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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放在床边的长剑也一并带走! 顾清璃躲在暗无天日的衣阁之中很想落泪!这薛任还要煎药,一会还要送回来,也就是说明楚子阳一时半会不会入睡,自己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从这个衣阁之中出来啊! 顾清璃揉揉有些发酸的眼睛,原本强打精神试图保持清醒的她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楚子阳平稳得呼吸声,她轻手轻脚地从衣阁里爬出来,就着月光来到楚子阳面前,坚毅的脸上满是倦容,看来在睡梦之中也很疼。 “谢谢你啊楚子阳,救下了我父亲,我们顾家,从此欠你一条命,我会替父亲还你的!” 顾清璃伸手碰了碰楚子阳的脸,随即来到门对面的窗子边上,翻窗离开了房间。屋里又变得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顾清璃摸到王大婶家门口的时候便远远地发现门口坐着一个人,等她小心翼翼地靠近之后才发现居然是小绺。 “小绺,你怎么坐在这里?这离入冬都不远了,夜深露重的,你也不怕身子出毛病!”顾清璃把坐在台阶上的小绺扶了起来气急的说道。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小绺揉揉酸涩的眼睛,拉着顾清璃就往里走去,“你是不知道,给我担心死了,薛大夫都回来半天了也不见你回来,还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 顾清璃戳戳小绺的后脑勺,“是谁脚底抹油溜掉的?现在打马后炮可是来不及了啊!” 两人互相逗趣着回了屋里,顾清璃解下衣裳躺在床上,感到身心一阵舒适,随即便睡了过去,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小绺已经起身给薛任和薛郁帮忙给受伤的士兵换药,与其说帮忙换药,倒不如说是去帮忙清洗占了血的白纱。 顾清璃清洗完后也来到安置伤员的地方开始帮忙,小绺一见到顾清璃丢下手中的活计便扑了过来。 “公子!你总算起来了!” 被抱了个满怀的顾清璃摸摸小绺的头,“什么事情让你大清早的这么开心?” “听说临汾那边已经打起来了,估计过不了三五日他们便可带兵挺进,所以再过几天等那边的战役一结束我们就可以北上去往下一个点了!”小绺抬起头乐呵呵的道。 “可是二公子的伤还没好呢,这么着急往下吗?”顾清璃推开小绺不解的道。 一旁的薛郁听到顾清璃的话后接过话茬,“二公子的身体比常人好得多呢!我入了军营之后二公子也受过一次伤,那次比这次还要严重,还没好利索二公子又上阵杀敌去了!不过这次可不会再让二公子乱来了,他动动脑子就好了,这剩下的事情交给洛清阳他们去做!” 顾清璃闻言点点头,心中的担忧去了大半,时小绺又蹭了上来,“小姐,你是不是对二公子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了?” “胡说,我这只是医者的惯性,再说了现在整个玄铁营的军魂就是二公子,若是二公子出了什么事,那我们要如何北上,如何完成大业?在这些面前,儿女私情不值得一提!”顾清璃捂住小绺的嘴巴小声的说道。 当临汾初战告捷时却传来了另一边战败的消息,是楚河所带领的军队在途径卞城的时候受到强烈的阻击。卞城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正是因为如此楚河才决定自己带着自己的亲信走这条路,但毫无疑问的还是落败了! 卞城的位置离平阳郡约摸五十公里,若是派起兵过去半天便可赶到支援,但是楚河却下令不需要支援,要楚子阳继续带领玄铁营直逼长安,无论如何,也要拿下常宁宫里的未予帝杨祐。 在楚子阳伤后的第四天,玄铁营大军开始启程离开平阳郡,一路挺进直逼长安,三日后楚子枫所带领的人马在清除临汾的反抗者和安抚好全城百姓之后途径平阳郡,一如玄铁营离开平阳郡般对百姓秋毫不犯,使得楚河在百姓们心中的地位又进一步高了起来。 初冬时分将近,三方大军在长安城门汇合,已经溃不成军的永元军队放弃了抵抗,三军打开了长安城门之后并没有鱼贯而入,而是三军各自的统领持剑进了宫。 未予帝原先调集兵马准备与楚河来个鱼死网破,但越来越多的人投入了楚河的麾下,愿意为自己卖命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这整个皇宫里,除了自己的妃嫔和子嗣以外,就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太监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严重怀疑我要不要换个文艺点的文名。 ☆、逼宫 杨祐知道城门已破,于是叫老太监将自己所有的妃嫔都叫到了金銮殿大殿之上,众妃嫔哭哭啼啼的围绕在杨祐周围,杨祐只觉心烦。 放眼望去,这座大殿在自己手里在了十余年,终究还是走到了头。 当楚河等人来到大殿上负剑与杨祐对望着,杨祐突然笑了起来。 “楚河啊楚河,你是不是该感谢感谢朕当年的不杀之恩?” 楚河冷冷的看着杨祐,沉声道:“听陛下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应该感谢陛下的不杀之恩,但若要这么说的话,陛下难道不应该感谢我楚家父子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吗?” “是啊!朕是该感谢你们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杨祐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朕坐拥这江山十余载,终究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呵,这江山,若是没有我楚家,你杨家能坐拥数百年之久吗?如今你却因为一句话而要对我楚氏一族赶尽杀绝,你良心何在?”楚河长剑指向杨祐喝到。 “虎落平阳被犬欺,事到如今,多说无益,你动手吧……” 杨祐自知今日之劫已然逃不过,便索性放弃了挣扎。 “你可真是个无情的帝王啊!”楚河长叹一声,“十一殿下今年才五岁吧?你就忍心看着他和你一同赴死吗?” “难道我向你求饶,跪下求你放了他,你就会放过他吗?”杨祐苦笑两声,“就连我,都未曾想要饶你楚河小儿一命,斩草除根之理,你难道不懂吗?”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楚河应声抽出长剑,剑尖直抵着害怕到连哭都不会哭的杨炎的脖子。 随即杨炎身后的一个妃子扑了上来,把杨炎护到了身后,“楚大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我愿意替他去死,求求你了,求你念在老一辈的情分上放过他吧!” “母妃…”杨炎呆呆的看着楚河,嘴里呓语着。 楚子阳忍看到年幼的杨炎命丧于此,于是开口请求楚河留下杨炎母子一个活口,老弱妇孺皆不是祸患,若是赶尽杀绝,则会留下不好的名头。 “罢了,除了杨炎和这个女人以外,全部赐毒酒,对外宣称未予帝暴毙,众妃嫔陪葬,择日厚葬未予帝。” 楚河一声令下,永元王朝在未予帝身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