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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勉强克制着的心缓缓落下,长吁一口气方才好了许多,叶青莫名觉得空落落的好似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霎那间闪回神,锦墨! 褚修这等祸害实在耽误事,竟让他将这等大事忘了! 其实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叶青转念想到,不过论起来的确是他的不对,且不说对锦墨说了不该说的话,这事如若锦墨要同他认真计较起来,实在是对他毫无益处。 便是锦墨真的责难与他,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咬牙认罪。 叶青暗恼对锦墨失言,正想着如何补救之际,忽而听闻叩门声响,辛兆云遣顾苏来请叶青。 顾苏面色凝重,眼睛红肿,让叶青直觉往更坏的方向猜测。 叶青心里顿生不安,是不是这事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 顾不得多想,叶青忙跟着顾苏出门了。一路行走,顾苏皆是脚步匆匆,不同往日的小跟随行止,反而透露着急促惊慌。 叶青有心想要问顾苏打听情况一二,但几番试探之下,并未有任何收获。顾苏嘴巴突然比及蚌壳,难以撬动,一律的不知不懂以应付。 来不及想顾苏为何会有如此之大的态度改变,二人已到了兆云的院子。 “主子在屋中等您。”顾苏站在院中恭谨示意道。 顾不得顾苏,叶青忙过去敲门,本想着和辛兆云商量一二,该如何是好,最起码不要闹大才是,真的闹大了与他与锦墨都算不得什么好事。 叶青难掩兴奋的推开门,见到的却是锦墨背对着门站着,浑身写满萧瑟肃杀之气。 来不及想怎么回事,怎么会是锦墨站在这里,叶青已然绷紧了神经,浑身僵硬的拱手道:“锦公子。” “叶大侠这可是客气了,实在是受之有愧。” 面对锦墨夹枪带棍的明朝暗讽,叶青只有咬牙受下来,还需保持着礼数周全。 “锦公子言重。” “言重?”锦墨冷笑道:“叶大侠真是抬举我,江湖中谁人不知叶大侠名号,谁人敢不给叶大侠面子,谁又敢在叶大侠面前小人得志呢?” 听闻此话,叶青心中咯噔一声,终究是来了。 “叶青惶恐,锦公子若有责罚叶青甘愿受之。” “哼,谁又敢责罚叶大侠。” “叶青惶恐。” “我可是听说了。”锦墨望着叶青,不咸不淡的平铺直叙的语气道:“你今日在庄门初跌了面子。” “算不得什么大事,锦公子挂心了。”叶青心内一紧,忙应付道。 “算不得什么大事?”锦墨轻鄙的看着叶青,撩着衣襟似笑非笑的坐了下去。 “算不得。”叶青并不敢坐下,垂低头姿态放得更低。 “我怎么觉得这算不得小事?你叶青跌了面子事小,毕竟你的脸面也算不得什么千金宝,他挤兑的可是辛庄!叶青,你一向便是这样办事的?” “不过一界山野痞夫,锦公子也在意?”叶青不想一忍再忍,干脆望着锦墨反唇相讥道。 “一界山野痞夫也敢轻易嘲笑与你,叶青你真的是好脸面。” “我一直认为,强者不惧闲言碎语,因为无伤大雅,与其计较才是跌了自己的身价。” “哦?”面对回答的言之凿凿的叶青,锦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道:“那你一直同褚修计较什么呢?” 叶青语塞,无语反驳,四目相对,面对锦墨眼底清楚明白的成竹于胸,叶青招架不得,复又垂头四下打量着。 “不用看了,兆云被我支出去了。”锦墨把玩着茶杯,冷笑道:“我倒是许久没有同你说过话了,便让你忘了许多事情。” “叶青并不敢忘。”叶青长揖到底,低声下气道。 “怎么不敢忘?不都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吗?”锦墨眼神上下打量着叶青,不屑嘲讽道:“你不是真的以为,你是靠着叶家出来的吧,叶家现如今什么样子,你比我心里更清楚吧,到底是谁一力支撑你在江湖中站稳脚跟,又是谁要你替他办事。现如今,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吧。需要我一一清楚明白的,再讲给你听了吗?” “叶青并不敢忘!”叶青咬紧牙关,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我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锦墨加重了语气:“若是被人知道,这一年有余,你一事无成不说,因为儿女私情困守一方,看你要如何交代!” “那锦公子呢?锦公子便不怕了?” 叶青索性豁出去了,带着同归于尽的心情,看着锦墨的眼眸中红了起来。 锦墨沉默了片刻,让叶青的心稍稍放下些,敢眨眼睛缓解紧绷的心情,锦墨方才无所谓的笑道:“兆云没有同你讲吗?我们要成亲了。” 恍如雷击,叶青实在不知这个雷到底是哪里劈下来的,是因为哪种原因,还是双重打击。 他所有的想法全部暂停,他所有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竟真的… “锦公子,主子遣我来送话,请您一同前去洗澡。”门口的顾苏轻声唤道。 叶青的牙齿咬得暗暗作响,细微的表情透露着扭曲的心情,锦墨轻扫了叶青一眼,已然看得分明,若无其事的勾起笑意:“倒是忘了。” “锦公子请。” 顾苏弓弯了腰,并不敢抬头,伸手示意。 锦墨抬腿迈出屋内,并未留下只言片语,叶青有些茫然当何去何从,空旷的屋内让叶青被寒气裹住。 屋外虽骄阳似火,但五脏六腑犹如浸泡在冰中,不能自暖。 叶青神情恍惚的迈出了辛兆云的屋门,沐浴在阳光之下,明明该暖意洋洋,但心里茫然的不知该去向何方,只是直觉的向前走着,出了院子。 “青总。” 辛兆云的院外树荫下阴暗中,有个不能看清的人影,轻声的叫着叶青。 “有什么事吗。”叶青停住脚步,努力遏制自己红了的眼眶,应道。 “得了您的令,打听了一点您感兴趣的事。” “如何?” “都是近期的事。” “有什么为我所不知的。” “大约都是青总所不知的,还请青总借一步说话。” 叶青下意识的四下看了下,默默的退后几步,在阴影中站定。 听着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着二人在房间中种种,痴言妄语,沉浸鱼水何其忘情。 叶青眼睛通红,说不清是因愤怒,还是因伤心,他对辛兆云毫无保留,而今他与锦墨的事,他又如何不是一清二楚。 难不成鱼水之欢成瘾便有那么重要? “可还有别的事。” 叶青未曾注意到自己此刻咬牙切齿到面目表情狰狞,吓得对方并不敢再多言,连声道:“没了没了,现在没了其他消息。” 叶青目恣欲裂,连伪装的和善都已忘记,更不要说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