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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极是,堂堂魔族战神就会欺辱人界小儿,说出去让人笑话。” 我点了点池羽鼻尖,抬眉挑衅:“看来刚才的教训还没让你学乖啊。” “不敢了,再不敢了。”池羽双手抵着我两肩,侧首对影求助,“影,帮我制止抓住苏,我受不住那罪,真是痒得难受的要命。 抓住池羽两手腕,任由他微小力气如何挣脱都紧紧箍在我一掌中,“是谁牙尖嘴利地说得猖狂,现在怎么反倒求饶了。找影帮忙素来是无用的,他没你的胆子敢冒犯我。”茫然无助的池羽紧咬着下唇,眼圈微有逼红一副可怜楚楚我见犹怜的模样,我深谙他是使诈奈何见不得这般,立即放开束缚,轻吁一口气叹着自己死xue被看穿的无奈。 繁花似锦的春晖洋洋洒洒的穿透格子棱上的软烟罗,寝殿内早撤去寒冬时分厚重的帷幔,日晖照在蝉翼纱上晶莹似钻粲然。我歪坐在圈椅上倚着罗汉床上的炕几打发闲暇晨光,伴着影与池羽黑白对弈,胶着的难分输赢。 两人陷入沉思之际,我轻声离开寝殿,招手唤来在不远处候着的素心,“屋里闷得慌,你派人打盆水来。” 不多时素心身后跟了俩奴婢缓缓朝寝殿走来,两人一放下水盆和时新瓜蜜就立刻退到殿外。素心在门不远处恭谨道:“盘里都是冰镇过的瓜蜜,我让人淋上些腌着桂花的蜂蜜,吃口上会更香甜。” “劳你费心了。” 素心目光落在影身上,对我行礼垂眸退离,□□的眼神料谁都能瞧出素心的念想,偏偏妾有意郎无情。我搅干飘着百凝香的丝帕,单手托着果碗回到罗汉床旁。伸手擦着两人额头渗出的密汗,再拣小块瓜密送到两人嘴边。 冰块逐渐化开,勺匙搅得冰块在果碗中叮叮作响,似廊下风铃经风戏逗不住地摇曳。 离晌午还差半刻,前堂突然响起断续的嘈杂声,步子繁杂断算人数约莫是两三个,穿过前厅径直往我殿寝走来。 “我在前朝焦头烂额的忙着,瞧着你们三人气定神闲的模样就来气。”苏兮月微有不快,坐在我腿上伸指拿块蜜瓜就往嘴里塞,即刻皱眉吐出,嫌弃道:“好甜,吃着这么甜还不如直接勺口蜜送嘴里。” 我替他顺着气,转身拿了另一碗瓜密,勺了送到他嘴边,宠溺地说:“知道你好清淡的,早让人备着了,哪知你性子那么急,拣什么都吃。” 微撇开头,苏兮月噘着嘴不满道:“你那点小想法别当我不知道,哄我没用。” 池羽与影正巧结束棋局,瞧见我受冷待心情都格外愉悦,池羽来了兴头对我一顿数落,“刚才是谁信誓旦旦说我弟一哄就好的,都告诉你肯定没用了,还不信。就知道使坏欺负我,你有本事那般对兮月试试。” “他对你做了什么?”苏兮月颦眉侧瞟我,颇有审罪的架势,“老实交代,你怎么欺负了。” 一听有人出头池羽立刻抓住机会,伸手指着我就是控诉,“他故意挠我痒。” 池羽的姿态略有撒娇的意味,苏兮月愣默斯须,“噗”的笑出声一时止不住。衣袖拭干眼角笑出的泪珠,苏兮月抿嘴憋笑对我牢sao,“确实是苏不好,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你不是不知道他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上下两层皮翻的快着呢。说不过只能玩阴了,也好叫他知晓祸从口出的意思。” 影旋即摆手反对,不顾我眼神威胁如实把事情从头至尾解释了遍,说至最后仍不放过我,“这事儿怪池羽话毒当真是冤枉,苏一出手反而更欲盖弥彰了。” “就是,自己不害臊,还不给别人嗔怪。” 诸葛亮都抵不过三个臭皮匠,何况是三张能说会道的嘴。我撑着脑袋手指不时敲着红木把手,冷哼道:“你们三是打算合着起来数我坏事是吧,合着我很久没整治,连影的胆子都大包天了。” 晓得我是故意吓影,池羽即刻叉腰拦在我跟前,瞪眼开口:“别以为影好欺负你就敢开涮欺负。” “就是。”苏兮月两指捏着我脸颊左右摇晃,“不许欺压影。” 久不亲近苏兮月,对他不免更难把持,瞧着他嘟嘴的可爱模样顾不得有旁人在否,我伸头就冲他红唇轻啄片刻。 始料未及我会偷袭他,苏兮月当即涨红脸宛若鸽子血一般,推我嗔道:“好没个正经。”沉思良久,苏兮月通情达理地开口:“你去翔云是办正事,我不是不知事的人,亦知道阻拦你无用。你此去路上凶险,记得照顾好自己,切莫像边城镜月一样弄得片体鳞伤。” 指尖挑理他额前凌乱的发丝,复又抬头瞧了眼眸中含忧的池羽,浅笑道:“有影在旁替我打点日常起居,受不着多少苦。”语顿微有一回念,我执起苏兮月的手仔细观察他掌心及手臂,“比我走时结实多了,看来你有好好听我的做适当的训练。” 苏兮月举臂略动一番,自信笑说:“当然,不信你下午检验下。” 我拍了拍他后背,起身时拉起影和池羽,“填饱肚子才有气力,你午后既没事无需回宫就到后院让我瞧瞧进步多少。” 夜已深沉,繁星璀璨,似满天镶嵌着灿烂明珠珍宝,比的清辉银月都变得黯然失色。 数月空荡的王府今夜有了人气,终一改前些日子四处黑灯瞎火的光景。 苏兮月随着我住回久未踏入的王府,午后对抗cao劳累得他早早回屋休息。寝殿内暗香袅袅浮动,苏兮月手撑着头侧躺在弥勒榻上,眯瞌着双眸,许是累坏了,我接近都未动眼皮。 坐在他身旁,我轻抚着他对上的侧颜,“他们都睡下了?”开口的苏兮月始终微闭双眸,良久缓缓睁开。 “让你久等了。” 他轻柔的投进我的怀抱,待他搂紧我微用力抱起,我小心将他放倒在床上,一气呵成的动作却是极其仔细的手脚。 环着我的藕臂久不放开,苏兮月同我贴面的四目相对,许久他“咯咯”轻笑道:“算来数月未与苏这么亲昵了,再长些时日,怕连长相都要模糊了。” 掌心遮住他双眸,我俯身亲吻他吐气如兰的双唇,“你身子倒是记得老实。”单膝曲跪在他双腿贴根部,惹得苏兮月一阵颤栗。 他极想逃离奈何力气太小,逃不脱我的禁锢,侧首埋怨着:“你总不正经。” “哪日我对你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话,你怕是得红眼暗自伤感还来不及。” 暖情的玫瑰香漫满殿宇一室,红烛映影,轻纱绣幔春深情迷,喘息不止…… 两日整顿过后,我携着影再次踏上暗访翔云的路途。走时瞧见兄弟俩透露的不舍忧虑,心中感动又伤怀。不知何时才能过上安顿的时日,无需再四处奔波,让人挂念cao心。 去翔云的路上不时想起数月前与我们分别轩弈尘,长时不收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