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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赠两个小剧场安慰一下喜欢郡王爷的小天使。 小剧场一: 杨润澜邪魅一笑:“想不到你,竟还吟得一首好诗。” 真珠:好湿?惊悚,为什么听着不像好话??? 杨润澜:这位公子不要误会,本王是说你留在书店的这把扇子,上面题的诗很不错,只是字不提也罢。 真珠:“扇子是我买的,诗是我抄辛弃疾的,跟我没半毛钱关系,只有字是我写的,你却说字不提也罢,你这是什么意思,这种觉悟还妄想泡本仙女呢,滚蛋,你出局了。” 小剧场二: 郡王爷醉酒,脸红红道:“本王真心喜欢你,不是因你貌美,当初本王以为你丑的时候,都曾打算视死如归地娶你。” 真珠,大怒:“娶我需要视死如归是吧,好,我今天就打死你个王八蛋。” 鸡飞狗跳,追而打之,拆王府,打郡王,力拔山兮气盖世! 郡王爷:我的妈耶,幸亏我退婚了。 第108章 番外三,江南少女的梦 江南水多桥多, 水主财运,此地自古富庶。 这块富庶的宝地,被仁慈的皇帝赐给了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做封地。 一群少年纵马过市,其中一人头上带着黄金嵌珍珠的小冠,玉面乌发,神采飞扬。 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江南少女梦, 庄王家中郎。 杨润澜是有资格骄傲的, 他是江南庄亲王嫡出幼子,放眼整个江南,比他英俊的没他身份尊贵,比他身份高的没他长得好,况且比他尊贵的只有他爹和他哥。 弱冠之龄已过, 一起玩耍的贵族子弟们大都成婚了,孩子都会跑了, 江南少女的梦却仍未娶妻。 江南人都知道他早有婚约,对方乃是前探花郎的孙女, 江南首富的外孙女。 外人只道是女方年龄尙小, 两人由母亲指腹为婚,谁知年龄竟差了8岁。 却不知此事竟是王妃心头一根鱼刺,不拔不快。 杨润澜不置可否,万红楼,通幽阁有的是好姑娘, 要什么样的没有,且不说花容月貌,个个都身怀绝技,令人飘飘欲仙。 何时娶,娶何人,他通通无所谓,反正女人嘛,就是用来享受的,眼下又不是没有,何必心急。 王妃显然不能认同他的想法。 “那丫头家世太好,可惜样貌太差,单是丑点便也罢了,偏偏听说脑子还不太好使。娶也不能娶,退了吧,这么好的家世,退了又可惜,”王妃一边在花厅里插着花束,一边絮叨着。 “退了吧,省的娘天天念叨。”杨润澜斜躺在太师椅上,扔了粒葡萄进嘴里。 “两家都是名门望族,说退就退,你以为过家家啊,再说了,她娘当年也算对我有些芝麻恩情,眼下你还没受封,现在退,显得咱们德行有亏,容易被言官诟病。” 王妃白了儿子一眼,这儿子就跟长不大似的,没一点儿心眼。 “那就娶了,还能缺她一碗饭,就当王府多养一头猪。”杨润澜不明白他娘纠结什么。 “胡说什么,我儿乃堂堂王府嫡子,岂可娶个傻子做正妻。”王妃怒其不争。 “娘打听了,家世比她还好的适龄女孩子,只有张大学士家的那个张文澜,下个月进京拜年,娘去打听打听。” 庄亲王一家刚进京,便听说了那轰动京城的传言。 觉明寺佛祖悲天悯人大显神通,赵侍郎之女脱胎换骨面目一新。 杨润澜说:“要不就别退了吧,娶谁都一样,退了还得再找,我最怕麻烦。” 王妃拒绝:“不成,万一有诈呢,万一她这病遗传呢。” 听到遗传两个字,原本打算开口说话的庄亲王不做声了。 大年初一,杨润澜获封睿郡王,王妃就像吃了钙片一眼,腰杆儿硬了,底气足了,走了更有劲儿了。 她虽说是个王妃,却是王爷发妻死了之后填房的,庄亲王世子也是前妻生的,于是以往每次进京见太后婆婆的时候,在别的皇家媳妇面前,总是觉得低人一等。 这下母凭子贵,儿子封王了,王妃二话不说,挺胸抬头走进昔日闺蜜家里,退了那件不靠谱的婚事。 王妃第二日就备了礼物去张大学士府上,同张夫人拉了家常,她家那个小姐生的真是花容月貌,可惜张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愿女儿远嫁。 此事只得做罢,王妃决定先回江南再做打算,回去同王爷好好商量商量,若是王爷上书求皇上赐婚,岂有娶不到的道理。 连日大雪,皇家的堂兄弟们约好去打猎却没法出城,杨润澜无聊至极,只好在京城随处走走看看。 鬼使神差一般,从不爱舞文弄墨的杨润澜,想起他娘说过怕“言官诟病”四个字,忽然想看看这些酸腐秀才们平日里都在写些什么。 杨润澜去了京城最大的广文书局,里面的书一本比一本无趣,可是却遇到一个十分有趣的人。 那小子比女人还俊俏,比男人更飒爽,说不出的有趣。 后来他见到她女装的模样,才知道,她就是长在了他心尖子上的女人,她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可惜,初见之时,却是退婚五日之后,阴差阳错,空留遗憾。 如果相遇就是为了错过,上天对我是否太残忍了一些。 我自问没做过什么好事,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为何要如此戏弄我。 你从没生下来就属于我,你长大的每一天都是作为我的未婚妻而存在,凭什么现在不愿意嫁给我! 杨润澜愤懑,狂躁,他努力挽回,最终却还是错过。 玉带桥边,杨润澜倚在树下,看着真珠下水与常凤卿双手紧握,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可他知道她心悦于那人。 杨润澜连夜进宫去求祖母,要娶张家小姐为妻。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下独酌,整夜无眠,杨润澜举杯望天:“来,干了,祝你们琴瑟和鸣白头到老。” “再干了,就算是我送你们的新婚贺礼,反正对我来说,娶何人,何时娶,我通通无所谓,女人嘛,就是用来享受的,本王要什么样的没有!” 青松心疼地扶起烂醉如泥的杨润澜:“王爷你喝醉了,不要再喝了,回房间休息吧。” “青松,你说,如果那天我强要了她,她就非嫁给我不可了,对不对?” “对。” “如果我求祖母把她赐婚给我,她也得非嫁给我不可,对不对!” “对。” “可我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 杨润澜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娶谁都一样,唯独娶你不一样。 青松于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