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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地压制住了。 他的眉峰,他的眼眸,他的鼻翼,他的嘴唇,他曾经肖想过的他的一切,如今都近在眼前。就是这张脸…… 喝了一晚上的酒,吸收的酒精在此刻似乎全部上了脑,苏堂只觉得大脑混沌,记忆似乎都产生了偏差。 当年,当年他如果没有见到那一幕,也把礼物给了他,那么他就不会被送出国,他们最后也能顺利走到一起……那么他现在就是他的人了……他的眉峰他的眼睛他的嘴唇,统统都是他的了。 “苏堂,你神经病啊!快放开我!” “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身下的人还在继续挣扎继续放话,他听着只觉得嗡嗡嗡吵闹,太阳xue胀痛,于是皱了眉头喊道:“闭嘴。” 而后他就真的被迫闭嘴了。 程誉睁大了眼睛,反应过来时已是好几秒后。 男人满是酒味的唇舌覆盖入侵了他的领地。原本就嫣红的唇,被他覆盖任他咬啮由他磋磨,柔软轻弹得不可思议。而后他便捏紧了他的下颚,上下齿分开后,任由他的舌长驱直入。轻佻又魅惑,甜美又苦涩。他的唇舌都带着酒味,越吻酒香似乎就越醇厚浓郁。 程誉在他的舌舔舐着自己的上颚时,才生生反应过来。 卧槽!! 他在干什么?? 他被人强吻了?? 一个男人?? 他丝毫不承认刚才的点点情迷,当机立断一口咬住了苏堂的舌尖,尝到满口铁锈味时,他才松开了牙齿,再一把推开他。 下一秒,他的拳头就贴上了苏堂的脸颊。 这张脸就算再好看,他也不会手软。 苏堂倒是没有躲开,任由他打在自己脸上。这一拳头下来,他又被摔在了车上。他继续闷不吭声,倒是程誉又咋咋呼呼道:“老子是直男!别给我瞎几把乱搞!” “直男?呵呵,”苏堂半个身子靠在车上,“你刚才有反应,程誉。” “旱了那么久,任谁一摸我都有反应!你别给我乱来!”他说着往后退了几步,把车钥匙抛还给了他,“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你那龙潭虎xue我可不敢送你了!” 龙潭虎xue?那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程誉走后许久,苏堂才缓过来,坐进了自己车子的副驾,而后打开手机叫了一个代驾。 程誉回家之后,立刻冲了一个澡,又刷了好两遍牙,像是个贞洁烈女一般,在拼命地守护他的贞节牌坊。 贞洁烈女? 一想到这个比喻,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里里外外起了好几层。 他回到了卧室,窗台柜子上还放着仅剩的几枚糖果。看着它们,他的舌尖便会条件反射般地感觉到甜滋滋的味道。细腻柔和,一点点浸润甜蜜到心底,倒是和制作它的人截然不同。 那个男人对着小孩子倒是温温柔柔的,对着他却总是冷冰冰的。今天不冷冰冰的了,却……! 要死! 又想起了这茬! 程誉捞起被子捂住了脸,还嫌不够,直接钻进了枕头下面,差点把自己给憋死。 熄灯后,他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一合眼,脑海中出现的尽是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眸,以及眼角沾了酒之后更为浓丽的桃花粉。 辗转反侧之后,就这么入了梦。 梦里的程誉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猫儿,被一双纤长精致的手揉着毛发,晒着太阳,暖洋洋的,舒服得不想醒来。可是画面一转,潮湿闷热的黑夜里,他又变回了人样。仿佛身处蒸笼满身是汗,他只好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直到最后一件衣服脱完,他才感觉到身后有人压住了他,而后一个个细密微凉的吻落下来,身后的人浑身冰凉,足以让热疯了的他更为疯狂。他回过头去主动亲吻身后的人,唇齿相依时,他紧紧搂住他,仿佛抓住了一生的水源。 于是就这么,在黑暗的角落里,涌动起了更为湿润温热的情潮。 梦里他继续缠住那人,心里却一直叫嚣着不够不够,直到那人抓住了他的硬物,轻笑着含住时,那叫嚣声才渐渐退去,强烈的刺激与快感直接传到大脑皮层,很快他便缴械投降,重新成了一只猫,沉沉睡去。 梦里睡去前,他仿佛听见男人笑说,“程誉,你有反应的。” 他确实有了反应,第二天一早醒来,他便黑着一张脸扔掉了昨夜的内裤。 作者有话要说: 目前进度: 摸小脸√ 牵小手√ 亲小嘴√ 以及开了一场假车hhh 今天第一天去学车了,离合器采了一下午,腿都在发抖,真是迫不及待想成为老司机来开云霄飞车呢。 爱我你就评评我~ 第8章 第八颗糖 程誉第三次在下班后不由自主就把车开到了苏堂的诊所。虽说威胁了苏堂要收回这间屋子,不过他还是没让人这么办。 他把车停在诊所附近,遥遥望着由大人抱着进进出出的小孩儿们,他心里想得却是,刚才苏堂对他们笑了吧?肯定笑了吧?他那人一笑起来,那双眼睛就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为什么不对着自己笑呢?明明笑起来,这么好看。如果他多对自己笑……他说不准也…… 呸!也个头!他是吃饱了撑着为什么要想着他呢? 难不成是因为那天那个吻?还是那个梦? 一提起那个梦,程誉便想起梦里他滚眼神湿热的吻,还有梦醒之后那条湿透了的内裤。他顿时又羞又恼,他怎么能对一个男人起反应! 又气又恼到怀疑自己的性向之后,程誉一不做二不休拧开钥匙,调转车头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能再来了! 车子离开之后,苏堂才从前台侧边出来。今天他依旧偷了懒,把大部分病人交给了另一位医生,自己一直在前台边刷着手机,顺便看看监控。门外的监控里一连三天都在下班的点上出现了他的那辆跑车,车里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所措又一脸羞恼地没呆一会儿就离开。 苏堂看到了一切,不过还是吊了他三天。三天够他先想想清楚了吧? 当然,三天也够他弄清楚想清楚一些事情了。虽然那天那个吻发生在他喝醉之后,但是他醉酒后意识还是清楚的,只是会放得比较开,释放自己平时压抑的事情罢了。所以那个吻,他是发自于真心的。 他大概是真没什么出息,这么多年一直就吊死在一棵树上了。 他也认命了。 送走最后一批病人之后,苏堂喊住了小琴,“你前几天去程誉家送货了?” 小姑娘一脸不解点头。苏堂继续问:“他家地址给我。” “苏大哥……这不太好吧?”她摩挲着自己的手机,“这是我客户的隐私……而且你找他……干嘛?” “那你就发个消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