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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嫌弃的话……做我弟弟可好?” “嗯……好……” “那你先唤我一声哥哥。”袭风放下手中的帕子,开始给柳子涵按摩 肩膀。 “哥哥……” “嗯。” 袭风心里痒痒的,看着柳子涵被水打湿的长发紧贴着肌肤,不觉的 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浑身的血液似乎也渐渐沸腾。 袭风的下身变得半软半硬,似乎只要碰一下就会直接弹起。 “子涵……” 袭风的声音像是被暖暖的湿气泡软一般,双手也开始更加的在柳子 涵背部游走,接着便是腰身……这种抚摸似乎有点渐渐的变味了。 “咳咳……可以了,我来帮你吧。”柳子涵抓住袭风摸往自己大腿的 手有些不自在道。 “好。”袭风转过身背对着柳子涵。 柳子涵从没帮人搓过背或是做过什么活,在金城里只要自己一句话 就会有人替自己去办,袭风倒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自己为他做了那 么多。 “劲会不会太小了?”柳子涵道。 “嗯……不会,刚好。”袭风眯着眼睛,舒服得就像是变回了原形在 午后的阳光中小憩。 两人开始陷入沉寂,袭风这时已经是高高耸立,不敢多动一下。 “咳咳……子涵谢谢你,不用了。”袭风转过身抓住柳子涵的手。 水里的那根挺立很是清晰,柳子涵有些尴尬:“咳……你……那 个……” 袭风也是尴尬笑道;“咳咳……嗯……子涵你也是……” 柳子涵脸色通红,起身背对着袭风道:“那、那我先会房间了。” 袭风抓住柳子涵的手:“子涵难道不准备解决?” “我、我回房间解决,袭风就在这里解决吧……”说着柳子涵准备 起身离开。 “哎,等等,我帮你解决吧……”袭风手臂一用力,便把柳子涵重 新拉进水里。 柳子涵坐进袭风的怀里,身后的东西又烫又硬,紧紧的低着自己的 腰,柳子涵瞬间就觉得自己脑袋晕乎乎的,呼吸都困难了。 “不、不用了……”柳子涵推开袭风摸下来的手。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男人……” “我不习惯……” “没事的……你也帮我好吗?”袭风抓过柳子涵的手反放在自己的 坚硬上。 柳子涵第一次摸到除了自己以外的那个东西,心跳加速,不知所措。 “我……咳,我别抱着我。”柳子涵不自觉的挪动身体。 “一会你跑了怎么办。” “不会……我们、我们都是男人嘛。互相做这种事情很正常的。”柳 子涵似乎已经被袭风洗脑成功了。 “难道子涵经常和其他人做这种事?”袭风手抚上柳子涵的挺立上, 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啊!疼!” “回答我。” “没、没有,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都是男人。” “是,都是男人,” “所以我背对着你不好帮你。”柳子涵认真说。 袭风稍稍松了手臂:“好吧,转过来。” 柳子涵转过身,此时脸上的绯红如同guntang的烈日。 “要怎么做……” 袭风双手放在柳子涵的腰上:“子涵坐到我腿上。” 柳子涵此刻脑子里已是一片空白,袭风说什么自己就照做什么,他 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就这么被袭风牵着鼻子走。 柳子涵坐到袭风的大腿上,两根火热紧紧的贴在一起。 “嗯……”袭风从喉咙里发出舒服的闷哼。 柳子涵双手不自觉的搭上袭风的肩膀:“袭风……” “我来帮你……” 袭风双手抚上两人的东西,起先是轻轻的抚摸接着便是迅速的撸动。 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可是越摩擦就越发的炽热,柳子涵的呼吸 也变得更加急促。 柳子涵头靠在袭风的颈窝处有气无力道:“哼嗯……慢、慢些……” 袭风嘴角挂着一丝坏笑:“舒服么……” 两人渐渐陷入混沌之中,袭风的手越动越快,直到两人同时从嘴里 吐出诱人的叫声,白色的液体从水里飘上水面。 柳子涵累得倒在袭风怀里,眼皮沉沉的合上了。 第10章 第十章 第十章 自那日后,袭风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会变得很微妙,柳子涵对自己至 少会存在一种暧昧的情感吧。 但是想象中的事往往都是太过完美的…… 柳子涵对待袭风的态度一如既往,不咸不淡,似乎那晚的事情只是 柳子涵做的一个春梦,如同泄出来的白色液体一般,混在水中最后 被无情的排掉。 “子涵这院子里好像很少种些花草。”袭风蹲墙角的一块土地旁说。 如今袭风已经在柳府上住了半个月,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 “嗯……我经常外出,所以养花草也来不及打理。”柳子涵就坐在袭 风的对面,安静的看书。 “嗯……可是近日你总是待在家里,是不是因为、因为我扰乱你的 行程?”袭风故意把话说得很是羞怯。 “袭风怎会作这想法?”柳子涵抬起头,眼神中有几分惊异。 “我只是怕耽误子涵的日程。”袭风一脸无奈道。 柳子涵又低下头道:“没有,最近我也只是想在家休息。” 袭风走到柳子涵对面的那个空位坐下,说:“子涵外出都会去些什么 地方?” “若是我觉得好的地方我会去上第二次或是更多次。我去过很多地 方,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那便从子涵去过最多次的那个地方说吧。” “嗯……应该是距金城二十多里外的那小县城吧。”柳子涵认真道。 “那里是否名为满江县?”袭风问。 “嗯,名副其实。”柳子涵点头。 袭风心里开始做打算了,喝了口茶道:“满江县因为有一口著名江流, 名为满江,故才为此县命名满江县。” “是这样的。但是袭风可有听说过满江下游的溪流有座拱桥,名为 天桥,百年前一名造桥工匠精心打造的,相隔百年风吹日晒,至今 依旧坚牢。”柳子涵放下手中的书本,微笑道。 “哦?满江县我只去过一两次,满江下游居然有此奇桥?”袭风一 脸兴奋中带着好奇的模样。 “说不上是奇桥,只是这桥很是漂亮,桥的设计也极为精妙。” “何处精妙,子涵可否说说。” “那拱桥的供度极大,都说是靠着供度压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