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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画,无一处不透露着精致清雅。 闻溪低下头,莫名的咽了咽口水。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这么花痴的人啊。 车平稳的经过道路拐角处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闻溪看见后,忙叫宋清让停一下车。 宋清让应了一声,把车缓缓停在路边。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闻溪快速的松开安全带,拉开车门,朝便利店一路小跑过去。 宋清让摇下车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方向盘,视线始终落在她身上。他看见她纤瘦的背影在便利店几排货架中来回穿梭,好像一只蝴蝶。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闻溪从便利店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纸袋。 闻溪爬上车,两只手将鼓鼓的纸袋递给宋清让。 宋清让看见一双白净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她的手腕处早没有了曾经的那条红绳,而是戴了一条玫瑰色的手链。 他的目光从闻溪的手上游移到她的脸上。 “你先随便吃点垫一垫。” 她的声音比较柔和,或许是不好意思,还掺杂了一丝干涩。 原来是去给他买吃的了。 宋清让心念微动,眉梢扬起笑意。 他顺势接过,手指却无意间碰到闻溪的手背,一瞬间,她感觉有点痒,像无数只蚂蚁在心里啃噬,游走,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到身体的每一寸。 宋清让从善如流的对闻溪说:“谢谢。” “快吃吧。”闻溪笑了笑。 “这里不能长时间停车。” 宋清让沉吟片刻,不无遗憾的告诉她。然后重新挂挡,启动车子。 “啊……这样吗?” 闻溪心里叹息,宋清让他……怎么办。 她略微思索,一咬牙,低头打开纸袋。 宋清让余光中看见她垂着小脑袋,正在打开里面的东西。 一缕不听话的调皮发丝滑落下来,落在闻溪雪白的颈窝,她眉头轻蹙,抬手把它勾回耳后。 闻溪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擦了擦手,盯着纸袋里的东西。 还是寿司吧,方便一点。 闻溪打开装寿司的塑料盒,小心翼翼的用筷子夹起一个,送到宋清让嘴边。 他淡然自若的张嘴,一贯的慢条斯理,哪怕在车里,还是吃的相当优雅从容。 对于闻溪的投喂,宋清让脸上半点惊讶都没有,好像知道她一定会喂给他吃。 闻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是不是被宋清让给套路了? 宋清让吃下五个寿司,车恰好到达酒店。 闻溪看得出来,宋清让他的心情很好。 这一路上,弯起的嘴角没下去过。 “谢谢你送我回来。” 闻溪走下车,手指不由自主的来回摩挲着手机屏幕,对他笑着说再见。 宋清让含笑点头,方向盘打了个转向,车开进了停车场。 *** *** 第二天一早,闻溪去了剧组,发现江凛久和钟叙居然齐齐迟到,完全不见踪影。 她担心之下,准备给江凛久打个电话,江凛久和钟叙两人却诡异的几乎同时到达剧组。 钟叙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唇向下抿着,弧度有点像初中老师教过的抛物线。 他的右脸颊小范围红肿,不知道怎么回事。 后面的江凛久,走路姿势显得十分异样,提步的时候不太自然。 奇怪的两人一出现,瞬间吸引了剧组所有人员的视线。 “钟叙该不会和江凛久在来的路上打了一架吧?” “不是吧?这两个人之前明明只是互怼啊。” “由互怼上升到互殴,很正常的嘛。” “战斗升级,两位都是狠人啊。” “我为我们剧组的明天感到深深地担心。” 闻溪旁边站着的几个女生小声在讨论,脑洞的匣子一旦打开,如洪水般奔腾。 作为资深玩家,她深信,江凛久和钟叙肯定不是互殴。 互动还说的过去一些。 *** *** 江凛久凝视着红红绿绿成色不佳的剧组盒饭,默然叹息,转头看见闻溪吃的很淡定。 她顺手给宋清让发了条微信。 【江凛久:小白菜,地里黄,你的溪溪啊,快乐吃盒饭。】 江凛久招呼廖贝等外卖,自己走向保姆车,她拉开门,啪的一声关上。 江凛久躺在车内的小床上,一动不动,连手指都累的不行。 今天醒来,她感觉身体完全是被车来回碾压的状态,零件都要散架了。 江凛久陡然想起什么似的,立刻打开微博。 果不其然,微博上她和钟叙惨遭热烈讨论。 尤其娱乐乐这个八卦博主,甚至连发多条微博,高度总结概括钟叙和江凛久自出道这几年以来的全方位恩恩怨怨。 【疑似钟叙和江凛久剧组互殴】 【影帝钟叙脚踹流量小花江凛久】 【江凛久怒甩钟叙耳光】 江凛久连看三条营销号的微博标题,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她听见外面有人敲她的车窗,立刻爬起来。 江凛久开门,一看是闻溪,忙拉着她进来。 “来来来溪溪,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保姆车。” 江凛久站在闻溪后面,指指这个指指那个,笑的时候,梨涡时不时露出来。 这个房车内,有淋浴,沙发,冰箱等等各种,但凡需要的一应俱全。 “怎么样,我这个保姆车够舒服吧。” 闻溪笑着点头,她忽而想起昨天宋清让告诉她的事情。 “对了小久,昨天……你的表哥告诉了我,你和钟叙的事。” “他跟你说了?”江凛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所谓的笑了笑。 “我不会说出去。” 闻溪脸上表情严肃,格外正经,硬生生把江凛久逗笑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啊。” 江凛久从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递给闻溪,自己也拿了一杯。 “你的腿怎么回事?”闻溪柔声问她。 “我腿没事。” 既然江凛久说没事,闻溪便不再多问。 江凛久心里连骂三遍钟叙,心情稍稍舒服了些。 死混蛋昨天真是该死,豺狼虎豹都没他这么狠。 醉酒后,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今天凌晨四点才放过她。 闻溪和江凛久在车里聊了会,她刚下江凛久的保姆车,一个穿黑色衣服送快递的男人拦住她,问道:“请问你是闻溪小姐吗?” 闻溪茫然点头,望向这个抱花的男人,“我是。” “这是您的花,请签一下字。” 闻溪微不可见的蹙眉,犹疑地签上名字,缓缓接过花。 “那我先走了。” “谢谢您。” 闻溪揉了揉鼻尖,对送花的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