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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臣…」 「嗯?」祥祀未反应过来,手上缓了缓,顺着余庆目光侧头,恍然哼笑,淡淡道:「别撩拨我,子涯,你若换了他人,我此刻早已将人压在身下尽兴,教你话也说不出来。」他转回目光,手上动作又重了几分,声音毫无感情。「xiele你便走吧,我心思虽一直不在男女情爱上,两三个嫔妃还是有的。」 余庆闻言脸色僵硬,祥祀道他不喜被男子想做欢爱对象,心下空洞的难受,面上却不显,只搓弄的动作重了些许;未料下一瞬余庆竟抬腿踩上他肩头。 「何事?」祥祀停了手,他初时以为余庆是要将他推开,可余庆踩上来后便没了动作。 余庆半撑起身,看了祥祀腿间已完全硬起的紫红器官一眼,又抬头望向祥祀,他气息粗重,扭着眉头。那副教人看不下去的神情去了不少,却是一副祥祀熟悉的效死输忠的神情,也不说话,只又曲了另一边的腿平踩在床上。 这姿势使得私密部分毫无掩饰的敞在祥祀眼前,祥祀蓦然明白,怒火同着yuhuo一起窜了起来,一时只觉心口剧痛,五内具焚。 他神色本就压抑,此刻眼睛更是黑洞洞的、山雨欲来的阴沉。 「好、……很好……」祥祀死死盯着余庆咬牙道,苦涩嘲弄的冷笑在脸上缓缓绽开来像是道血淋淋的伤口。「不枉我和你相识十数载,子涯、……竟这般表示来熄了我的心思。」他抓住挂在肩头的脚踝,侧脸过去用极情色的方式舔了上去,眼神仍斜斜睨着余庆;他声音几近暴戾,一字一句道:「子涯,你可得想好了。你现下掀了我,转身便走……我还能不阻你。现下不走,便只能等着我将你压在床上、侵犯女子般进入此处……」他伸手按了按余庆后处袒露的入口。「在你腹中尽情出精之后,才能走得了了。」 余庆深深看他,踏在祥祀肩头的脚掌微微用力,将他压得更近了些。「无妨、臣适才──也对皇上作了同样的事。」 原来还报恩来了。 祥祀一瞬间露出的神色像是恨极又像是终至绝望的伤心,他拉着肩上那只腿不让它从肩上落下去,弯腿上床将身体卡进余庆两腿间。余庆一腿膝弯搭在祥祀肩上,两腿大开,面上微红,却是一声不吭。 祥祀恨的想此时就让他死在身下便好,让这人再也无法这般折辱他的情意。可看着眼前余庆沉眉垂目,早已习惯万般隐忍的坚毅脸孔,始终作不到拉开腿便强犯这人,最后两指挖了大半盒油膏缓缓推了进去。 手指进入瞬间余庆本能的僵直了下,体内的手指立刻顿住了,随即另一只手松松的握住他的硬物,徐徐taonong起来。余庆腹部抽动,气息粗了几分,他一语不发,默默放松腰臀深处的肌rou。 祥祀察觉,手腕施力,手指随着另一手抚弄前方的节奏缓慢的完全没入,略作停缓,继而徐徐抽动起来。 余庆皱眉喘息,感觉祥祀手指弯曲,在里面四处按压,他前处灼胀不已,丹田彷佛生了把火。祥祀的手指在他体内勾画按压的感觉格外明晰,余庆咬牙按下一声低吟。 「疼?」祥祀停下手指,仔细端详余庆面上神情。 余庆摇头:「不碍事。」他发鬓湿透,吐息间鼻尖汗珠滴落,往常沉郁冷静的眉眼都带着股热意,确实不似疼痛模样,只眉间松松挽着结,却是郁塞难抑,隐隐现了出来。 祥祀忽地彷佛被撞了下的一顿,眼前的脸不其然和回忆中某张脸有几分重合,他旋即忆起那场战事。眼睛冷光顿消。 他低头宽慰似的含住余庆下唇,一面徐徐抚弄余庆纳马眼处已沁出水珠的硬物,一面。 「皇──」余庆张口欲言,一下子被祥祀闯进他牙关的舌头全堵了回去。 祥祀吸吮他的下唇,舌头粗鲁的刷过齿龈、反复舔拭牙齿内侧、用力而稍硬的舌尖刮搔上颚,接着黏滑的纠缠住他的舌头。 他的手指埋入发间扣住余庆的脑袋,转着头去勾余庆的舌根,用舌面贴住了舌下格外软滑敏感的黏膜磨蹭着舔到了舌尖,牙齿接替舌头,衔住了余庆舌尖的软rou。 余庆骨子里漫出来震耳欲聋的欲望,浑身绷的发僵才勉力将自己钉在床上。 他睁开眼。 视线里只有一双眼睛,黑峻峻的,里头满是翻腾不休的暗沉火焰。 祥祀一个人吻了半晌,双眼泛着血丝的松开了余庆的嘴。 余庆面上血气胸涌的一片潮红,眼睛像见了血的狼般烧灼灼的,他盯着祥祀,脸上神情微微扭曲。 祥祀不愿去看他表情,俯身又咬住他的唇,哑声道:「子涯,你显见也得了趣……只今夜……」声音噎在喉头,他竭力含住已探出喉头的那句话,像是在阻拦一只要爬出鬼关的恶鬼,但字句终究撕开唇齿一字一顿落了出来。「只得今夜……子涯、只得今夜……莫叫我记着强行欺辱你的样子。」 余庆闻言心下大痛,终是忍不住闭上眼,伸舌舔过祥祀的上唇,吻了进去。 祥祀得了响应,虽知不过是自己求来的,可这人意识清醒的同自己在床塌上翻滚云雨想来也就这么一夜……。 这么想着祥祀又自觉荒谬;哪里来的云雨之欢,虽说是得了余庆应允,可将这明明不愿的雄武男子压在身下还兴奋得无法自抑,他也就和下三等的无耻yin贼差不了几分,还作那一往情深的样子,实在可笑。 这般想着,却怎么也放不开手。 祥祀父亲为王时期后宫佳丽虽不及三千,一两百人少不了;他兄弟众多,出生堪称低微,幼时便多遭为难嘲讽,母亲仅享了极短时日的宠爱便被抛到了脑后。幼时的祥祀看多了母亲在宫阁里清冷的过着日子的样子、和那些镇日无事,只能在宫墙内夜夜盼着君王注目的嫔妃们;厌极了造成此般情景的皇帝。 道是多情、最是无情。 他自知生性执着张狂,伴在身边的,一人足矣。 若是他人,强求也好示好也罢,他贵为帝王,百般手段也不愁得不了对方欢心。 可偏是子涯、偏偏是那个子涯。 伴他走过年少、共御北地寒风、站在他身边一路踏过狼烟四起、血色入地的疮痍焦土;同迎繁华盛世的子涯。 子涯伴他十数载,肯为他遗臭万年、抛头颅洒热血无一句怨言。而他终于等到子牙用十数年来对他道:「臣在。」那样沉稳安静的声音对他道:「恕臣无法从命。」 他能用权谋铁血横扫千军夺天下,却见不得子涯屈了铮铮铁骨的样子。 求不得、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