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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愿意奉献自己拯救我和我哥…… 【舒曼】:? - 王贞说要和元月结婚的时候,遭到了霍凝的强烈反对。 “哦吼,我以为你这些年挑挑拣拣毛病贼多是为了找个什么神仙?然后你告诉我这就是最后的选择?!他今天打meimei,说不定明天就会打老婆。” “他不会。”王贞淡淡地说了一句。 霍凝眼见着是劝不住了,好听的难听的都说了。 最后她问了一句:“你嫁给他是不是为了星野?” 王贞摇头。 “我还没有那么伟大,会为了星野牺牲我自己的一生。” “所以啊,你到底为什么选了他?” 王贞想了想,最后也没想出答案。 “可能只是因为他这个人吧。” 霍凝听得晕晕乎乎的。 “想好了?” “嗯。” “以后后悔了怎么办?” “不会。” 霍凝没招了。 - 元恪跑去常舒曼面前吐槽。 【小元子】:妈个鸡,你知道我哥昨晚的saocao作吗?! 【小元子】:我和我嫂子好几年没见了吧,他加班,那我和我嫂子睡一个屋交流交流感情怎么了?! 【小元子】:然后他昨晚回来,我睡得正香呢,把老子从床上拎起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扔回我的房间。 【小元子】:你猜他后来怎么说/微笑/微笑 常舒曼有点懵。 【舒曼】:你哥后来说啥了? 【小元子】:他说,他离了我嫂子睡不着觉。 【小元子】:所以这就是他把我扔回去的理由?! - 睡得正香被强行扔回自己房间这件事,元恪记仇了。 元月意识到这点,是在几年之后。 在敦煌,夏明光躺在另一张床上,语气里带着欠揍的笑意。 他问他:“哥,我听说你长期失眠,离了嫂子就睡不着觉?” 元月:“……” - 王贞最近听闻了一则谣言。 谣言说,她对元月一见钟情。 没有什么比在怀孕期间听到这种瞎几把扯的谣言更无语的了。 王贞被气笑了:“我对他一见钟情?谁他妈造的谣?” 至于具体是谁造出来的谣,没逮住。 霍凝帮王贞回忆了一下。 十几年前,她们还在上高中。 有天她们放学,听说王星野家里来了人,估计办完手续就会跟着家人走了。 元月那年十八岁。 他走过来,从地上抱起王星野小朋友,举得高高的,笑得很开心。 王贞低声问了霍凝一句:“那是谁呀?” 霍凝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听说是星野的哥哥。” 王贞又把声音压了压:“我觉得她哥哥长得……有点帅……” 霍凝悄悄向王贞比划了一个“OK”。 “好的,达成共识。” 霍凝帮王贞回忆完猴年马月的事,王贞愣了很久。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当年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但‘一见钟情’说得也太牵强了吧!” 又顿了一会,王贞才反应过来。 “哦呵,原来是你造的谣?!我可说明白了,我没有!” 在霍凝的谣言里,她听上去活脱脱一傻白甜外貌协会…… - 霍凝这边刚澄清完毕,王贞一回家,发现元恪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小元子】:嫂子……听说你对我哥一见钟情? 王贞:“……” 这真的是谣言,她早忘了在福利院元月把元恪举到眼前的那次。 王贞以为的第一次见面,大概就是元月让她保密,然后在她的诊室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两个小时…… 跟傻逼一样…… 他号称自己失眠多年。 反正那次她是没信。 王贞坐在椅子上感慨了一句:“谣言猛于虎。” 刚感慨完,元月兴冲冲地从屋里出来,一副邀功式的模样。 “老婆,我造的。” 王贞抿了抿嘴。 妈的,这傻逼是谁? 忽然想起曾经信誓旦旦地对霍凝说,她嫁给元月绝对不会后悔。 算了,自己选的老公。 王贞最后笑了笑。 “造得好。” 元恪在一旁默默地看了他们一会。 最后她戳开常舒曼的对话框。 【小元子】: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个女人拯救了我和我哥。 【小元子】:曼曼你的嘴开过光,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青梅味跳跳糖 夏烨被周依侬坑惨以后,才意识到, 这货妥妥的是戏精! 戏精本精! 上次他在衣橱里睡着, 最后被周依侬添油加醋地一抹黑,夏明光的脸色可想而知。 夏烨想想觉得后怕。 由此,小小年纪便深谙“交友需谨慎”道理的夏烨, 决定离这朵食人花远一些。 但事实告诉他, 没什么卵用。 周依侬的演技, 那是没话说的。 夏烨拼演技, 是拼不过的。 演技被一而再再而三地贴在地上摩擦之后的夏烨,放弃了。 反正,食人花小朋友,有时候还是挺好的。 比如她会把裸熊借给他玩一会,虽然他极度怀疑上面沾满了她的鼻涕。 夏老爷子八十大寿之后,周依侬又在C市待了两个星期左右。 夏烨一年见她两次,这次见是夏天,那下次, 就是冬天了。 终于不用看她穿那件像水母的裙子了。 夏烨有点小开心。 再次见到周依侬的时候, 她穿得鼓鼓的,活像一只熊, 没有夏天姿态那么潇洒。 夏烨的姿态更不潇洒。 大冬天的,他居然因为穿太厚起了一身痱子。 包裹得像小熊的周依侬凑到他跟前,很夸张地吸了吸鼻子。 “好香。” 是痱子粉的味道。 然后及时插了夏烨一刀:“像女孩子一样香。” 夏烨:“……” 夏烨后来拒绝擦痱子粉,就是这个原因。 夏老爷子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土方”。 比如,雪水可以当痱子粉用。 那天下了场大雪, 夏烨忍着浑身的痒痒劲儿,站在雪地里看夏老爷子和周依侬活力四射地折腾雪。 夏烨实在不舒服,身上起痱子的地方又热又痒。 雪一直在下,周依侬蹲在地上,按照夏老爷子的指示用纸杯铲雪。 雪积得很厚,最上面那一层薄薄的,是最干净的。 反正夏老爷子是这么说的。 周依侬乐此不疲地蹲在地上,用纸杯轻轻地铲起最表层的雪,把它们倒进保温杯里。 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