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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现金,现不然,”她拍拍放在包里的花酿,“哪能从你手里买到它。” 这时火车转来了进站的消息,东子紧张道:“我,我该走了。”说罢不等张瑾回答,长腿一迈忙往卧铺车间跑去,一边跑,一边把塑料袋裹在换下的破裤子里,把糖果放在上面。 张瑾看着他跑去的方向,纳闷道:“不是住在软卧包间里的吗?莫不是,”她的眼前闪过一道清俊的身影,“花酿真正的主人是他?” 列车缓缓停下,老爷子一手拉着装有吃食的木托,一手牵着孙女走在前面,方禹拉着另一个木托尾随在后,木托的行李上,挤挨的坐着飞龙和松鼠。 就那么一晃眼的功夫,张瑾再找方禹,哪还看得到人。 “爷爷,”傅慧晃了晃老爷子的手,指着前方出站口“你看!” 只见出站口竖着块牌子,白底黑字:“欢迎傅慧来魔都一游!” “是我的名字。” 老爷子:“去看看。” “果果!” 几人还没走近,一身军装的男人,呲着大白牙就嚷道:“这里,这里。” “宋红军!”傅慧松开老爷子的手,一溜小跑到了男子身前,“是陆大哥告诉你,我来旅游的吗?” “哈哈,对!”男子的手从傅慧头上滑过,比划了下,“果果,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 “哎,”傅慧轻叹,“宋大哥,你要是夸我长得美,长得可爱,我可能会更高兴些。你夸我的身高,”她朝后指了指,“看到了没——方禹,快一米八了,跟他比,我就是矮冬瓜。”语气里说不出的失落。 “哈哈……果果还是这么爱美,”男子笑着朝走来的方禹伸出手,“好久不见,方禹,出来旅行怎么还带了两只动物。” “嗯,”几的没见了不是多熟,方禹不欲多说,伸出手,“宋大哥。” “宋首长,您好!” “啪!”男子警了个礼,随之自我介绍道:“我是宋红军,曾经在红五军当兵,退伍后调来魔都当了名刑警。欢迎来魔都!” 老爷子回了个军礼,“麻烦了,还劳你亲自来接。” “首长客气了,”宋红军伸手接过方禹和老爷子手里的木托,“真要讲究,我欠的可就多了,若不是果果,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傅慧好玩地扛起木牌,一边领头往外走,一边叫道:“爷爷,宋大哥咱能快点吗?这里人挤人的,待着不难受啊?” “哈哈……听果果的,”宋红军让道:“首长请。” “行了,有果果这层关系在,咱谁也别跟谁客气,你呀,也别叫我首长,”老爷子看宋红军的年龄,跟自家大孙子差不多,遂道:“直接随方禹,叫我宋爷爷吧。” “行。”宋红军给老爷子引路,“宋爷爷,我开车过来的,车停在……” 两人在前面聊着,方禹迈着大长腿几步赶上傅慧,“果果,别扛着了,把牌子给我吧。” “我的名字哦,”傅慧觉得新奇,“写在牌子上。” “果果你看,”方禹指了下左右,“接站牌是不是很多。”所以你手里的这块牌子,真不是什么新鲜的物件。 若说运动的结束,高考的重启,农产品的大丰收,让国家废除了票证制度,国人迎来了富足开放的生活,那么周建军带着猴儿酒走出国门,则为花国打开了通向国际的大门,让花国迎来了科技工业的兴起。 此刻,若让同样走出出站口,站在魔都这片土地上的宋冬月来说,如今的花国经济,可媲美前世九十年代初期,就某些方便来说,甚至远超九十年代末期。 真的不一样了! 有时她都在想,前世的一切,是不是就是自己某次午后的一场梦。 五年前,知青点跟宋苗的一场大闹,可谓是两败俱伤,她们谁也没落好。 因为名声不好,她丢了县城的工作,宋苗被她那古板的爷爷打跛了腿。 赵天磊!她们争了两辈子的男人,在高考恢复之前,就随着国家的政策回了城。而自己,百般努力也不过是考了个中专。 轻吁一口气,宋冬月拿出学长给的地址,坐车找了过去。 与之同时,林援军、李雯雯、赵乐、东子也拎着大包小包出了火车站。 李雯雯:“我们去哪啊?” 说是来旅行,可谁也没认真地做过工课,比如离车站又近又便宜的酒店在哪,除了已知的江上景点,还有哪里可以游玩等等。 东子怀抱着大笔现金,他现在迫切地想找一家银行,然后拿着自己前天刚下来的身份证,去办张银行卡,将钱存进去,“就近找家酒店,先住下吧。” “不行,”赵乐道:“火车站的酒店,哪有便宜的。我们还是走远点,找家干净便宜的住吧。” “人生地不熟的,往哪摸啊。”东子急切而又烦躁道:“听我的,就近找一家。” 赵乐诧异地看向东子,不解道:“你发财了!” 东子陡然一惊,炸毛道:“你糊说什么?我上哪发财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秋,加更,晚上还有一更。 请点进作者专栏,收藏作者吧~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June 3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宋红军一家 “没有就没有, 你这么激动干嘛,”赵乐嘟囔道:“和着你跑过去一趟,就要了条裤子和一包糖果, 连医药费都没要到啊。”语气里明显带了抹不信。 林援军、李雯雯亦停下,好奇地看向东子。 站在太阳下, 东子却觉得脊背发凉,花酿卖钱的事决不能让人知道。不然, 要给大家分钱不说, 自己的名声怕也完了, “方禹说,说, ”他大脑急速地转着,猛然想起了什么,“说他先前给过我一瓶果酿。” 这句话他说的很慢, 一边说, 他一边观察着几人,见几人都变了脸色,他先是轻吁了口气,转而又怒道:“我的果酿呢?为什么我醒来这么久,都没见到?” “他骗你的,根本不是一瓶, 就一口的量。”其实有没有一瓶,赵乐也不记得,那瓶子不大, 总容量也就400ml,她本想尝一口,谁知果酿会那么好喝,满口果香不说,喝进胃里全身都暖洋洋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舒服的不得了,回过神来瓶子早空了。 “你放屁!”对比着今天的一整瓶花酿,让他相信方禹吝啬地只给了一口,怎么可能,“方禹就不是小气的人,别狡辩了,说吧,放哪了?还是你们谁喝了?” “是真的,”林援军道:“拿回来的是给你洗伤口,剩下的那瓶。” 东子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