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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门大步流星的径直向温九安走去,起先温九安还很惊喜的对着他笑,不过他的一声“长歌”刚刚叫出口,就已经被长歌一拳撂翻在地。 周庭东快步跟上去,一边佯装劝架:“长歌你咋打得这么狠呢,咋还打他脸呢”,一边恶狠狠地向地上躺着那人踢了两脚。 长歌死死掐住温九安的脖子,直到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破碎的音节,也不肯松手半分,长歌凑到他面容一拳的距离停住,语气冰冷,一字一顿的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温九安,我先前已经警告告诉过你了,可你非要往枪口上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小把柄,吸毒、黑市交易,今天的事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我会叫你身败名裂,让你如同一摊发臭的烂泥,再也无法威胁到他半分,而唯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周庭东看温九安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才火急火燎地去拉开长歌。 温九安半坐起来,揉着自己的脖子,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吞进氧气,好像终于消了长歌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迷惘的神色渐渐变得恐惧而慌张,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死死抱住长歌的大腿,眼睛里全是瑟瑟的哀求:“不行……求你了,你会毁掉我的!” “那又怎么样?”长歌冷静而残忍地看着他,甚至在笑:“如果不是我在,我的许晨也会被你毁掉。既然你原本就打算用那些伪造的证据去毁掉他的清白他整个人,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于其人之身?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流言猛于虎,况且,我所知的可都是真的。” 温九安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一寸一寸地变得冰冷,他依然强撑着笑想挽救:“长歌,我们曾经不也是朋友吗?我会为我的所做所为负责,我会去澄清,去告诉所有人这一切都是我的捏造和臆想,我会还他……一个清白。但是,请别赶尽杀绝。” “既然你这么说,”长歌稍稍弯腰,悲悯地看着那张燃起希望的脸,却再次无情地把希望一点一点碾灭,语气轻松:“如果没错的话,你的表妹张筱沫也参与在其中了吧?若你实在害怕承担后果,我倒可以让她来替你。” “温九安,你看如何?” 声音变得渺茫失真,像是一个人向你指路,可一条通往漆黑无边的深渊,另一边通往恶臭冲天的沼泽。 温九安觉得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头上,砸得他头破血流万念俱灰,每一秒钟都被无限拉长,长歌等得不耐转身欲走,温九安才开口,笑容惨淡:“不要动她,所有的我一力承担。” 周庭东拍了拍温九安的肩膀,在跟上长歌之前丢下一句:“还算个男人。” 天空蓝得令人发指,像块被擦得干干净净的蓝宝石,万里无云,阳光强烈得刺眼,明明是初夏却炙热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温九安瘫坐在这片蓝天之下,他低头盯着粗糙的水泥地,低低地绝望的笑了起来,他的人生在此,大约就落幕了吧。 在不远处,枝头上一朵开得绚烂的花朵毫无预兆地跌落下来,被风吹得打了一个旋,最终腐烂成泥。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唉,来更新了…… 第21章 只要你在这里 看长歌心情很好的样子,周庭东又反复瞅了瞅他的脸色,清了清嗓子:“那个啥……” “你要说温九安?”长歌轻描淡写地打断。 周庭东点了点头,迟疑地开口:“那些事情一旦曝光出去,他可能真的要完蛋了,可他才二十出头……” 长歌看了他一眼,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长歌笑道:“不过吓唬他,曝光他倒不至于,不过他吸毒的事情我会如实告知他的父亲。沾上这个脱不了身,才算是毁了他。” 周庭东松了口气,一边感慨:“你知道你刚才多帅吗?我刚刚都看呆了,啧啧啧。”又不正经的笑了笑,“要是我弯了怎么办?你负责吗?” “负责啊,”长歌一脸认真:“想要什么类型的,我可以介绍给你。” 周庭东哈哈大笑道:“我怕进了这个圈子就脱不了身了,我妈还等着抱孙子呢。” “那恰好说明,你原本就属于这里。”长歌目不斜视,语气沉稳。 周庭东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长歌却再没了言语,他也唯有用沉默对峙。 长歌相当尽责地把他送回去,周庭东虽然没搞明白自己这一大早的被扯起来到底有什么用,但还是死皮赖脸地说:“你家小可爱呢?你要藏到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呗。” 长歌道:“可以,我会和他说。他愿意的话,今天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现在也行啊!”周庭东好奇得要死,巴不得现在就见到本人。 “现在不行,”长歌冷静地拒绝,“我得去帮他搬家。” “搬家?去哪?” “我家。” 长歌轻飘飘地丢下这一句,就开着车扬长而去,周庭东站在冷风中兀自凌乱。 长歌到家后,看到许晨还抱着被子呼呼大睡,露出白皙纤弱的小腿,长歌去把他从被窝挖起来:“起来啦,小懒虫。” 许晨迷迷糊糊搂住他的脖子,又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声音软得像在撒娇的猫:“长歌……唔……好困……” “乖,不是说好要去搬东西吗?嗯?”长歌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 “那亲我一口。”许晨不依不饶地撒娇:“快点啊,就一口,马上就起来……” 长歌“叭”地一口亲在他的脸上,又被许晨抱住亲了好几下,见他雀跃地跑开,长歌抱着臂,哑然失笑。 许晨的东西很少,所以很快就搬上车了,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花鸟店,许晨去扯扯长歌:“等等,阳台太空了,我们去买盆栽吧。” “好啊。”长歌很赞同,“不过你得负责照顾他们。” 长歌选了一盆仙人球,原因是好养活,许晨则挑挑捡捡地选了几盆多rou,爱不释手的抱在怀里,长歌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后颈,惹出一串笑。 两人回去把东西放好,像一对夫妻那样把彼此的衣服放进同一个衣柜,似乎如此,彼此就能相互融入对方的生活,直至成为一个紧密连接的整体。 许晨站在敞开的衣柜面前发着呆,手指顺着熨得平整的西服上滑落,西装旁边放着的应该是华丽的礼服,而不该是另一套西服……是这样的吗?大部分人认为理应如此,但是,但是为什么呢? 长歌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从背后将人轻轻圈进怀里,手臂贴上手臂,胸膛紧贴上他的后背,长歌低声问:“怎么了?” 许晨有些许失落的垂下眼睛,声音轻得像虚无缥缈的幻听:“我们……这样站在一起,会不会很奇怪呀?”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