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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叶清因含笑看着他:“我昨晚也一宿没睡,咱俩挤挤。” 其实床不窄,姜叶归往里蹭了蹭,叶清因就跟着他蹭了蹭。 姜叶归拿被子蒙上头只想当他不存在,他却把被头掀开,手一把卡在了姜叶归的腰上,竖起食指冲他“嘘”,顺便使了个隔墙有耳的眼色。 姜叶归一时也分不清是真的还是他装的,只听他煞有介事道:“虽然你我只是萍水相逢,可我对你的喜欢都是真的,待千械城里的事了了,我便带你走,去你想去的地方,好不好?” 姜叶归不知要作何反应,只见叶清因伏到他耳边:“宝贝儿,不知道说什么的话,喘两声就好了。” 姜叶归睁大眼睛看着他。这么人怎么可以无耻成这样? “怎么,不会?”他的眼睛往被子遮着的地方瞟:“不会我帮你。” 姜叶归意识到不对,却还是没能来得及阻止他,他的手就隔着被子放到了那个要命的地方,而他被叶清因压着,动一下都费劲。 叶清因瞅着他笑:“还不会?那我可就真动手了。” 他一动,压制就松了一些,姜叶归拿脚踹他,他也没躲,挨了那一下之后顺势又把姜叶归压在了床上,床不负众望,吱吱嘎嘎地响了一阵。 叶清因笑着:“别这么心急宝贝儿,等这里的事了了我再好好满足你。” 姜叶归简直想一脚把他踹地上去,却见他眨了眨眼睛,给他比划口型:“可以睡了。”扯了一半被子,挨在床边睡了。 他倒是自觉得很,把床上的绝大部分都留给了姜叶归,自己只占了小小的一条边,让姜叶归疑心现在只要轻轻戳他一下,他真就能咕噜咕噜地滚下床去。 因为实在没有发作的借口,姜叶归只能扯着另一半被子在床里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这一章拖了这么久,以后不会了QAQ 小暑了,好热啊...... 第8章 第八章 姜叶归头晕的很,虽然躺在床上,却觉得周围一直都摇摇晃晃的,他连躺都躺不稳,一直在往下陷,好像......掉在了水里。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他包裹在中间,让他呼吸不能。救命!谁来救救我!他想。可是没有人。他难过得胡乱扑腾,忽然发现这水并不深,他从水里站起来,水堪堪没到他的腰际。 他大口地喘着气,却听到耳边清朗的笑声:“叶归,怎的你洗个澡还洗到水底下去了,难道是怕我偷看不成。” 待眼前因缺氧造成的黑暗渐渐退去,他看到了湛蓝的天,青翠的岸,岸上一个青年倚靠在一棵大柳树下,树旁拴着一黑一红两匹马。 这些影子映在破碎的水面上,水里站着一个他。 这平生未见的场景却让他觉得熟悉,我这是在哪?那个和我讲话的年轻人又是谁?他皱着眉,想得茫然无果。 “叶归,你怎的如此害羞,像个姑娘,别躲了,我不看你。”岸上的年轻人冲他喊完就绕到那棵树后面去了。那棵柳树粗得很,正好把年轻人的身影挡了个严严实实。 姜叶归忽然就有些慌了,他很怕这年轻人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急急忙忙地从河里蹚到岸边,穿好衣服,急切地到树后去寻那年轻人。 我怎么会觉得他要消失呢,我是在做梦吗?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姜叶归就看到年轻人冲他笑:“洗好了就走吧,叶归,我们去海日城。” 等两个人骑到马上,姜叶归还在茫茫然地想,我到底是谁? 他很想问问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可每次要问,那年轻人就先开口了,跟他说海日城的风土人情,跟他说如果喜欢刚才那片林子和河水,将来就把这地方送给他,为他建一座城。 他道:“好啊,我将来要在这建一座独一无二的城,把我的机械和傀儡全都放进去。” 年轻人道:“这主意不错,你建的城,只怕比铜墙铁壁还要难闯。” 他道:“这是自然,哪天你若欺负我了,我就躲到城里,一辈子都不出来了。” 年轻人道:“这可不行,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姜叶归冲他一笑,纵马跑到了前面。 他在海日城住了很久。那年轻人去了战场。 他为那年轻人设计兵器、战车、机关......信鸽会把年轻人说明战况的信带回来,他会安排人把做好的东西送到战场,然后再让信鸽把东西的用法和嘱托带回去。 年轻人百战百胜,只是有一次,他们的信鸽被人拦下了,换了一封假的信上去。当时战事紧张,东西过来时本就有些迟了,年轻人心急,并未看出那信上的破绽,当日大败。年轻人被敌军围困,三日后粮草几近断绝。 他得知消息的当天紧急调兵,带着附近驻地赶过来的近千人急匆匆地奔赴战场。 当他冲进城里见到年轻人的时候,年轻人满脸泥灰的笑着:“想不到阿归你还会带兵打仗,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一把把年轻人搂紧怀里,他想说,我这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亲眼见到那么多的血和死人,我还差点被抓走,再也回不来了。可是他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等他平复下来一点,年轻人已经因为过度虚弱在他怀里晕过去了。 他体验着这些冲动执着,像是亲自过了波澜起伏的一生。这是我过去的经历吗?他想,却始终想不起来那年轻人究竟是谁,唤作何名。 后来那年轻人打退了所有的敌军,所有人都跪伏在他的脚下,称他为帝。年轻人却携起他的手:“阿归,你想要以怎样的身份留在朕身边?” 年轻人告诉他,愿意封他为后,此生都不再另娶他人,反正他这皇位算是捡来的,传不传下去也无所谓。 他回答说,我不想做皇后。 年轻人就笑,问他,那你想做什么。 他说,我只想过和以前一样的生活。 宫里的繁文缛节、官场里的斗争都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年轻人却不再笑了。他说,阿归,时移世易,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就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我不做皇帝,我们也过不了以前的日子了。 那天年轻人走了以后,他一个人想了很久。三天后,他给年轻人写了封信,要求在他曾经许诺过的那块封地上建城。 其实,当了皇帝之后,年轻人再也没收到过谁的信,毕竟,谁要跟他说些什么,都要规规矩矩地写好奏章,再统一地呈上来。 他摸了摸信鸽雪白的羽毛,神色温柔,阿归亲手养大的信鸽伶俐得很,不管地方怎么变,总是能找到他在哪。这一个瞬间,让他想起了过去,他和阿归同生共死的那段日子。 可当他看了信上的内容,神色却突然冷厉起来。他把那信鸽递给内侍,语气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