涟漪,波澜不停,时染顺着声音慢慢走近。 每走一步,花香似乎明显一分, 但最为明显的, 是空气中让人沉沦的甜蜜。 近了。 终于, 她在另一边看到了他。 一身手工定制西装衬的他愈发身姿笔挺,从她的角度看去, 他脸廓线条完美,淡淡灯光笼罩更显得他英俊矜贵,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在钢琴上弹着。 格外好看。 可最让时染震撼的,是他所处的背景。 是星空。 仿佛回到了在西城圣湖露营那晚,浩瀚万里,星空澄澈也温柔。 这一刻,时染忽然想到了微博上流传很广的一句话—— 【星河guntang,你是人间理想。】 眼眶有些没出息地泛酸,时染轻咬了下唇,慢慢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伸出手,她的指尖跟着触碰琴键。 他弹上个音,她便紧接着弹下一个。 从没有一起弹过钢琴,可此时此刻,两人无比默契,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弹着弹着,时染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侧首看他。 男人也恰好在同一时间转来视线。 四目相对。 一样甜蜜的笑意分别从两人眸中漾开。 默契中,一曲罢。 钢琴声停,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而后放到唇边吻了下。 很轻,但时染却觉得guntang炙热,心仿佛也跟着颤了颤。 岑衍看了她一眼。 而后,他起身,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早有预料,在他看过来的那一眼,可当他真的在自己面前屈膝跪地,当猜测成真,当他幽邃的眸深深将自己注视,时染的心跳还是不可抑制地漏了拍。 悸动蔓延。 眼眶里的那股酸意似乎重新涌了出来。 时染望着他。 岑衍也看着她,指腹轻抚了下她的手背,他另一只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求婚钻戒。 “染染,嫁给我。” * 时染幻想过很多种求婚以及婚礼场景。 初初喜欢上他时,她19岁,正是少女春心萌动时,那时小女孩的喜欢就是恨不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爱得热烈也轰动。 于是在幻想中觉得如果将来被求婚,一定要很盛大很梦幻才可以,还要让所有人都来见证她的幸福。 轰轰烈烈,才不枉她的一片炙热深情。 后来那四年,她曾有多爱他那时就有多恨他怨他,她也曾想,他们再不会有交集,她再也不要爱他。 那时再没有什么对求婚婚礼的期待,包括对爱情。 再后来,他纠缠不放,她不愿跨出一步,是他一步步走到她身边,握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原来任是时光荏苒,他始终爱她如初。 她亦是。 之后告诉他自己怀孕,她使性子委屈控诉他不曾求婚,虽没说,但她心中是期待的。 但和19岁时不同,从前她要热烈,如今她想的却是截然不同。 那天后她其实不止一次地想过男人会准备什么样的求婚,她甚至还想,要是他安排的不满意了,她一定一定要惩罚他,不答应他,让他继续等她。 而今晚,他求婚了。 花海,星空,钢琴…… 甚至是他只单单的一句嫁给他,全都是如今的她想要的。 不用所有人都来见证,不用热烈盛大,她要的很简单—— 只要他。 只要只属于她和他的美好回忆。 而他在她什么都没透露的情况下做到了,如此心意相通,如此默契。 这个男人啊…… 他爱她宠她,内敛却也炙热。 不善言辞,但会哄她说她喜欢听的话,他也曾强势不管不顾,可却也为了她改变。 他知她懂她,将她放在他的心尖上。 一生都不会改变。 这样的男人,她如何不爱? 脑中瞬间闪过不少画面,全与他有关,而他的人此刻近在咫尺,凝望着她。 很没出息的,眼泪一下就从眼角滑落。 “叫我什么,不是我要听的啊……”她又哭又笑地撒娇。 岑衍笑。 “宝贝儿,嫁给我,好不好?”将她的手紧握,他望着她的眼低声深情重复。 眼泪不断。 时染根本控制不住的情绪。 “好不好?” “好……” “嫁给你,”她点头,吸了吸鼻子,她又娇娇地瞪他催促,“那你给我带上啊。” 视线交汇,甜蜜涌动。 岑衍执起她的手,郑重地替她戴上戒指,最后印下温柔一吻。 “岑太太。”他叫她。 只这一句,时染竟是无法抑制地掉眼泪。 “四哥你太讨厌了……”她别扭又欢喜地控诉,像个孩子一样,“你把我弄哭了,妆都花了,那么丑,怎么见人啊。” 岑衍失笑,起身拥她入怀,轻轻地吻去她所有泪水。 “没有花,不丑,”他边吻边哄她,极近温柔和深情,“染染是最漂亮的,无人能及。” “不哭了,嗯?” “谁哭了,我才没有哭。”她作势推他。 岑衍顺着她的话再哄:“嗯,没有哭。” 两人额头相抵,他虔诚地吻了吻她额头和眉眼。 “我爱你。” 再简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