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
书迷正在阅读:宠入豪门、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枪、(综同人)中城高中的日常生活、重生之豁然、秋以为期、我知道你不爱我、灵师[穿越]、长河风暖不成灰(H)、驭弟(双性)(H)、赌局(双性虐爱多H生娃)(H)
共产`党,直呼冤枉。 阮君烈亲自去审讯室问他,他还是不承认,一直在求司令念念旧情。 叶鸿生在旁边看,心有戚戚。 阮君烈却没有被感动。 阮君烈发现jian细后,神清气爽,肩膀不疼了,食欲也恢复些。他穿着刚浆洗过的军服,蹬着马靴,手插在裤兜里。 刘团长被锁在地上。 阮君烈俯视着他,建议道:“早点交代。我放过你的老婆孩子。” 刘团长哀叫起来,仍是不承认。 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阮君烈动了怒,用皮靴重重踩住他。 皮靴下晕开一小片血渍。 叶鸿生一时忍不住,唤了一声“子然”。 阮君烈这才抬起脚,后退两步,命令道:“用刑。让他说。” 刑讯室开始拷打。 阮君烈走出去,愉快的点一根烟。 叶鸿生跟在他后面,顺便把门关上,把血腥味关住。 一个传令兵跑来,将最新的电报拿来,交给叶鸿生。 叶鸿生请示阮君烈。 阮君烈随手批一下。 叶鸿生准备去回电报,顺便想办法交付情报。 叶鸿生从来不知道刘团长是党内同志,他们都是单线联系,也不晓得会牵连到谁。 叶鸿生正要离开,阮君烈突然把他叫住。 阳光灿烂,照着附近的草坪上。 阮君烈说:“太阳好,我想去骑马。” 叶鸿生滞住脚步,应道:“长官,我回过电报,马上来。” 阮君烈兴致起来,扯住他,将文件交给士兵,转脸对叶鸿生说:“你不用管这些小事。我想骑马,你一起来。” 叶鸿生无计可施,跟他走向一片绵密的草场。 草地上布满了蒲公英黄色的小花和绒球。 阳光照着草上,能闻到一阵干燥的青草香。 阮君烈抚摸一匹棕色的骏马,对叶鸿生说:“你想给他求情?” 叶鸿生说:“你要杀他全家?” 阮君烈只是对他笑,没说话。 叶鸿生上前,帮他牵住两匹马,一起往平坦的地方去。 两人走到跑道上,阮君烈跨上马背,牵住缰绳,让马慢慢的迈步。 阮君烈对叶鸿生笑道:“你心肠真软。” 叶鸿生抬头看他,黑眸带着点悲意,说:“他有那么大的过错?之前的情谊都不算了?” 阮君烈这才收起笑容,肃穆起来,看他一会。 阮君烈说:“他可是jian细,通敌叛党,自己一点也不念旧情。我为什么要轻饶他?会留下坏榜样!” 阮君烈决心杀一儆百。 叶鸿生目光黯淡下来,勉强笑一下:“他为国家打过硬仗。再说,他的家人不是jian细。” 阮君烈凝神看着他,目光流转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鸿生立在马前,心中忐忑,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阮君烈松口说:“好吧。宾卿,你真是重情义。我也不是那么无情的人。如果他交代,我就按照牺牲论处,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不牵连他的家人。” 叶鸿生心中一阵悸动,急忙向他深深行礼。 阮君烈勒住缰绳,对他笑道:“你还不上马?” 叶鸿生牵过一匹马,翻身上去,与他一起顺着跑道前行。 阮君烈扬起鞭子,击一下马臀。 马儿迈动细长的腿,顺着跑道快速奔跑,一直跑到木料搭建的障碍物面前,敏捷地跳了过去。 阮君烈骑着马,一连跳过三个桩。 他扯住缰绳,回头看。 叶鸿生夹紧马腹,像飞一样的跟上来,几个起落,便轻盈地落下来。 叶鸿生追到他面前,对他笑,说:“长官,不错呀。” 阮君烈露出雪白的口齿,发出快活的笑声。 叶鸿生看着他,阳光洒在绿地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叶鸿生忍不住想起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阮君烈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们也在跑马场上。 阮君烈年纪还小,才十七八岁。 叶鸿生年纪也不大,刚刚参军不久。他本来是师范学校的学生,后来投笔从戎,穿上军装。 在一次战斗中,叶鸿生受到阮公的赏识。 叶鸿生家中穷困,没有爹,不幸又死了娘。阮公拿出一笔钱,让他安葬母亲,再给他一点钱,给meimei办嫁妆。 叶鸿生很感激他。端午的时候,叶鸿生就备上礼物,上门拜谢。 阮公带着叶鸿生,在家中转悠。 阮家很大,占了一个山头,有茶园,田地和跑马场。 阮公站在马场边上,指着上面的一些骏马,夸耀自己的爱马。 叶鸿生放眼看去,上面果然有些好马,摸样神骏。 除了马,场上还有一个人。他骑在一匹白马上,御马飞奔,跑得很快,像一团云彩。 这人骑术好,白马俯低身子,稳稳地驮着他。 阮公指着他,骄傲地说:“这是我的小儿子。瞧瞧,是不是很神气?” 叶鸿生知道,阮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学医去了,他就指着小儿子领兵打仗,疼爱得很。 叶鸿生忙点头。 阮公喊一声,对远处招手。 阮君烈看见父亲,扯住马,向他们跑过来,跑到跟前,一纵身,下了马,喊一声父亲。 阮公向他介绍叶鸿生,叫他喊“叶兄”。 阮君烈老大不耐烦,说:“他是谁啊?送礼的人这么多,难不成,我还要一个一个见?” 阮君烈穿着衬衫与马裤,捋着袖子,样子十分飒爽。他长得像他父亲,相貌端正,正不愉快地抿紧薄唇。他的鼻子长得很挺,鼻尖微微往下佝,显得有点冷酷。一双眼睛里写满自负,兀自闪着光,不客气地瞧着叶鸿生。 叶鸿生心跳加快,忽然感觉到阳光过强,晒得人头晕目眩。 叶鸿生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阮公心情很好,被儿子一闹,有点不高兴,说:“他是第九军的旅长,能干得很。你今天见过他,不就认识了吗?” 阮君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自己整理衣袖。 阮公见儿子还是这个调调,转过脸,对叶鸿生说:“你有没有看见那匹青色的马?去把它牵出来。” 阮君烈听见,不快道:“玉逍遥还没驯好,我都没骑过呢!” 阮公挥手,叫他收声,让叶鸿生去牵马。 叶鸿生去将青马牵出来。 只见这匹马身条细长,通身没有杂毛,肌rou紧实,蹄子很有力地踏在地上,不安分地喷着响鼻。 叶鸿生要给它套上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