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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的事?”宋启海放下了手里的馒头。 “下午。” “嫂子怎么说?”宋启海记得这后面请的保姆,好像是杜若的亲戚。 “呵!”老爷子冷笑了声,“我刚跟保姆说,等你嫂子回来给她结算工资走人,两个小时不到,你嫂子就直接给她找好了下家。”这是打他的脸呢。 宋启海下了坑,挽起袖子,“福宝,爸爸给你下鸡蛋面好不好?”没了保姆,祖孙俩的晚饭,只怕也是馒头咸菜就开水。 傅慧双眼一亮,“好。” 一锅鸡蛋面,祖孙三代,在这个雪夜吃出满满的幸福感。 给闺女掖了掖被子,傅栩才随老爷子去了书房。 老爷子将京市这两天发生的事讲了一遍,又说了下傅家的情况,末了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您指哪方面?福宝吗,”宋启海揉了揉眉心,“傅叔怎么说?” “他,当然是迫不及待地想认回福宝了,”老爷子道:“本来傅栩还有点别扭,也不知道那老家伙说了什么,半天不到,便也试着接受了福宝的存在。” “等傅叔平反吧,”宋启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边扶着老爷子往外走,一边道:“现在认,我不同意。” “你请了几天假?” “半月,已经过去五天了,只能在留七天。”关上书房的门,“怎么,您们不跟我一起回去?” “你认为,傅子羡、傅栩会让福宝走吗?” “会的。”宋启海自信道:“老首长既然已醒,傅叔便会被平反、重用,他忙起工作来,哪还顾得上福宝。至于傅栩,铁三军团那种地方,训练、任务,强度有多大,您又不是不知道,归队后他更没有精力惦念福宝了。” “希望如此吧。” “放心吧,福宝就算被认回,我也跟你保证,一定将她养在咱家。”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坐着半天动不了笔。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雨水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老首长的反应 翌日, 宋启海借着晨练的机会,在军区转了一圈, 又借着买早餐跑了几个国营饭店,将京市民众间的小道信息听了个遍。 回来后,结合着老爷子的内部消息, 和猫头鹰汇报的内容,将京市的大小信息分类汇总,绘成了数据树, 然后, 顺着这些脉络, 重新列下了京市上层的人际关系网, 和事件分类网。 傅慧起来, 往他身侧懒懒地一靠,掩嘴打了个哈欠, “爸爸, 您写什么呢?” “爸爸在算,你更喜欢哪个地方,是咱青山县,还是这京市。” “哈哈……爸爸您真逗, ”傅慧大笑:“您想知道我喜欢哪里, 问我呗,哪还需要专门写张纸。” “哦,”宋启海将纸张收起来,“那福宝喜欢哪里?” “我才刚来三天, 还没到处逛过呢,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喜欢这里,不过,”傅慧轻轻叹了口气,情绪有些低落道:“我想mama、想白瑾、想悟空他们了。” “那我们先吃早餐,等到九点多给你妈打个电话,然后,爸爸带你去医院一趟,咱们看过你傅爷爷,就出去逛逛这京市好不好?” “好!”傅慧兴奋地猛然一窜,扑到了他怀里,叫道:“爸爸您真好!” “哈哈,就会给爸爸灌**汤,”宋启海把傅慧放到坑沿上坐好,给她穿上鞋子,套上棉袄,然后牵着她的手,带她去刷牙洗脸。 …… “怎么样?”关维焦急地问苗丫,“余毒,有没有少?” 老首长瞟了眼欲言又止的苗丫,“说吧,我这辈子鬼门关,都不知道走过多少趟了,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不少反多。”苗丫实在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昨天三颗药吃完,老首长身上的毒清了九成,有点余毒尚能理解,毕竟一天的时间,三颗药不可能被完全吸收,它得有一个过度。 然而一夜过去年,余毒竟是不消反增。 “再配两颗药试试?”关维说罢,见苗丫面露难色,“怎么了,灯笼果的果子不是还有吗?” “不是果子的问题,”苗丫扫了眼,站在床尾的赵易、赵麒和方禹。 老首长冲三人挥了挥手,赵易踌躇了下,带着儿子和侄子退出了病房。 “上次配药,用的是果果的血。” 老首长眉头一拧,不悦道:“胡闹,果果一个孩子,怎么能用她的血?” “您别急,”苗丫怕他急怒攻心,再让余毒势起,“我只用了一滴,而且是果果自愿的。” 关维飞速地抓住了问题关键,“可是她的血有什么不同?” 苗丫:“金色的!” “金……”关维骇得一连倒退了数步,“传说中,可以起死回生的金色血液?” 苗丫:“是!” “果果呢?”老首长撑着身下的被子坐了起来,苗丫忙将枕头给他垫在背后,“这事还有谁知道?” “她昨天,被宋老爷子抱回军区大院了。”苗丫道:“至于,她血液的特殊性,她一个小孩子没有防人之心,告诉的应该不只我一个。” 老首长闭了闭眼,忍下猛然坐起的晕眩,“给小宋打电话,让他立马过来。” “首长,”苗丫叫道:“果果呢,您不叫她来吗?”她总觉得老首长的这种情况,果果也许有办法解决。 “苗医生!”老首长双目凌厉道:“对果果,我希望你放下猎奇的心态,不管她的血有多么神奇,她都不是你可以研究的对象。” “我没有!”苗丫急切道:“首长,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首长,”关维不赞同道:“果果的血,只需一滴就能救您,您自身的价值,难道还大不过她的一滴血吗?” 老首长身上背负的是千千万万的生命,这些生命与一个小女孩的一滴血比,何轻何重?他相信作为果果的家长,宋承运掂得清。 “关维,”老首长目光深邃,意味深长道:“你在模糊一个概念,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一滴血,其蕴含的能量,必然是巨大的。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失去这么一滴血,果果要多久才能补回来?” “这……”关维微微垂了头,“书中并无记载。” “呵!”老首长看着关苗二人,摇了摇头,“你们当我是傻子呢。”为什么没有记载,要么是真的不知,不过这种可能对于传承几百年的两大世家来说,微乎其微。 老首长是政治里走出来的,他太明白世人的功利和贪婪了,所以,他更倾向于另一种可能,几百年前若真有跟果果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