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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的名字放在了竹筒里,我们抽出来的。” 周谨的笑容凝固了一下,佯作无事的干巴巴笑了起来。 褚修虽然不懂他笑什么,可听见别人的笑声,心里还是轻松了很多,毕竟他已经被压抑的环境压抑了许久了。 叶青从鼻孔发出大声的不屑冷嗤,大步流星的走了,褚修对着周瑾歉意的笑笑,忙提着一干药品追了上去。 周瑾望着褚修远去的背影,不由得轻叹一声,怎么这么好的人碰上了这么个混世魔王… 回山庄的路上,褚修无从顾及自己身体虚弱,气喘不匀,小跑着提心吊胆的跟着叶青迈大的步伐,不敢多发一言。 进庄之前,叶青突然停下脚步,褚修不知所措的站在叶青的身后,只怕被他看到更生厌恶。叶青冷着脸:“这次你寻医问药的钱从你月钱里面扣。” 褚修低着头声音细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表示知晓,心内格外不是滋味,别人受伤都有府内的大夫悉心医治,独独他…… 叶青……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莫不是没有听到,还是又忘了规矩?” 提及规矩,褚修不由得神思一凛,周身一震,忙应道:“我知道了。” 叶青不屑一顾,语气轻鄙的好似褚修是什么不屑提及的污言秽物般:“没规矩。” 褚修努力克制着萦绕周身,让他不自觉瑟瑟发抖的寒气,从牙缝中蹦出:“是。” “褚修,我是白教你了吗?你的四十鞭白挨了吗?”叶青的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轻蔑笑意,却更让褚修觉得心寒,低声下气道:“奴才明白。” 说不清叶青是满意还是鄙夷的一声冷哼,然后时不时的传来一句训责。 褚修低头走着,一面心不在焉的应着,并不知叶青停下了脚步,措不及防撞上了叶青的背。 “你是不是和夏渠有什么?” 褚修正是胆战心惊,怕叶青发怒的时候,不知如何补救之时,突然听见叶青这样问道。 莫名其妙的话问的褚修一头雾水,并不能明所以,本能应道:“我们是兄弟。” “便是兄弟便能如此上心,到如此程度?”叶青嘲讽的笑了:“褚修,你糊弄谁呢。” 自从夏渠走后,他因为联系不到夏渠,并未有何举动,真不知叶青为何这样问呢。褚修抬起头看得分明,叶青的脸上明明是嘲讽和挖苦,褚修的心瞬间凉透,有些绝望的想着,是不是又是什么欲加之罪。 仍然鼓起勇气想要分辨道:“我们不过是兄弟…” 话音未落,被叶青不耐烦的打断道:“我不想听,随便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要恶心到别人就好。” 褚修讪讪的想要解释,又不敢说出口。 叶青对主子的心思昭然若揭,从来不加以掩饰的,难道因为地位有别,所以连带着感情也有了高低贵贱吗? 褚修歪着头痴痴的想着,并不能想的清楚明白。 他厌恶自己的软弱无能,连辩驳都不能。 而那些无病□□却是伤入骨髓痛不欲生的情绪,褚修说不出来。 ☆、第 25 章 外面瓢泼大雨,褚修被困在周瑾的内堂中。 望着枝头绽放的花朵,被暴雨打的面目全非,抑或跌下枝头,虽格外有味道,但褚修的心皱巴巴的开始疼了起来。 为什么美丽不能够永久长存呢。 蓦然想到,临河之上的亭台,他已许久未去过了,他的日子单调的似乎只有机械的重复着。 雨打残荷听水声,倒也是说不出的情怀。 若不是今日,他竟然对自己这样的生活着毫无知觉。 他近期一直调整着时间来找周瑾拿药换药,管事虽略有微词,但他每次请假时,仍是同意了。 即便这个庄内人人趋利避害,稍稍展露的善心让他心存感激。 周瑾掀开帘子,笑着走了进来:“久等了,有位病人得了急病,耽误了时间。” “不碍事的。”褚修回过神来笑道。 这段时间以来,经常麻烦周瑾大夫给他换药,总是有三言两语的简单交谈,两人倒是熟络了起来。 不过,有着前车之鉴,褚修再也不敢同别人熟络的太快了。 “我看看你的伤口长成什么样了吧。” 褚修乖乖的配合着,脱去了上身衣物。 看着伤口已经重新结痂了,周瑾满意的笑了:“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以后只会留很浅的疤的。” “那倒是无事的。”褚修嘴角勾起浅淡的笑意:“能好了便好了。” “能好的,能好的!”周瑾爽朗的笑着:“你且把衣服穿上吧,今日大雨,天气潮冷,莫要受了风寒。” “那…不用再换药了?” “不用了,你再也不用山上山下的跑着换药了,安心养着,等痂脱落就好。我再给你拿一点痂掉落后涂抹的药膏,保证不会留下什么明显的疤痕。” 褚修心怀感激的道了谢。 “不必这么客气,”周瑾笑道:“人人都有难处时,互相拉扯一把便好了。” “虽是这么说,仍是谢谢您了。”褚修望着周瑾,发自肺腑的道谢道:“若非您一直慷慨相助,褚修又怎么恢复如此快。” 褚修的谢意听得周瑾老脸一红,竟然有人感激他的善举,真是不知怎么应对。 周瑾岔开话题道:“今天不着急回去吧,若是不着急我这有些药需要配给你,你且等一等。” “不必了不必了。”褚修忙拒绝道:“现如今我也没什么事了,实在是犯不着浪费了。” “那怎么可以,”周瑾振振有词道:“越是后期,越要小心谨慎加强巩固,万一出了些许岔子,之前的努力不是白费了?” 褚修一向唇笨,自然是说不过周瑾的,只得倚着门口看着周瑾认真的配药,欲言又止。 实际上,他是有事想请周瑾大夫帮忙的。 但周大夫对他已经如此之好,还要给他添麻烦吗?褚修有些犹豫说不出口。 “怎么了?”周瑾转头看见咬着下唇,欲说还休的褚修,问道:“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说,那便说出来吧。” “没事的没事的。” “你的样子哪里像是没事呢。”周瑾笑道:“你快点说出来吧。” “我……我有个不情之请……”褚修再三犹豫,还是说出口道。 “怎么?”周瑾笑着问道:“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吗?” “能否托人,帮我送个信到边塞?”褚修说的吞吞吐吐,心内仍是不安。 “算不得什么难事,你有什么要说的?”说着话,周瑾已经将手擦拭干净,将纸张铺好,开始研墨。 “算不得什么紧要的话,就想问问他,过得好不好,现在在哪里,具体怎么样啊。” “他叫什么?” “夏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