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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己是辛家唯一后人。 门口的守卫再次来通传,说族中长老都来了,都在庄外等着,想要传话给主子。 褚修仿佛可以看见族中长老们,苦口婆心的想要劝说的样子。 主子冷笑的打断守卫的话:“不见,不听。” 转念一想,继续骂道:“我说你是聋了吗?我之前有没有说过,这个庄内只有我一个主子,谁允许你擅离职守,为他们通传的?” 门口守卫忙不迭的跪了下去,一时失了主意,不知是先请罪为好,还是说什么为自己开脱为好。 看着主子在众人面前失态,众人忙垂下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听见。 锦墨看不下去了,拉住辛兆云的手臂,语气低沉道:“今日是清明,到底都是你父亲的长辈,你多少要给些尊重,要不要先听一听说了什么。” “要给你给去。”辛兆云气红了眼睛,冷笑道:“要听你去听,和我有什么关系!” 辛兆云拂袖而走,只留下震耳欲馈的喊声:“我爹的墓前集合!” 锦墨眉头紧蹙,负手而立的停在原地踌躇了一阵。 望着自家主子远去的背影,再看看锦墨纠结的神情,众人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叶青冷哼一声,从锦墨身边绕过,大踏步的向辛兆云的方向追去。众人恍若有了主心骨一般,陆陆续续的也跟了出去。 当一干众人呼啦啦的跪在老庄主墓前的时候,是叶青主持的大局。 后来的锦墨站在主子身边,神色郑重,衣袍一凛,跟着主子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引来了身后众人互相交换着眼神。 褚修恍惚可见,叶青的脸色铁青了几分。 族中长老们到底年老了,身体不好熬不住了,早早的便走了,剩下小主子们在庄外呆到了天黑还不肯走。 听闻这个消息,辛兆云索性下令,燃起篝火,让一直以来辛苦的大家好好的热闹一二。 庄中众人自然没有异议,褚修只是在想,庄外的小主子们听到庄内热热闹闹的声音,心里该是如何想呢。 褚修不敢再深想。 席间自然是不乏有人送上赞美感激之词,主子灿烂的笑着接受了,叶青一脸沉默的坐在旁边,随风摇晃的篝火并不能照亮叶青脸上的神情。 褚修的目光,褚修的所思所想,只有他了。 在叶青的身边,辛兆云同锦墨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两人笑得一脸灿烂,忽而辛兆云恼了,锦墨便低声下气的哄着,褚修看得分明,心内好生好羡慕,主子的男人都快把主子宠上天了,褚修无不幽怨的看了一眼叶青的背影,你什么时候能对我那么好哪。 叶青,我不贪心,好一点点就可以。只要一点点。 可是啊,好一点点也是奢望。 而这些都是叶青所不知,更不屑一顾的诉求。 隆冬已过,春意盎然。 院内的迎春花开了,看着点点黄色的小花,褚修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某天,庄里突然闹哄哄的闹了起来,不用褚修去问,从别人之间窃窃私语和细微表情中,褚修能够拼凑出事情了。自然是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庄的大事。 叶青和主子的男人打起来了。 人们绘声绘色的学着事情的经过,而褚修终于知道了主子的男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叫做锦墨。 起因是什么无人知晓,不过有人听见叶青对锦墨吼道:“你若是不能护卫他平安,为什么不能退出?” 有人透过窗缝,偷偷的望去,屋内锦墨勾起嘴角,一反平日温和的笑意,带着些许冷峻:“我虽不能护卫他平安,可我能够与他喜乐,喜乐便是你给不了的。而平安,不出月余,我会做的比你好。” 叶青气红了眼睛,飞身向锦墨扑去。锦墨不慌不忙的和叶青打了起来,自然是游刃有余。 一番较量下来…是叶青吃了苦。 听闻此话,褚修怔住了,叶青在他的心底是世上最无所不能的人了,现如今也要受到这种伤害。 被别人伤到…可是严重与否? 那么高傲的叶青,被这样的方式打压,一定是很难过吧。褚修的心皱巴巴的疼着,仿佛有什么揉捏着一样。 褚修放心不下,趁着夜色,偷偷在袖内塞了仅有的两瓶能拿的出手的伤药,奔着叶青的院子去了。 晚风清凉吹得树叶飒飒,褚修的心莫名的安静了许多。这样的夜晚,当真是如梦如幻的人间仙境。 褚修进了院子并没有看见商胄的身影,褚修有所好奇,但并未深究,虽心里忐忑,却没有丝毫犹豫的敲着门,听见叶青声音低沉道:“进。” 褚修来不及多想,匆匆推开门,见到叶青神情中难掩落寞的坐在外屋的椅上,桌上是几天坛酒。 褚修下意识道:“你受了伤,还是不要喝酒….” 话还未说完,被冷笑一声行来的叶青,狠狠攥住了下巴,褚修觉得骨骼要裂开了,想要抗拒想要闪躲想要推拒,却无法开口求饶。 “褚修,”叶青的眉眼中写满轻视的鄙夷:“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顾不得下巴仍被禁锢在叶青的手里,褚修惊慌的摇头,他心疼他尚且唯恐不不及,怎么会舍得笑话他? “怎么我遇到你之后事事不顺?”叶青的眉眼间略略温和了许多,仿佛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事事不顺?” 叶青松开了掐着褚修的手,褚修来不及喘息平复,措不及防被叶青一个巴掌重重抽倒在地。 叶青冷漠的嘲笑仿佛是从天际传来,比之三月春寒更让人刺骨三分:“褚修,笑话我,你还不配。” 褚修趴在地上,声音从嗓子中一点点溢出:“叶青…我…真的没想要笑话…你…我…只会心疼你…” 叶青仿佛未听清般的低下身子,拉起褚修的衣襟,看着褚修嘴角溢出些许鲜血丝毫不在意的勾起嘴角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居然罔顾身份,连自称也没有,难不成你是想要犯上吗?” “奴才…奴才…”褚修满嘴说不出的苦涩,却是再也说不出话,好似眼泪就在眼眶盘旋,又好似干涸在了眼眶中。 “褚修,你当真没规矩。”叶青嘴边轻蔑的嘲笑,仿佛褚修是这世间最肮脏下贱之物。 褚修时想要趁虚而入吗?此等不自量力的举止,让叶青唾弃,当真是心怀不轨。 匍匐在叶青脚边的褚修,抬头望去满心满眼的绝望,这样望去,叶青似乎高不可攀,远不可及。 “还不快滚!” 褚修如蒙大赦,慌张爬起,向门外跑去。 不敢回头不敢思考,褚修身后犹如被什么追赶一般,弯着腰,踉跄的向自己屋内跌跌撞撞的跑去。 他和叶青之前隔着山和海,他有心想要僭越,但并无力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