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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自己先紧张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就先去给你买两套换洗衣服吧,然后在酒店住一夜,明天乘飞机去C市。” 阮秋点点头,抱着狗上车,坐稳后搂着他的腰问: “你会丢下我吗?” 像舟舟一样,说好了会一辈子陪着她的,可是有一天突然就不要她了,再也不出现。 杨鹤转动油门,回头笑了笑。 “大小姐,我哪儿敢?你不高兴了一拳打过来,我得去见阎王爷了。” 阮秋破涕为笑,抱紧了一些,把脸贴在他宽阔的背脊上。 冬冬夹在中间,几乎被二人挤死,发出一声呜咽。 杨鹤带她去附近的商场买衣服,身为钢铁直男,给女孩子买衣服还是头一次。 站在服装店里他对着阮秋上看下看,挑出一件碎花小裙子。 “我觉得这个很好看,适合你。” “咳咳……”旁边导购看不下去,出声提醒,“那个……这衣服是老年人穿的。” “是吗?” 她将吊牌翻过来,上面果然标着一个——适用年龄:55~80岁。 杨鹤放回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咱们再看看其他的。” 阮秋确定自己不用在大街上流浪,能继续跟着他混吃混喝混狗粮以后,心情好了不少,认认真真地为自己选起衣服来。 杨鹤知道自己的审美很灾难,但看过她选出来的几件衣服后,发现对方跟他是彼此彼此。 为了别买回来几身根本穿不出门的衣服,他干脆拉着阮秋进超市,去服装区选了几套基本款,白T恤、白衬衫、牛仔裤,还有军绿色的风衣。 不求好看,只求保暖。 买好衣服,他们骑着摩托回到酒店,进门前杨鹤想起致命的一点——这酒店不让带宠物。 他低头看着冬冬,冬冬谄媚地冲他摇尾巴。 阮秋抱着他的胳膊央求。 “带它去好不好?它是我的弟弟,不要丢下它……” 杨鹤硬着头皮想了想,眼角余光瞥见旁边卖行李箱的店铺,进去买了一只,趁人不注意让冬冬藏进去,拎着箱子带阮秋进酒店。 路过前台时,二人提心吊胆,生怕被拦下。 还好,前台小姐并未注意到他们的异常,还笑吟吟地对杨鹤点了下头。 走进电梯,他们松了一口气。 阮秋激动地说:“我们好厉害呀!” “厉害?”杨鹤捏捏她的鼻子,“这种事可不能骄傲,是违规的,以后不许再做了知道吗?” “好吧……” 她吐吐舌头,心里还是很开心。 杨鹤一向四海为家,对住处没什么要求,因此之前定的是个标间。 两人回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他把冬冬放出来,用鞋盒装了点狗粮给他吃,将其他东西放进衣柜里,拿出换洗衣服打算去洗澡,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浴室玻璃是磨砂的。 虽说什么都看不清,可还是让人很窘迫。 他看了看阮秋,想到一个办法, “你闭上眼睛,要是能坚持到我洗完澡出来再睁开,我就……奖励你一块蛋糕。” 阮秋眼睛一亮,“真的吗?” “骗人是小狗,但是你也必须做到,中途睁开一次就算输了。” “我可以做到,没问题!” 她说完脱掉鞋子上床,把脑袋往被子鸵鸟似的一埋,隔开了外界。 杨鹤被她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拿起衣服走进浴室里。 洗澡时他一直担心对方会不会违背诺言,毕竟是个小孩子,太活泼,怎么可能坚持得住。 他加快洗澡速度,穿好衣服出去一看,阮秋仍然把脑袋埋在被窝里,连姿势都没换。 杨鹤在心底默默地夸赞了一句,说道: “我洗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对方一动不动。 “秋秋?” 他走到床边把她拉出来,对方软绵绵地倒在被子上,竟然睡着了。 由于喘气不通顺,她的小脸憋得红扑扑的,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打湿了刘海。 杨鹤拿来纸巾帮她擦汗,听着她规律的呼吸,感觉真是神奇极了。 阮秋回来了,如此真实的躺在他面前。 她的呼吸、心跳、睡梦中偶尔的吧唧嘴,都让她和人类毫无差别。 以后他们不说的话,谁能猜得出她是一个仿生人呢? 她根本不必被人看成异类。 杨鹤本想叫醒她去洗澡的,这时改变主意,把她搬到床的正中间,为其盖上被子,对在脚边转圈圈的冬冬嘘了一声,关掉灯,牵着狗出了门。 翌日阮秋醒来,看见这个陌生的房间,呆呆地坐在床上,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耳中听到脚步声,房门被人敲了两下,随后杨鹤笑嘻嘻地走进来,一只手牵着狗,一只手拎着早餐。 “醒了?去刷牙吧,可以吃早饭了哦。吃完我们就去机场,赶十点钟的飞机。” 阮秋认出他,昨日的记忆一点点在脑海中涌现,也笑了起来,欢快地下了地。 “我们要坐飞机了吗?” “是啊,你坐过飞机没有?” “坐过,我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呢。” “哪里?” 阮秋脑中闪过一张英俊的脸,不想提他的名字,把脸一撇。 “不告诉你。” “你这个坏蛋。” 二人嘻嘻哈哈地吃完早餐,将冬冬塞进行李箱,顺利退房,走出酒店打了个出租,朝机场驶去。 - 上午十点,张锋走进总裁办公室,停在桌前提醒。 “薛总,万升集团的新任亚太地区总经理来了,在会议室等您。” 薛墨非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上阮秋的照片,头也不抬地说: “不见。” “这个……”他为难地说:“薛总,万升集团是我们B类货品最大的渠道,一年有百分之六十多利润都是他们提供的,不维护好这条线的话损失太大了。尤其是新经理上任才一周,您还是去见见吧。” 放在平时薛墨非压根不用他提醒,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可现在阮秋不知下落,实在让他无法专注工作。 然而偌大的集团全靠他的指令运转,如果他这时撂摊子不管,这么多年的心血就全白费了。 当他失去一切,不再是薛总,只是薛墨非的时候,还有什么能力去找阮秋? 薛墨非深吸一口气,收起手机朝外走去。 推开会议室的门,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边,高档西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他莫名感觉对方很眼熟,黑眸微眯,咳嗽了一声。 对方转过身,勾起一抹冷淡的微笑。 “薛总,别来无恙。” 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