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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和蔼可亲地对安娴说了一句,“太子就有劳太子妃照顾了。” 最后几上端上来的瓜果,安娴一口都没得吃,太后发了话,她只能同顺庆一道离开宴席。 走之前皇后递过来的那眼神,恨不得让安娴今晚就扑了齐荀,啃的骨头都不剩。 实则齐荀即便是醉了,也用不着人照顾,高大的身影走在前头,步伐稳健,旁边顺庆连只手都没搭上去,他也能自个儿走到房间内。 福寿宫平常不留人过夜,唯一留给齐荀的房间,因不常住里面也没有烧地龙,先前太后吩咐的时候,侍女们才在屋子里添了几盆炭火。 齐荀这会子醉的一言不发,到了房间内,便坐在火盆边上的紫檀椅上,顺庆又出去了一回,回来时手里提了一壶茶,见到安娴立马就交到了她手里,说道,“既然娘娘如愿以偿,那娘娘就自个儿看着办吧。” 安娴觉得顺庆就是个人精,不单单是一张嘴皮子好使,心眼儿也好使,宴席间齐荀自己喝醉了,怎就成了她如愿以偿? 安娴回过身,再瞧了瞧,便知不止是顺庆是个人精,太后安排的也挺好,屋内什么都有,就是没一个丫鬟侍女。 安娴颇为无奈地提着茶壶进去,便发现坐在火盆跟前醉酒的主子,一双如鹰般的厉眼正瞅着自己。 “殿下口渴吗?”安娴也就是出于礼貌地问了问。 但没想到对方狠狠地点了头,“嗯。” 安娴被他夸张地动作愣地有些发懵,小心翼翼地捧了杯茶走到他跟前,准备搁在他跟前的几上,杯子还未放稳,就听得一声霸道的命令,“喂孤!”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明天准备入v啦,万字大章也写出来啦,求小可爱们去捧个场啊!跃跃爱你们!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君恒、屋里的星星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熊 20瓶;屋里的星星 10瓶;九九娇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 这祖宗又要闹哪样? 安娴错愕的抬眼, 便被齐荀异常的眼神愣住了,里头少了精明冷冽,全是一股子的执着倔强, 安娴忍不住打了个颤。 安娴从未见过这般骄纵的齐荀, 就拿适才那酒壶来说,她没给他添,他也能自个儿动手, 平日里独立冷漠的一个人, 突然就反了常态,那定是真醉了。 “你自个儿拿着喝不行吗?”安娴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不行!”齐荀回答的很果断, 脸上的不悦尽数暴露, 醉红的面孔,倒是没有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威严可怕。 安娴无奈,没得法子只能将杯子往他嘴边送, 要说别人喂她还行,可她当真还从未喂过人。 杯子颤颤巍巍地凑近齐荀紧绷的唇间,安娴的目光就只能盯在他脸上,即便是如此近距离的看,齐荀的整张脸上也是干净到一丝胡渣都瞧不出来,可见顺庆当奴才还是非常尽责的。 皮肤也挺好, 细腻白皙。 鼻翼笔直挺拔,也不错。 嗯,眼神也霸气。 安娴没伺候过人,更不懂如何喂人喝水, 茶杯放在齐荀嘴边,力道总是控制不好,喝了半天也不得劲,高不高低不低,唇角才被沾湿,安娴小手一晃又荡了回去,横竖几个来回之后,齐荀半口茶水都没喝着。 “放肆!”齐荀憋着一口气,夺过了茶杯,突然对安娴一声呵斥。 惹他生气的不止是跟前人笨拙的动作,还有那双明目张胆的眼睛,赤,裸裸的冒犯让他潜意识里对此产生了排斥。 从没有谁敢这么瞧着他。 安娴被这一声唬住,瞬间离了五步之远,有些意外这祖宗原来还没醉呢。 “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心里在想着什么,你就想欺负孤,害孤。”齐荀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来,对安娴开始劈头盖脸的数落,“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盯着孤看,你还敢怂恿孤醉酒!” 齐荀如今的模样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霸气与威风,安娴差点就将自个儿挪出屋子外,这祖宗的情绪太难琢磨,翻脸如翻书,暴风雨怎能说来就来。 刚刚分明还让她喂他喝茶来着的,看了一眼就能小气成这样? “臣妾冤枉,臣妾惶恐。”但她真真是被冤枉了,前半部分,暂且不论,就那酒明明是他自个儿喝的,休想赖在她身上。 “你惶恐?你胆子大着呢,你说你刚才在宴席上是不是对孤献媚了?你是在勾引孤!”齐荀一张扑克脸,也就他能将这番不正经的言行,说的一本正经。 安娴愕然,都快怀疑自个儿耳朵听错了,一时悔不当初,怎么也没想到,醉酒之后的齐荀会是这般凶神恶煞,这会子,连她自个人都开始埋冤自己,怎就让他喝醉了呢。 “臣妾,没有......”安娴都快哭了。酒品好的醉酒之后就是躺尸,酒品不好的会大吵大闹,可她还没见到一个人醉酒之后,专来训人的。 她就不该接了顺庆递过来的茶壶,死了不该接,这祖宗她伺候不了了。 “你有!你糟蹋了孤的大氅。”齐荀这一声呵斥明显的大声了些,“你太不知好歹!” 安娴脚步移了一半,一双腿就软了,今夜这一环一环的,都快赶上了惊悚片,合着他早就知道了,并非不来找自己算账,而是一直记在他那小本本上,逮着机会报复呢。 想想也是,那大氅只要被找出来,铁定就知道是她干的了,屋里的奴才谁又敢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陈国皇帝自来喜欢见风使陀,你告诉孤,你这一身反骨,小性子到底是从何而来?”齐荀完全没有收口的趋势。 完了!这还扯上基因了,不过陈国皇帝与她本就没有关系,性子不同也是理所当然。 “温柔贤淑,知书达理......” 安娴如今哭都哭不出来,怪谁呢,酒是她倒进人家杯子里的,所有人都认为她存了心思故意将他灌醉的,她喊冤屈也没人相信,酒壶捏在她手上,那酒确实也就自己往他杯子里倒的,能怎么样?只能自个儿受着,或许等他数落完了,也就该歇歇了。 齐荀数落到了最后,安娴颇有些耳朵长了茧,油盐不进的境界,若是能有两团棉花,安娴定会塞进耳朵里。 实属吵人!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孤会吃了你吗?”齐荀察觉到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远,又不乐意了,醉红的眼睛从头到尾都在安娴的身上,意识模糊瞧不清她的神态,倒能看到她的身影。 他还在训话,她怎么能走那么远。 安娴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