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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章 叶鸿生的神色也变了,面色发白。叶鸿生示意孙仲良上前,自己也趋前一步,等待阮君烈下文。 阮君烈拉开椅子,坐下来,冷眼望着孙仲良,说:“你说说,这种情况的失职该怎么办?” 孙仲良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拿袖子抹一下脸上的汗。 叶鸿生暗暗惊讶。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失职,在国军队伍里时常发生,阮君烈平时都不管,为何突然发难?看起来像是在为难孙仲良。 阮君烈冷着脸,把警备师师长叫出来,问他:“如果师长失职,造成严重损失,该怎么办?” 警备师师长猴精,发觉司令要整人,立刻回答:“降级使用!严重的可以革职。” 叶鸿生醒悟过来,阮君烈是在借机发作,想把孙仲良换下来。这段时间,孙仲良的表现不功不过,没有哪里不好,但是到快要交战的时刻,阮君烈想换一个自己的心腹去带兵。这次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机会。 阮君烈让警备师师长拿出军规宣读,自己逼视着孙仲良,目光如刀剑一般。孙仲良好像被猛兽盯住的猎物,紧张地扯一下自己的领口。卫兵们将门户关上,守住大门。 孙仲良无法,低头认错,没话找话地骂自己。 叶鸿生听了一会,见阮君烈还不松口,开口道:“长官,落雷是天灾,不是人祸。孙师长就算失职,没有那么大的过错吧?” 见他插嘴说情,阮君烈冷笑道:“军营辎重都烧了,谁负责?让老天爷负责?” 叶鸿生回答道:“我负责。” “你负责?”阮君烈心头火起,脸上笑容瞬间扭曲了。 叶鸿生顶着他的怒气,放缓声调,说:“是。长官不在,我是指挥官,烧毁了辎重,肯定是我的责任。再说,孙师长去固镇也是我批准,我还同他一起去了。” 阮君烈用一只手撑住额头,气得笑起来,质问道:“你怎么负责?” 叶鸿生垂首说:“凭长官发落。” 阮君烈扭过头,对警备师师长发火道:“军规怎么写的?” 警备师师长手忙脚乱,翻了一遍第十二集团军的军规,左找右找,总算找出一条,嗫嚅道:“应该……应该降级?” 阮君烈猛瞪警备师师长一眼,险些用带火的瞳仁吞掉他。 警备师师长吓得重新找一遍,结结巴巴地说:“打……打五十下军棍?” 阮君烈收起眼里的凶光,喝一口水。 国军有体罚的传统,但是警备师向来宽松,没有准备军棍。卫兵们前前后后地找,找出来扁担,马鞭,还有大门后粗重的木棍插销。他们把刑具全部抬出来,请阮君烈逐一过目。 叶鸿生走到天井,半跪下来,脱掉军服上衣,等待受刑。 两个卫兵捧着粗木棍,请阮君烈示下。阮君烈骂他们不长脑子。 又一个卫兵提着扁担,送到他眼前。阮君烈还是皱眉。 最后,一个卫兵挽了细马鞭,给他看。阮君烈才同意。 这么闹了一圈,卫兵们发现司令一点也不想打参谋长。参透了这层意思,卫兵们没有一个人肯执鞭用刑,全部推来推去,最后鞭子传到警备师师长手上。这位师长没法再推给旁人,只好自己拿起来,硬着头皮,去抽叶鸿生。 鞭子破空的声音响起来。 没抽两下,阮君烈就不舒服起来。 叶鸿生不听话,胆敢给孙仲良求情,阮君烈心里不爽快,但是叶鸿生从上到下都是他的,他自己都没有舍得打过几次。旁人拿鞭子抽叶鸿生,阮君烈怎么舒服得起来? 阮君烈压着眉头,脸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不痛快。 警备师师长拿鞭子打叶鸿生,叶鸿生还没怎样,他自个就先瑟瑟发抖。 警备师的卫兵们看他们师长被为难成那样,纷纷上去求情,念叨着求“长官从轻发落”。阮君烈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警备师师长才打了十几鞭子,赶快撂下马鞭。 叶鸿生穿上军服,重新站起来。 阮君烈一不做二不休,还是把孙仲良降职,只许他做一个名义上的副师长,将师长和参谋职位全部换掉,换成自己的心腹。有叶鸿生挡在里面,阮君烈没有把事情做绝,又对他好言好语一番,允诺来日他立功赎罪,依然给他高升。 传令兵去传令。 孙仲良度过一劫,心里七上八下地,领命离开。 他走了以后,警备师也散了,只留下驻守宅邸的卫兵们,打扫厅堂,准备摆饭。 乘着阮君烈用饭,叶鸿生去上药。 叶鸿生背上被鞭挞出数道鞭痕,红肿起来,没有流血,并不严重。他敷上伤药,去厨房吃了点剩饭,不知该不该去见阮君烈,独自在楼下坐着,想自己的心事。阮君烈用过饭,算了一下账,把自己新任命的师长叫来,嘱咐一番。 忙完之后,阮君烈闲下来,叫人喊叶鸿生上楼。 叶鸿生上楼,走到门口,看阮君烈闲靠在桌边,手里拿着短剑把玩。 叶鸿生试探地叫一声。 阮君烈抬起头,说:“要请你才来?吃饭的时候,你跑哪去了?” 叶鸿生忙走进去,关上门,温言道:“我在上药。子然,你今天怎么了?” 阮君烈放下短剑,把手放到叶鸿生身上,摸着他的领花,说:“我还说你怎么了呢?非要和我对着干。” 叶鸿生说:“你想换个师长,换就换了。不用发那么大火。” 阮君烈没好气道:“谁叫你挡在里面!你跟孙仲良交情不错?” 叶鸿生苦笑,不说话。 阮君烈在叶鸿生的颈子上摸了一下,发现是空的,恼道:“你没戴着玉玦?” 叶鸿生从口袋里掏出来,把手心摊开,古玉泛着柔和的白光。叶鸿生将玉玦重新戴上,解释说:“刚才行军令,我拿下来了。” 阮君烈这才罢休,不声不响地用手解叶鸿生的军服扣子。 叶鸿生带着些惊讶,贴近他,亲他的面颊,柔声说:“子然,你不倦吗?我怕你累呢。” 阮君烈微微仰起头,接受他的厮磨亲吻,说:“不累。” 叶鸿生将阮君烈拥到怀里,捉住他的下颌,好一阵激烈的亲吻。阮君烈发出动情的呻\吟。叶鸿生随即搂紧他,爱抚他的脊背,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阮君烈的手指□叶鸿生的黑发,将他反手搂住,疑心道:“怎么了?刚才打得重,你受伤了?” 叶鸿生的声音有些忧郁,说:“没有,不怎么疼。” 阮君烈动手将叶鸿生的军服脱掉,查看他背上的痕迹,说:“一点小伤而已。你为什么没精神?” 叶鸿生轻轻拥住阮君烈,用嘴唇温柔地触碰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分开一些,抬头问:“宾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