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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到了苏炎的影子,来不及确认,就昏了过去。 醒来看到的是个温柔体贴、服侍床榻的苏大毒医。先占够了如此主动妩媚的苏炎的便宜。然後让人咬口,再醒来发现牙印和牙印的主人都在。 "小沈你怎麽过来的,知道我昏迷多久了吗?"总算想起处境的某人发问。 终於想起来了啊,沈长歌鄙视一眼,道:"我醒了就在这里了。" "哦~"眼珠转的飞快,苏炎拉了沈长歌的衣领,道:"那小沈也遇到了吧,你脖子上的牙印~~怎麽来的啊~嗯......" 无力的抗议,软软的敲几下沈长歌的背後。可怜的苏炎,被封口了,谁让这方法最快最好用也最满意呢。 ※※z※※y※※b※※g※※ "这就是出口,怎麽这麽容易就找到了?"抬头望著可以见到的蓝天,提提面前的阶梯,总觉得好奇怪。这麽简单,这地道干吗的啊。 当先踏上一步,沈长歌道:"只有这一条路。" 言下之意,你没有选择。 "只能走了。" 楼梯不长,如果算上半路开始的炸药,那就更短了。 天摇地动,大大小小的石块、粉末倾洒下来。迷糊了视线。 "咳咳,这到底在搞什麽啊!!"扇掉面前的灰末,苏炎拉紧沈长歌,摇摇晃晃的跟著。 身後的楼梯在逐渐坍塌,虽然暂时离两人还远,但以这速度,恐怕不久就会追上了。 却在这时,沈长歌突觉手上一紧,然後苏炎带了点颤抖的声音飘了过来。 "呃...小沈......我好像走不了了......哈哈。" 本应平整的梯阶上被人挖留下一个浅沟,里面埋上了狩猎用的兽夹。此时尖锐的齿牙毫不留情的陷入苏炎的腿里,血rou模糊。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混乱,又是一个轰响,炸裂的石块携著强烈的冲击向著无法动弹的苏炎飞来。 躲不开,就只有粉身碎骨。沈长歌眼神深深的暗下,剑握於手。 了解到沈长歌的打算,苏炎的心跳的快要裂开。伸出的手只能触到扬起的衣袖边摆。 "小沈!!不要!!!!" 轰的巨响,巨大的石块碎了开来,细细小小的粉块打在脸上身上,生疼生疼。 坚不可摧的雪刃有了一个缺口,丝丝血迹由嘴边蜿蜒出来,沈长歌踉跄一步,迅速稳住身形,劈了兽夹,将苏炎横抱起身。足下一点,冲天而去。 轻轻的抹掉沈长歌嘴角血迹,苏炎觉得心里好痛,好痛。眼里酸涩的不行。 他的小沈啊。 外面的阳光并不是美好的,明晃的剑尖折著光线,面前那人的剑上还在滴血,那血是沈长歌的。当那人一剑刺来时,沈长歌背了身体,为他挡下了。冰冷的声音无情的像是机器。 "苏炎,你怎麽可以流泪。" 可是苏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搂著沈长歌的手决不放开,他射出的银针被打开了,特制的弓箭,那箭他认得。他舞出的剑被夺走了。 他的师傅说:"炎儿,你不能伤他。" 我不能伤了他,不能。那麽,我的小沈呢,我的小沈他就能够受伤吗? 师傅,你到底还是骗了我。 ※※z※※y※※b※※g※※ 头很痛,脚上更痛。一只冰凉的手捂在了头上,然後是足以冻伤人的声音:"醒了还不起来,你不要那个男人了。" 倏的睁了眼,手腕一翻,五指成爪扣向床前人的咽喉。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腕骨。 "沈长歌在哪里?" "哼。"冷冷哼了声,眼前人不屑地道:"就你这点功夫也来质问我吗?" 没有空闲去理会那些讽刺,他只担心沈长歌现在的状况,内伤还有外伤...... 几乎是疯狂的吼叫:"沈长歌他在哪里!!" 门外又进了一人,翩然的长发随意散垂著,配著懒懒的可爱面容。 "炎儿,你不可以对师兄无礼。" 见到来人,苏炎宛如抓著救命的稻草,声音里带著嘶哑:"师傅......告诉我,沈长歌在哪里,他受了好重好重的伤啊,都是为了我受的......师傅......" 过来摸著苏炎的头顶,示意他师兄放开手。 "放心把,沈长歌他没事。为师为他疗过伤了,你信不过师傅吗。"温和、慈祥的声音,让苏炎平静了一些,低著头,手却紧紧抓著师傅的衣袖。 "我想去看看他。" "等你好些了再去,好吗?"将人轻按回床上,盖好杯子,拍拍。"你之前太激动了,以至有些走火入魔,需要好好修养。沈长歌没那麽快醒的,在睡一下,等你醒了为师让你守在他身边可好?" "嗯............"乖乖的闭上眼睛。 低头在额间留下一吻。"好好睡吧。" 身後不知什麽时候来到的二徒弟,占有性的在他吻完後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宠溺的放任,带了一贯的笑容於徒弟离开。 "师兄,你那一剑刺的地方偏了。"却在跨出房门之前,留下了一句。 ※※z※※y※※b※※g※※ 沈长歌的内伤严重,外伤倒不算什麽,昏迷了近一日後。乘著晚饭时分醒了过来。还比苏炎早了半分。 所以苏炎匆匆忙忙跑来,看到的就是已经起身的沈长歌。 "小沈,你醒了!" 搂进扑过来的人,虽然胸口的伤口被撞的有点疼,不过面前的这人比什麽都重要的。 "我没事。"安抚的磨蹭对方的头顶,低沈的嗓音,回荡在耳边。 背後的手指用力的抓扯,那一刻,他真的在害怕。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人了。 "不可以丢下我......" "我答应过你的。" ......... ........................ 这算什麽?劫後的缠绵?窗外师傅吐吐舌头,改变了叫人吃饭的打算。还是让人家温存一下吧。他那师兄被自己的话激的又在想其他主意了。 "齐雨啊,等下帮他们留点饭菜,他们不会那麽早结束的。" "是,百百。" "叫我师傅,没大没小。" 呵,"是,师傅。" 安安稳稳的休息了七八天,在百毒老人(他真是老人吗......= =)的调养下,又是活蹦乱跳的两只。 呃......好吧,不是两只,我错了,沈大侠麻烦您把剑收起来吧,这玩意儿危险。 天气大好的一天,苏炎於沈长歌正甜蜜的喝著早茶,师傅笑眯眯的晃了过来,快乐的打了招呼,抖出个惊人的消息。 "师傅,您说什麽,麻烦在说一遍。"苏炎手上一个不稳,脆弱的糕点光荣退场,成了粉末贡献大地。 "哦,就是他是你爹。"师傅悠闲的喝茶,顺便哀悼一下可怜的糕点。 好像很好吃,真浪费。c "我记得你以前说我无父无母,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流落街头,风餐露宿,食不果腹......" "嗯~"在喝去一口茶水,师傅悠悠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