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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根炸鸡腿,握手言和。 两人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啃炸鸡,小日子别提多潇洒。 冬冬摇着尾巴在二人面前反复横跳,企图也分一根尝尝。 阮秋严肃地伸出一根油腻腻的手指摇了摇。 “狗狗不许吃炸鸡哦,吃多了会掉毛的,掉成一只秃狗,那就丑死了。” 只要有鸡腿吃,掉两根毛算什么? 冬冬一点也不在意,趴在她膝盖上谄媚地看着她。 阮秋动摇了,正想给它拿一根时,门铃突然响起。 杨鹤擦擦手去开门,一个热情的怀抱向他张开。 “老杨!” “刘义?” “哈哈哈,想不到吧?这次的比赛我也报名了!” 刘义是杨鹤以前在某个俱乐部认识的,小富二代,关系倒算不上多好,但对方太自来熟,以至于每次见面必定把他拉去喝个昏天黑地。 这不,见面没出三秒钟,刘义就说: “我在附近找到一家特别棒的酒吧,怎样?现在去喝一顿?” 杨鹤摇头,“我没时间。” “你不是下午才训练吗?怎么没时间了?别这样,我可专门空出一天的时间来等你的。” 他后退两步,让他看见沙发上的阮秋。 “我要陪我表妹。” 表妹? 刘义眼睛放光,好奇地走进去。 阮秋抓着一根大鸡腿看着他。 “表妹,我是你哥的朋友,我叫刘义,你叫什么呀?” “我叫阮……”她想起陈暮生的嘱咐,千钧一发之际改了口,“我叫陈妙妙。” “妙妙?真妙的名字。” 刘义摸摸下巴,在她旁边坐下,“你以前来过C市吗?我可是经常来,带你去玩怎么样?” 阮秋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自来熟的人,求助地看向杨鹤。 杨鹤挥挥手,“滚滚滚,人家只是来看比赛的,谁要跟你玩?” 刘义大大咧咧,一点也不生气。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们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中午的午饭我请了。诶,下午训练你去不去?我告诉你啊,比赛都是给观众看的,训练才好玩呢。” 阮秋本来只想待在酒店等杨鹤比完赛就回去的,被他这句话勾起好奇心,想去训练现场看看。 杨鹤还在犹豫,毕竟那里全是车和选手,自己训练的时候又没办法看着她,万一出意外怎么办? 不料刘义一口答应下来,还包揽了照顾她的人物,颇为豪迈地说: “老杨你放心,你的meimei就是我的meimei!我一定把她照顾得妥妥的!”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奇怪?神TM就成他meimei了。 但是想了想,杨鹤没拒绝。 因为留阮秋一个人在这陌生的酒店,他还是不放心。 她才三岁呀,虽然看着像个大人,力气也大如牛,但那都是表象。 谁敢把三岁小孩单独留下呢? 万一湿手摸个开关什么的……他会后悔一辈子。 杨鹤沉吟半晌,把刘义拉到卧室关上门。 刘义吓了一跳,抱住胸口道:“老杨,我只打算跟你当朋友,没兴趣发生其他关系啊,我是直的。” “我TM也是直的!” 杨鹤满头黑线,清了清嗓子道:“你照顾她可以,但是不能勾搭她。如果被我发现了,一定揍得你满地找牙。” 刘义干笑,“哈哈哈,我是那样的人吗?” “那就得看你的所作所为了。” 他威胁般地举了举拳头,打开门走出去。 阮秋对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只知道自己下午要去看赛车了。 赛车啊,她在电视上看过,好快的! 原来杨鹤就是做这种工作吗? 在紧张的期待中,下午一点,三人一狗来到酒店附近的训练场,是一片露天赛道,已经被主办方封闭,只有选手才能进入。 刘义参加比赛纯粹是为了玩儿,因此并不上心,心思全放在阮秋身上。 一会儿问她想不想吃东西,一会儿问她想不想喝水,变着法儿的献殷勤。 阮秋根本没精力回答他,注意力都在赛道里的那些车上。 赛车颜色各异,从她眼前飞驰而过,带起的风刮得她脸疼。 这么快,万一不小心摔一跤……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阮秋害怕起来,跑到更衣室里,隔着一扇门问杨鹤。 “你可不可以不参加比赛啊?” 杨鹤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像是在笑。 “为什么?” “因为……因为……”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一跺脚,开始耍无赖,“我就是不想你参加。” 杨鹤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上一届的冠军啊,你要相信我。” 阮秋xiele气,闷闷不乐地靠在门上。 “那好吧,但是你要答应我,绝对绝对不许受伤。要是你的受伤的话……我就不管你,把你丢在这里!” 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抬手拍了一下门。 坚固的木门应声而倒,杨鹤站在里面尴尬地提着裤子。 阮秋连忙捂住眼睛,“对不起!” 他见怪不怪,穿好衣服道:“出去吧。” 十分钟后,杨鹤坐进赛车里,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准备开始训练了。 阮秋和刘义坐在观众席,紧张不安地抱着狗。 冬冬回头舔了下她的手,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加大了力气,忙摸了摸它的头。 引擎声响起,宛如一头猛虎即将出山。 几秒后,赛车从她眼前疾驰而过,速度快得留下了一道虚影。 “啧啧。”刘义忍不住夸赞,“杨鹤这人真是为了极限运动而生的,为了比赛连命都不要的主儿。诶,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疯吗?” 阮秋摇头。 “你不是他表妹吗?这个都不知道?” 她脸颊红红地说:“我、我们很久没见过了……” “这样啊。”刘义若有所思,“那义哥告诉你吧,他十岁的时候跟父母开车出去玩,结果在路上出车祸了,是他父母用身体护住他才活下来的,可惜父母都死了,后来跟着奶奶长大的。别人都猜啊,他是不是想把命还给父母,才什么事危险就去做什么。” 杨鹤的爸爸mama也死了? 两人见面这么久,他从来没提过呀。 阮秋望着那道虚影,心里更担心了,眼眶里水光闪烁。 刘义说这些纯粹是为了跟她套近乎,拉近关系,没想到她会哭,连忙说: “那个……这些都是大家的猜测,他自己没说过,说不定我们猜错了呢?你别放在心上。” 阮秋想象着十岁的杨鹤从血泊中醒来,身边的父母却已经死去的画面,鼻子一酸,捂着脸哭了起来。 刘义慌了。 老天爷,要是被杨鹤知道自己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