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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很是不客气的跨坐在了白赦的身上。 就…… 就像极了恶霸在逼良为娼。 白赦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法律意义上的妻子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 她的脸上是狡黠的笑意,白皙的手指揪着他的衣领,时不时的触碰着他危险的喉结,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的缘故,她的头发从耳畔散落,落下几缕在他的脸上,带着属于冉夏的热烈的香气。 这一刻,和任何一刻都不一样。 即使被冉夏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白赦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察觉到此时的危险。 而这份危险,来源于他眼前这个女人,笑得没心没肺的女人。 因为冉夏的动作,他不得不略微扬起了头,露出了他脆弱而精致的喉结。 他的喉结轻轻滑动了一下,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下去!” 这么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坐在他身上,他都没有反应。 甚至还说出了“下去”这种禽兽不如的话? 冉夏看着财神爷的目光渐渐地变得失望了起来,张了张嘴,她决定还是要维护一下财神爷的小尊严。 凑到了财神爷的耳边,她轻声地问道:“你真的不是性无能?夫妻一体,你不用瞒我。” 白赦闭了闭眼,怒意猛地升腾。 而随着怒意升起的,是随着冉夏俯身到他耳边时,贴在他胸口时那柔软的触感带起来的火气。 察觉到冉夏表情一点点的变得僵硬,白赦终于在这一次的交锋里扳回了一城。 他察觉到依旧维持着和自己咬耳朵姿态的冉夏的身体的僵硬,在她的耳边轻笑了一声,略侧过了头,看着她惊讶的侧脸,说道:“要试试么?一夜七次,金枪不倒,夜夜笙歌?嗯?” 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白赦把冉夏当时在车里说的这几句话,一字不动的奉还给了冉夏。 冉夏僵硬的坐起了身来,感受着原本没有的,突然出现的,属于成年人的利刃的时候,她默默地把双手撑在了财神爷的胸口,陷入了浓重的沉思之中。 说真的。 大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冉夏不会蠢到问出“你带了什么棍子了么”或者是“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这种单纯的话语。 成年人的利刃,不需要问。 问就是装傻! 但是现在摆在冉夏的面前就一个难题。 既然白赦有利刃…… 那她现在这个姿势,是不是叫骑虎难下? 凝视着白赦,看着他这俊俏的脸蛋,这完美的身材,以及他那雄厚的身家…… 冉夏的表情渐渐凝重。 怎么说呢。 这骑虎……不下也不是不可以。 就感觉…… 血赚不亏啊。 想了想,冉夏简单地做下了决定。 如果大佬要臣服于自己的魅力,对自己实施婚内啪啪啪。 她一定欲拒还迎,泪眼朦胧,演技逼真。就根本不会让大佬看出来自己有多迫切! 目光炯炯的看着白赦,冉夏的眼底几乎写满了两个字——办我! 白赦:…… 就…… 你tm…… 我到底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白赦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他的动作,冉夏也不得不起伏了一下。 一时间,场面就特别的尴尬。 白赦一口气才刚进来,察觉到自己和冉夏的尴尬位置,他不得不忍住了吐气的力度,缓缓的出了这口气。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遇到了这个老婆之后,一切的发展都根本不按剧本走。 闭了闭眼,白赦冷着脸,伸出手来,按在了冉夏的肩膀上,一个转身,把冉夏压|在了下面。 冉夏忍不住瞪大了双眼,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小兴奋。 ——来了来了!考验自己演技的时候来了!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 冉夏在心底默念两个方针,觉得白搭这娃在今晚上基本上是稳了。 稳得妥妥的了! 冉夏甚至都已经开始规划下一个娃的名字了,可下一秒睁开眼,她却看到了大佬残酷无情的背影。 就特别的生理障碍。 就感觉那个利刃是假的,是借来的,是贷款来要还的。 “晚了,你早点睡。” 大佬匆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逃一样地离开了。 冉夏:??? 她倒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内心有些小小的不解。 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冉夏觉得那就是她惨白的人生。 她甚至怀疑。 自己刚才坐到的,真的是成年人的利刃么? 她现在特别想要学着那些无辜纯真的女主一样问一句:“那是你偷偷带来的棍子么?” 撑起身子,冉夏默默地从床上爬起,盘腿坐了起来。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那个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就特别的疑惑。 这财神爷不是吧? 就带着成年人的利刃,就这么离开了? 还早点睡? 这tm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冉夏拿出了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怀疑人生。 这镜子里的女的,长得还是一样的美艳动人。 说句实话,要不是镜子里的是冉夏自己,冉夏都想办了她。 就这么一女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财神爷就这么顶着利刃走了? 说好的所向披靡的魅力呢? 财神爷我求求你,你可快点生理障碍吧! 冉夏呆呆的坐了几秒,默默地用被子捂住了头,倒在了自己温暖的被窝里,陷入了沉重的悲伤。 一晚上没怎么睡好,顶着个熊猫眼,冉夏一大早地就醒了过来。 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冉夏翻出了财神爷交到自己手里的钻戒,郑重地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这才冲淡了因为自己的魅力受到质疑而带来的悲伤。 算了,豪门怨妇,就是要经受这种不被丈夫宠爱而带来的自我质疑! 她,冉夏,豪门怨妇,不会轻易认输! 雄赳赳气昂昂的,打了个哈欠,冉夏就出了房间的门。 张嫂早早的就已经在忙碌了,餐厅里已经摆上了精致的早点。 而白赦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正吃着早餐。 在看到冉夏的时候,他的神色如常,仿佛昨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格外的淡定。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乱蓬蓬的头发和她的睡衣上扫过,最后定格在了冉夏手指上的大钻戒。 …… 说真的,现在这女的,都是用钻戒配睡衣了么? 这日子也太讲究了点了。 默默地从冉夏的身上移开了视线,白赦继续安静的用餐。 而冉夏也不急着和白赦搭话,等到张嫂给自己上了早餐,看到白赦端起了他的杯子准备喝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