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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齐宇翔对这口气大为光火。 “齐宇翔,这么多年咱们知根知底,你要玩,也找别人,别TM不清不楚的动谢南城!你自己说,你爱上这个SB了吗!你TMD忘得了吴钧成吗!” “忘不了我也会忘!关你什么事!” “你TMD一辈子都忘不了,别拖着谢南城也变成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谢南城看他们吵,正要分辩,听到这句,动了动嘴,揉着手腕愣愣的看着方巡。 方巡显得很暴力,肌rou愤怒的鼓起来,看着齐宇翔的目光跟杀父仇人般。 齐宇翔被他指责的说不出话,眼泪瞪得快脱出眼眶,整个人往方巡身上撞去:“你TMD才半死不活!” 方巡见齐宇翔动手,也老大不客气,身体一偏,拳头就往对方身上招呼。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无声互殴,除了谢南城的大声规劝,只有rou体狠狠碰撞产生的闷哼。 “你们别打架啊!”谢南城急的哭,突然觉得这整个就是蹩脚的三流剧现场,两人男人争风吃醋,柔弱的女主角一边哭一边劝架。 “你们住手!”谢南城简直要疯了,冲进打的难分难舍的两人中间,一不小心就挨了几拳。 不禁事的谢南城刚进去就被撂倒,很快又被方巡扔出来,摔在一旁大声喊疼。 没人理他。 方巡学过跆拳道,而且身材也比齐宇翔结实,齐宇翔明显不支,但毫不服软,狠劲上来,用拼了老命的架势揍方巡。 三人打架甚至惊动了酒店的保安,远远看见几个人拿着灯冲来,正在打架的几人互看了一眼,极有默契的返身速度扎进海里。 岸上的人用英语叽里呱啦一通喊,方巡也回话,大意是他们在较量中国功夫,现在热了,要游泳。 那些人明显不信,现在的三人,除了谢南城,另外两个都成了猪头,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 方巡把谢南城推上去:“你去跟他们说。” 谢南城从水里爬上去,留下齐宇翔和方巡互不理睬。 等谢南城好不容易支走保安,三人才深一脚浅一脚往回走。 皆是这辈子最狼狈不堪的模样。 齐宇翔现在才意识到以前吴钧成的“打”根本不算打,那男人那么大力气,落到他身上的拳头没有这一半疼。那时齐宇翔每每觉得委屈,吴钧成一动手,他就狠命回击,吴钧成能气得青筋暴跳。 暴怒的吴钧成很可怕,齐宇翔常担心自己一不留神就会被对方打死。 现在回想起来,那人气成那样,却还是手下留情了。 齐宇翔在镜子前,用药水一点点擦着脸上的伤口,这是他迄今被打最重的一次。 实在太疼了。 更郁闷的是,他想不通,方巡是发了什么疯? 简直丧心病狂一样。 谢南城忙里忙外的给他俩买药,仔细记录伤口位置,用在身上的绝不用再脸上。 齐宇翔看着他还有点肿的唇,有些怔然。 他当时肯定是在抽风。 居然吻了谢南城?还扒了他的裤子。如果方巡不来,他把谢南城做了都说不准。 “南城——嘶——”嘴疼的说不出话。 谢南城连忙阻止:“别说话,疼。有什么话等你伤好了再说。” 齐宇翔点头,觉得身体简直散架了一般,每个部位都那么灼热疼痛。 方巡在自己的房间里,齐宇翔示意谢南城去看他。 谢南城摇头,想想,又点头:“我去给他送点药。” 齐宇翔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谢南城关门走后,齐宇翔舒了口气。他有点不敢面对谢南城,不敢看对方微微红肿的唇,一想到自己还在他身上留了痕迹就后悔不迭。 这是怎么了?谢南城再漂亮,也不是自己的菜啊。他从来就喜欢吴钧成那样爽朗帅气的,他喜欢谢南城,这是肯定的。十来年的铁哥们,怎么会不喜欢?但朋友就是朋友,就算有暧昧,也不能下手。 除非他想毁了这一段关系。 果不其然,他还没毁呢,只是触碰了界限就被方巡揍了。 卧槽。 齐宇翔只想骂娘,这顿胖揍简直太莫名其妙了。 等等?齐宇翔正疼的受不了,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脑子小宇宙爆发一样滴溜溜转。以方巡的为人,他不应该是大力撮合他们吗? 长久以来,不是方巡一直立志要毁掉他们仨中唯一的处/男吗?还常常带谢南城逛酒吧,甚至还叫过小鸭子。而且方巡取笑谢南城从不留余地,这也是谢南城更喜欢齐宇翔的原因之一。 齐宇翔精致、优雅、知书达理,跟方巡一比,简直是书生之于屠夫、小纯洁之于重口味。谢南城选了齐宇翔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方巡这么大火。 还有那要拼命的狠劲。 齐宇翔脑子里的念头噼里啪啦起起落落,小心翼翼的下床,穿过走廊,来到方巡门口。 他有方巡房间的房卡,刚一刷开,还没进门就听见争吵声。 谢南城的声音带着火,指责他把齐宇翔打的太严重。 方巡一直没吭声,接下来不知怎么了,只闻扑扑通通一阵响,紧跟着有人发出呜呜的挣扎声。 齐宇翔走到卧室拐角,正看见谢南城被方巡按在床上,头捂在枕头里,在挥着手脚扑腾。 齐宇翔看到了方巡的眼神,心一惊,突然恍然大悟。 那眼神简直是那时——吴钧成想揍他而又下不了手的翻版。明亮的愤怒,却又温柔的灼人……齐宇翔闭上了眼睛。 那时都还年轻,齐宇翔明知道对方不忍心下手,却偏要挑拨,看吴钧成一头火,又笑嘻嘻去抱着那人吻,直吻的春风十里,不及一人。 后来,也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那一双眼睛,就只剩暴怒,再没有爱意。 齐宇翔觉得浑身疼得厉害,却又偏偏想笑。 他笑了出来,方巡看到了他。 松开手,谢南城从枕头下翻起身,看见齐宇翔,眼睛一亮。 “小翔!” 齐宇翔捂着受伤的脸颊,话语温柔:“阿南。” 谢南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