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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仰头无赖道,“知道什么?你的小名?扣扣,扣扣,扣扣,我一直都知道哎哟!你要压死我吗。” 琦瑞抬起屁股猛地朝舒尉彦胸口坐下去,巴掌大的脸涨的通红,“不许你再叫了!”他攥住舒尉彦的领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晃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舒尉彦眼花缭乱,在琦瑞摇晃的时候顺手绕到他身后摸了几把小翘臀。 琦瑞的关注点全放在舒尉彦身上,憋足了气要将他是谁晃出来。 “你到底是谁!快说!要不然我就晃死你!!!” 舒尉彦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扣扣你晃死我吧,压死我吧,我死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 他这么一说,琦瑞停下了手,墨绿色的眼睛瞪着舒尉彦,瞪了一会儿,他咬牙切齿道,“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应该知道本虫子最讨厌有人叫我的小名,你刚刚叫了五次。” “我不晃死你,我咬死你!” 说的是咬,琦瑞却站起来七手八脚朝他身上踹去,边踹边道,“咬死你,咬死你!混蛋,流氓!” 一阵旋风似的朝舒尉彦身上铺天盖地刮了一遍,然后气呼呼的提着裤腰带,冲出客厅时瞥见舒尉彦沏好的红茶,仰头灌下去,扭着小腰砰的一声摔门出去了。 夏季的晨风扫着树叶沙沙作响,一缕一缕吹进明亮的客厅里。 舒尉彦衣衫不整,胸前领子被扯乱,露出胸膛,上面印子几个爪子印,雪白的衬衣皱巴巴的缩在一团,隐隐可见六块腹肌上两坨红印子,恰好就是刚刚琦瑞坐过的地方。 他犹自回味心神荡漾着。 “首长,你有病假吗?” 卫兵从沙发背上露出个脑袋,看着被蹂躏过后的首长。 舒尉彦指了下身体,“你觉得这算吗?” 卫兵摇头,哀怨的看着他。 怎么不打残呢,真可惜。 舒尉彦仰头看着天花板,“想放假啊,好说,我有产假。” 陪产假也是假。 院子里,琦瑞坐在辣椒苗的池子前望着一池绿莹莹的小苗发呆。 大鹅摇摇晃晃走过去。 过了会儿,李精也走了过去。 琦瑞掐住大鹅的脖子晃,“你告诉我,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是为什么?” 大鹅黑眼睛滴溜溜的转,哀怨的嘎嘎嘎。 琦瑞猛地看向李精,李精咽了咽口水,摸住自己的脖子,他可没那么长。 “学长和你说什么了?” 这么生气。 “他叫我——”话音生生截断,琦瑞紧闭嘴巴,面无表情,不肯说话了。 舒尉彦换了身西装往外面走,看见院子里的一人一虫,张嘴就叫,“扣……” 琦瑞杀气腾腾按着大鹅的小脑袋。 “……子很漂亮。”舒尉彦朝琦瑞笑,带着卫兵离开了院子。 笑的真yin荡,琦瑞咬牙。 牙没咬完,胸前的扣子被揪掉了一颗。 李精将扣子放在他手里,“学长说漂亮,我建议你送给他。” 琦瑞皱眉。 李精道,“可以纵享很多次的丝滑。” 琦瑞,“……” 宅院门外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窗摇下来,露出舒岳冷硬的脸,“上来。” 舒尉彦迟疑了下,跟着上了车,一路朝市中心的方向开去。 为了避免再和李精扯到扣子为什么很漂亮这件事上,琦瑞直接开了另一个话题,“你为什么怕上次那个人类?” 李精眨了下眼,搬了两个小凳子,怀里抱着一筐晒干的药枝坐下来,垂眼拨弄筐子里的中药药材,轻声道,“我不怕他……好吧,也怕,怕看到他。” “四年前,我刚从大学里出来,在格列顿医院任职,舒楠,就是那个人,是学长的兄长,他来我们医院看病,我那时对他……一见如故。” 再见生情,李精吃错了药般疯狂的爱上舒楠,当时的舒楠刚任职财务部部长,年轻有为,风姿薄发,簇拥在人群之中格外的明显。 舒楠在一次地形资源扩建时摔断了腿,恰好就住在格列顿医院,李精虽不是他的主治医生,但作为辅助,和舒楠接上了话。 他们彻夜聊天,谈医学,谈经济,谈末世,舒楠健谈风趣,几乎瞬间就吸引住了李精。 可倒霉的是,世界上有一种人叫恐同,这种人在对待同性恋上尤其尖锐暴躁,李精现在想想,要是先知道了他是恐同者,就算让自己憋死,也不会告白的吧。 但事实就是这么不幸,他告白了,得到一个恐同症的人激烈的辱骂。 “我那时候想,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不如就全部说清楚,让自己彻底死心也好。” “你在哪说的?”琦瑞问。 “病房。” “他老老实实待在病房里任由你告白?” 李精干笑,“他一直在大吼大叫不肯听我说话,为了让他听完我的告白,我就把他衣服脱了。” “只脱衣服?”琦瑞怀疑,没干点别的吗。 衣服都脱了啊! “其实是脱了裤衩……他那时腿断了,身上只有病服和裤衩。” 李精拎着舒楠的裤衩抵着门,拼命的让他不要说话,听他将话说完,即便他不同意,但也请知道他的心意。 “让我走!我要转院!变态,恶心!”舒楠厉声道。 李精怕外面的人听到,急忙用手中的布捂住他的嘴,“舒先生,我喜欢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不要叫,你不同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对不起,我这就走,别叫好不好。” 舒楠盯着他,见他眉眼之间露出的温情和真挚,才勉强点头不叫喊,让他松开自己。 李精温温笑着松开手,舒楠刚欲说话,眼风一扫,看到他手中捂住他嘴的东西,顿时目呲俱裂,与他彻底结下了仇。 “他的裤衩?”琦瑞问。 李精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忽略掉心口的刺痛,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 没多久,他收到了医院的开除通知,原因是行医受贿,再然后他的银行账户上莫名其妙多了三百万,伴随着天降横财的是法院的传单,以贩卖人体器官的罪名。 舒楠将证据处置的丝毫不差,李精因为病房里的事对他心中有愧,爱情和事业双双遭遇打击,没有钱请律师,万念俱灰之下认了罪名。 幸好舒尉彦刚从军队服役归来,知晓此事后花钱免去了他的牢狱之苦,只吊销了他的行医资格证,看李精走投无路时带到身边当了个私人医生。 “我当时也没想到学长和舒先生是兄弟,多亏学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精侧着头,将舒尉彦努力夸成了花。 琦瑞托着腮帮子听完之后发现八卦果然很爽,怪不得那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