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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道时轻时缓撩得他全身发热,身体都软了,彼此贴得更紧,也更密…… 随后那guntang的硬物抵触在大腿处,明白那是什么的余桐飞脸颊微微红了,他慌着抵抗起来。 “放开我。” 南原瑾含住他的唇,目光晶亮地盯着他,双手握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体,随后,手滑进他的袍子里,抚摸那里面的光滑肌肤,询问着他。 “只是这样,并不难受吧?” 余桐飞本想摇头,又觉得那即不诚实也不尊重人,不过是问他感受而已,没必要对他撒谎,“热……”所以别往他身上乱摸,弄得很不舒服。 “真老实……” 南原瑾亲了亲他的脸,发现他的脸红了,愈发显得眼睛黑漆漆的,瞅着他仿佛能从里面看到自己容颜,以及那微带笑意的唇角,幸福的弧度。 不由的想抱紧他…… 余桐飞已制止了他的动作,拒绝的味道,颇令他很不是滋味,“怎么了?” 余桐飞抬头望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心中无味咋成,“你的脸色很不好。”昨晚的事,果然造成了后遗症,必定消耗那么多的体力,对他虚弱的身体很不好。 南原瑾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目,喝了药后他的脸色好了些,没在苍白的像纸一样,注意到余桐飞担忧的目光,仿佛明白他在担忧什么地解释。 “别担心……我没事,如果你想确认,我也不介意。”说完,用自己的肿胀下身蹭了蹭他的大腿,顿时察觉到他的轻颤,瑟瑟的,带着一丝丝恐惧,随即他没再乱动地抱住他。 自己的身体他比谁都清楚状况,他的病先天失调,底子不够好,平日又情绪起伏较大,一动气就积起瘀气,为了顺畅呼吸,开始不自觉的咳嗽起来。 近些日子…… 天天吃药又食补,也依照师父的指示,修炼内功心法压住体内的寒气,因为这样得以苟延残喘到现在,但修炼内功忌讳情欲,动情易伤身。 这些他都清楚…… 但连拥抱喜欢的权力都要剥夺,他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因为身寒体虚他没有多彩的童年,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普普通通…… 他知道接近他的人目的,许多人接近他不过是因为他所代表的权势与财富,而不是因为他这个人,没人喜欢他,也没人会爱他,周围的人都用同情的对待他。 怕他有天会突然死了。 还活着却被仿佛你总会突然死去的目光同情。 他每天都活在黑暗里,这间华丽的屋子就像个笼子,囚禁着他的身心,然后在最黑暗的地方,有双干净的手伸向他,温暖着他…… 让他不顾一切的想占有…… 若为君色(美强丑受)41 身体贴在一起的guntang热度,颇令余桐飞不自在地想推开…… “别乱动,我什么都不会做。”南原瑾伸开双臂抱住余桐飞,让他半伏在自己肩上,双手轻柔地抚着他的后背,要他别那么紧张。 “可是──” 余桐飞满面忧色地看着他,这样压在他身上,不是更不舒服,他想起来结果没来及动,整个人被拥进他炽热的怀抱里。 颈部袭来阵呼吸…… 又热又烫地贴着他的肌肤,宽大的白色袖子覆在他身上,那双属于男性的手臂牢牢箍住他的腰,那力量很大,很有力,像要硬生生勒断他的腰。 浓郁的药味在鼻尖缭绕。 箍在腰间的手让余桐飞透不过气,也不敢随便乱动,只是安静地偎在他怀里,轻吸了口气,一道暗哑的声音陡然响起,热热地吹着他的耳朵。 “早上起那么早,你不是也累了,休息会儿。” “……”余桐飞静静地睁开眼,望着南原瑾苍白的面容,眉心微微皱着,眼底仿佛有痛意的,神色却一如往常。 南原瑾轻笑,下巴轻抵着他的头顶,“来这也有段日子,对这还习惯吗?” 余桐飞“恩”了声。 “你有没有兴趣习武?”南原瑾安静地问,或许他的提议还尚早,不过待在这偌大的庄里,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吃亏的总会是自己,尤其余桐飞这样…… “习武?”余桐飞怔怔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提这个,只是想起早上端着茶具还撞到别人的事,“我不行的,一直笨手笨脚的──” “你四肢修长,底子又不错,去武馆那我师傅会教你,等你出来没人再会欺辱你。” “没人欺辱我──” “你这么瘦浑身都是骨头,那就当强身健体好了。”南原瑾笑得像晨光一样暖,尤记得他身上那些疤痕,如果他有能保护自己的能力,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他希望他能比任何人都过的好。 “恩。”看他那么信任自己,又这么为自己着想,余桐飞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原瑾轻拥着他,“庄里我没有可信的人,四周都是别人的眼线,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有人监视你?” “一直有人想除掉我,但又找不到机会下手。”南原瑾的声音清冷而奇异。“都是群危险人物,跟随在紫苏身后。” 两年前紫苏暗地里养了群“死尸”,那是群只为主人杀人的侩子手,没有感情也没有情绪,暗色的双眼空洞而冰冷,只要主人下令就行动。 这些年他们监视着他。 要不是碍于父亲及自己的势力,紫苏只怕早想除掉他,目前他运筹帷幄又按兵不动,只想将父亲安排给他的人除去,慢慢的,了解父亲给了他多少权力…… 余桐飞皱起眉头,“你们不是兄弟?”紫苏给他的感觉很危险,那漂亮的眼睛冷酷又无情,紧紧盯着你也感觉在谋算什么,他不喜欢他…… “没多少感情的兄弟。”南原瑾叹息道。 余桐飞望着他,“……” “自小我们就很少交流,也没什么亲密举动,我们的关系,比一般的陌生人还要生疏几分。” “为什么?”胸口升上股沉重的压迫感,余桐飞想去忽视却发现自己喘不过气,他很笨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南原瑾苦笑,“紫苏的母亲是妓院的花魁,嫁给我爹前尽管卖艺不卖身,不过这个出身留在庄里,让她从生了紫苏也抬不起头。” “……” “而我的出生……夺走了属于他的一切……” “……” “他恨我。” “……” “我一身病也许就是惩罚。” “……” 余桐飞打量着他苍白的脸,心底又痛又涩,在他印象里俊美又被周围人宠溺的南原瑾,竟那么孤独又脆弱,他的眼神又深又黑,执拗地盯着他,仿佛自己是他生命里唯一的依靠,想为他做些什么消除他眼底的哀伤…… 却突然之间想不出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