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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如潮,童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把男人上衣掀得更高,嘴唇再次朝着男人胸膛凑过去,同时,手顺着男人的胸口往上游移。 掌下肌rou坚硬有力,他当真艳羡,当真爱不释手。像是膜拜又像是赏玩,他手掌缓慢地抚上了男人的肩,“啊……” 高潮来得非常快,几乎涨爆身体的体液喷射出去的那一霎,童延脑子彻底变空,连脚尖都绷直了。 连着射了好几波,这一阵空茫过去,他软倒在男人怀里。 聂铮的嘴贴着他的额头,眼光深得几乎把他吸进去,“还馋?” 本来男人的不应期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万念俱空。但童延不服啊。妈的,他都射过一回了,连件衣服都没给聂铮扒下来。 不是,在今天之前,他们已经做过两次,那两次,他都没能把禽兽的衣冠扒下来,聂铮上他,当真是只扯下了裤子。 虽然手脚无力,童延侧身挣扎起来,等男人用纸把手上的jingye擦干净,硬掀起聂铮的上衣,“脱了。” 聂铮笑了,但也笑的纵容,就这样纵容他把自己上衣扒下去,翻身,把他压到了床上。 男人坚硬的肌rou紧紧贴住他的身子,勃发的雄性荷尔蒙交织磨蹭,隔着男人的裤子,童延都能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棒子抵着自己的大腿,眼一眯,笑了,手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往下,勾住了裤腰。 正在此时,聂铮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 谁这么没眼色? 聂铮向来是理智的,就到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依然保持了一贯的理智,拿起电话看了眼,接着,胳膊撑在童延头侧,就这样从上而下对着童延的眼睛,按下了接听。 童延压根想不到男人怎么就这么绷得住?难道是他太没魅力?想着,手没伸进男人裤腰里去,而是隔着一层布,握住男人粗壮的性器,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来回摩挲。 那东西体量惊人,下头坠着的火药库沉甸甸的,无一不在昭示男人的强壮,童延不知道自己头两回是怎么吞下去的,又是怎么弄到底的。 被他揉弄,此时,聂铮眼色陷入无边深沉的墨蓝中,那墨蓝中似乎有腾着火焰,灼灼的烫着他的眼睛。可说话节奏还是相当平稳,“不用,你先做好报表,具体程序等我回来再讨论。” 这就是要挂电话的节奏? 童延突然起了坏心,挪开手,趁男人不备,朝大床边沿蹭了些许,手撑起身体,作势遁逃。 可他靠边的那条腿还没落地,肩膀立刻被男人按住,一条有力的腿挪到他身侧,挡住了他的去路。 “行,就这样,再见。”聂铮强扳着他的肩,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而后,他身子被一副强壮的身体压住。 童延眼看那手机被摆到一边,心跳越来越快,清算的时候到了。 聂铮手从他腿侧一直摸到腰杆,呼吸吹拂在他耳边,“去哪?恩?” 童延笑起来相当狡黠,“什么?我哪也没打算去。” 接着,身后传来皮带卡扣解开的金属碰撞声,聂铮的腰腹和腿都离开他的身体,一阵衣物窸窣声后,又稳稳压回垫褥,身体再次触碰就是完全的赤裸相对,那粗壮的硬物抵住他的大腿时,童延甚至能感受到后退皮肤被男人小腹下的毛发压得刺刺的痒。 那一只宽厚的手掌落在他屁股上,一只抚到他两股间,聂铮呼吸粗重,但询问还是绅士似的彬彬有礼,“可以吗?” 到底年轻,童延顿时又硬了,开口时语气虽然痛快,但声音有些变调,“来啊。” 几个枕头叠起来被男人一起叠起来,塞到他身下,让他趴住。仍在床头的防晒油再次被聂铮拿走,没一会儿,童延只觉股间一阵冰凉,随后,男人的手指闯入他的身体,脆弱的内壁被那手指打着圈地开拓,童延咬住牙,还是哼了声。 那指腹在他身体里探索推送,由浅及深,像是在找什么似的,突然,身体里某一点被另一个人的皮肤刮擦,瞬间触电的感觉的,童延浑身一颤,“嗯!……” 聂铮的声音嘶哑异常,但探索他的频率依然不疾不徐,反复摩挲那一点,“是这儿?” 这样的力度显然是不够了,童延硬是憋出了点哭腔,“换家伙上我。” 动作一直淡定的男人,速度加快了些,接着又推进一只手指,不久,又推进了第三只。 童延是个急脾气,身体空虚难耐,只恨不得狠狠来一场,“来啊!” 聂铮嘴贴着他的脖子,亲了下他耳边的红痣,“听话,马上给你。” 话音刚落,手指从他身体里撤出去,男人粗大性器的饱满圆头用力抵入他的身体。饶是有扩张,就算他饥渴,身体被最大限度拓开时,童延还是倒嘶了一口气,浑身肌rou都绷了起来。 此时,男人浅浅抽送,没在往前,另一只手伸到他悬空的身下,握住他发泄过一次又重新激动起来的东西,taonong几下。 童延又疼又爽,“恩……” 与此同时,身体里的硬物猛地撞入,一入到底,身体都要被顶穿的错觉让童延再次高亢的叫出声来,“啊……” 接着就是最原始的律动,他跪趴在床上,抬高的屁股迎接男人的侵犯。而男人彻底扯掉了绅士的外皮,从一开始,就是野兽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下把自己夯进他的身体。 童延开始只是疼,到后来,疼里头又缓慢滋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快感。他很直接,舒服了就叫,可男人在他身后始终一言不发,把一身蓬勃的精力全部集中在那一点。 整张床都在晃动,童延呻吟不停,声音软的不像是他自己,男人的汗水抖落在他身上,他转头,见聂铮那双眼睛彻底失了惯常的冷静,眼神灼烫到疯狂,立刻伸手去攀男人的脖子,可胳膊刚伸出去,就被男人攥住。 应该说是,聂铮一手钳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强势的给他压在头顶。接着,guntang的嘴唇贴住他的颈侧,用力地含吮。那里本来就是童延的敏感带,童延脊背又是一阵酥麻,身体里的渴求更甚,但男人蛮横粗暴的动作,瞬间填满他的身体,快速的抽出,撞入,抽出,撞入,童延叫的更加癫狂。 那一点被男人反复摩擦,再次射精的时候,童延感觉自己都被聂铮撞击着挤出来的。这种高潮跟刺激性具获得的高潮又不同,更加彻底,更加销魂蚀骨。 等聂铮开始在他身体里喷射的时候,冲刺一般的动作几乎把他身体撞散架,男人射了好几阵接结束这一场暴风雨似的性爱。 酣畅淋漓的交换过去,房间里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聂铮趴在他背上,亲了亲他的脖子,“累?” 童延浑身像是被抽了筋似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转过头嘴硬地说:“你更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