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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舞池。 五颜六色的灯光照着一群男男女女,她们彼此身体贴在一起,随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的起伏,疯狂的摇摆。 闻溪手指攥紧了包包。 闻溪一路跟在陈苑后面,江凛久则放慢了脚步,她皱着眉骂身后一言不发跟块木头似的男人。 “我似乎没请你。” 钟叙低笑,“我自己请自己行不行?” “随便你。” 钟叙牵起她的手,手指强势的与她十指相扣,“还在生那天的气?” “谁生你的气了,你跟我什么关系啊。”江凛久不耐烦的甩开钟叙的手,他却更加用力的回握住。 “当然是夫妻关系。” 看见男人说的理所当然的那副嘴脸,江凛久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离婚了。” 江凛久使劲挣开他的手,一路小跑,走到前面挽住闻溪的手臂,“溪溪,你走的好快呀。” 钟叙一人落在后面,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到了,在这里。”陈苑推开门,里面已经坐下三三两两的人,大多都是女生。 “小久,你终于来了。”任导看见她,笑了笑,“不介意我今天拖家带口来吧?” 任太太站起来,温温柔柔道:“是我闲着无聊,便跟他一起来了,但愿没有麻烦你。” “当然没问题,不过多付碗筷的事儿。演技方面我可能真的不行,请客吃饭喝酒我蛮在行。” 其他人笑了起来,任凯含笑,“你够实诚,演技要靠磨,哪有个个都是祖师爷赏饭吃的演员呢。” 钟叙斜看向她,她的嘴一张一合,红的像颗樱桃,特别想采撷尝一口。 她这一年多,变化了不少。 闻溪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江凛久挨着她坐下去,站起来,又坐下去。 闻溪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吗?” “没没没。” 江凛久欲哭无泪,她坐这里,待会表哥怎么办。 江凛久,你蠢不蠢。 是你表哥追妹子,你跟着瞎坐什么坐。 明明该坐另一边的啊。 酒饭过后,闻溪发现江凛久没在包厢里,不知道去哪了。 其他人在包厢里聊天,玩桌游,唱歌,任凯和他太太唱着一首民谣,是好meimei的相思赋予谁。 印象中,任凯在剧组笑得次数加起来还没今天这么多。 看见他和他太太,闻溪又有点相信娱乐圈是有伉俪情深的,只是太少。 闻溪询问过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便起身离开包厢。 三楼的走道呈环形,外侧是金色的围栏,镶嵌着雕花图案,看起来有种复古的感觉。 闻溪沿着走道内侧走,经过一扇门,她一个不小心,推开了半掩着的门。 看见里面的两个人。 一个是她熟悉的江凛久,一个是江凛久看不顺眼的钟叙。 更让闻溪大为惊讶的,是现在这个画面。 这个画面带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强了。 此情此景,难以想象。 钟叙将江凛久抵在墙上,眼底还有来不及收回的缱绻温情,眉目宠溺温和。 这与平时不近女色,冷言寡语的钟老师截然不同,倒是和江凛久说掐她屁股的钟老师一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三双眼睛面面相觑。 “嗨,溪溪。” 江凛久实在忍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率先开口朝她打招呼。 “嗨,小久。” 唔……貌似撞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 闻溪低下头:“对不起,打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口嫌体直的小溪流。 把漾漾放出来遛一遛^ω^ 第9章 第九宠 闻溪心里憋着一口气,郑重的朝两位抱在一起的男女,深深地鞠了一躬,关起门迅速逃离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复杂现场。 江凛久见闻溪溜了,开始挣扎起来,男人因为常年去健身房锻炼,匀称的肌rou宛如一堵厚实的围墙,牢牢的禁锢住她的所有行动。 她的手被钟叙紧紧握住,整个人往他怀里带。 江凛久气的想用头去撞他,“钟叙,你他妈给我放开。” 两人身体挨着一起,鼻尖相碰,呼吸缠绕在一块,钟叙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 钟叙将她垂下的一缕发丝重新勾回耳后,低声喃喃道,“想你了,很想你。” 江凛久一听,鼻子有些发酸,黑亮的眼里蓄满泪水,牙齿咬着下唇,兀自强撑着。 这三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她过得并不算好。 钟叙看着怀里的人,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流不尽似的。 “宝宝,你怎么还是这么爱哭啊,嗯?” 江凛久眨巴眨巴杏眼,奶凶奶凶的骂他,“要你管。” “现在不挺会哭的嘛,下次拍哭戏可以好好琢磨一下今天。” 江凛久:“……” 江凛久闻言,好好的眼泪说收就收,她瞪了眼钟叙。 果然当初选择和这臭男人离婚是有原因的。 摊上这种嘴巴毒舌的人,分分钟降低生活幸福感。 “反正她都看到了,要不要亲一个?”钟叙侧过头,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颈项,江凛久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男人什么逻辑??? 钟叙的声音在她耳边低沉响起,江凛久看着这张清俊的脸,莫名其妙受到蛊惑,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或许这一切归咎于酒精吧。 否则她看着钟叙的薄唇,怎么会想去啃一口呢。 她凑到他唇边,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一瞬间,热气从钟叙的脸颊流到他的四肢,他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钟叙黑眸紧紧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江凛久在他脸颊印下了一个红唇印。 这女人。 “江凛久,你是不是想在这里……”钟叙低笑。 钟叙气息不稳,眸色幽深,江凛久趁着他放松警惕,不注意的这刻,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弯腰抽身而退。 钟叙:“……” “钟老师,请你对你的前妻放尊重一点。” 江凛久正义凛然的说完,背脊笔直的走出门,留下钟叙还在原地站着。 钟叙一动不动,倚着墙,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过了会,他伸手摸了摸右脸颊,看见手指上嫣红的颜色,舔了舔唇瓣,似乎在回味她刚才的吻。 “靠,不仅没吃到人,脸上还吃了个口红印。 *** *** 闻溪一路小跑,跑到走廊尽头才停下来。 刚才看见的那一幕,在她脑袋里如海浪般翻滚,她还真没想到江凛久和钟叙是这种关系。 因为在剧组里,江凛久是表现的极度讨厌钟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