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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谁让你去慎行司了?给我回西厂!” 高舒:…? 高舒摸了摸鼻尖,他看了看同样一脸面面相觑的轿夫,心说这还不是督公大人你刚才说的吗? 当然这话他不敢说出口,只得和轿夫一起灰溜溜地又往西场的方向打轿走去。 高舒此时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督公大人,督公大人今天才这般耍着他玩儿? 而真正得罪了高舒主子的妺妩,却还在轿内稳稳当当地跪坐着。坐得还十分地四平八稳。 按照666的话来说,这就叫做心态好的一逼啊。 当然在外面的高舒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更不知道的是——他那个一向决断不疑、即使错杀三千也绝不后悔的主子大人,这时候正寻思着如何服软呢。 妺妩听到刚刚那话,惊疑地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顾煊昱看着她这副模样,一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一下,然后才若无其事地故作冷淡: “巫蛊之事,别人能诬陷得了你一次就有第二次。刚刚的情形,你以为你那个皇帝陛下能护得了你?” 他对元绍梁这个人再了解不过。 若不是元绍梁的母亲,那位原先的齐妃,现供在牌位上的太后当年狠狠地摆了他们一道,元绍梁这个人,早就被下放到外地谪居了。 这个人当皇子的时候就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小家子气,如今当了皇帝依旧畏手畏脚,也只敢在他的背后动动手脚罢了。 他既不敢得罪后宫那些女人身后的势力,又不敢得罪自己,就算是真心爱上了这个女子又如何?还是一样会忍痛放弃。 妺妩听了此话,面上怔了一怔。顾煊昱似乎是一语点醒了她。 顾煊昱这才接着说:“现在你应该能看清,普天之下,究竟谁才能护得了你吧?” 倾国倾城之姿,只有最有权有势之人才能护住。否则,只会被人争来抢去,红颜薄命。 666又是十分迷惑不解。 照理说,刚刚这个大反派又叫人回西厂应该是要服软了,可是现在一副冷淡加威胁的语气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妺妩一向懒得同别人解释,但是她现在听了顾煊昱的话,心情颇好,便与这小东西解释一二: “这个啊,是雄狮在圈领地呢。对于顾煊昱这种人而言,能让他挑明了解释,就已经算是服软了。” 666这才憨憨地点了点头,而后又不争气地摇了摇头。 这一架吵的,未见真刀真枪,却让它莫名看出了一种刀光剑影的感觉。 它只不过是一个还没签约的低级抽风小系统而已,这种神仙吵架,简直是太伤它统了... 妺妩随便在心里鄙视了一把这个小东西的低级程度,都比不上那只九尾狐尾巴的半分灵巧。 心中万千思绪流转,可她面上却有些怔然地喃喃自语:“原来,竟是这样吗?可是,可是——” 顾煊昱看着妺妩一脸纠结而茫然的神色,总归不复先前的伤心失落。他趁着眼前美人呆愣愣之时,偷香一把那嫩滑滑的脸蛋,这才心情颇好地说: “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只要你让本督主心情好了。未来有一日定会送你到那人上人之位,这下,你可满意了?” 说完此话,顾煊昱看到眼前女子那一双眸子之中再次染上了水漾光彩,如同琉璃再次倒映漫天星辰一般璀璨灵动。 他这才无声地牵起嘴角。原先为了让那些犯人认罪,不过就是动些刑罚而已。今天为了让这个小女人彻底臣服,简直比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还更令他折腾。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看着妺妩此刻如同猫儿一般温顺地伏在他膝头,顾煊昱用手缓缓拂过那柔顺的长发,当真像是在抚摸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小奶猫儿一般。 他此时心中的算盘打得极好:承诺归承诺。他可没有说,那人上人,究竟又是谁的人上人? 到时候,这个女人会不会惊讶地瞪圆了眼睛,在他身下哭着祈求他的赠予? 而此刻,趴在顾煊昱膝上一副乖巧模样的妺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舔舐了下那小巧红唇,神色就如同一只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的狐狸一般狡黠。 送她做人上人吗?看来,离他爆发的那天是不远了呢。 啊,想想那种忍耐良久的躁动一朝爆发,还有最终彻底失控后的暴戾与欢愉,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作者有话要说: 666:这两个人,简直有伤它统! 剧透:督公大人的马甲要爆了哦,能不能猜到呢~ ☆、督公大人 顾煊昱觉得前几天那锁链锁得十分值。最近这几天,妺妩乖顺的很,简直事事都顺他心意。 他批折子就让妺妩在一旁磨墨,休息的时候就让她奉茶。 而至于睡觉的时候,搂着只小猫入怀虽然燥热的很,但是那莲花香气却也能令人安眠,尽解一天的烦闷疲乏之气。 就连高舒都觉得自家督公大人最近脾气实在是好的不像样了,似乎换了个人似的。 这还真不是他的错觉。此时此刻,高舒看着自家大人拿着一只玉笛,缓缓敲在另一只手中,心情十分好地问道:“查的怎么样了?人抓住了?” 高舒说道:“是小的无能。那几个人当场自尽,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他当时率人追击当年的逃犯,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想到居然百密一疏。那些人被卸了武器后牙,可谁成想他们的毒药却被缝到了人皮之下。 他战战兢兢,以为等待他的是一顿责罚。 他低头等了半天,却没听到任何斥责,这才敢抬头。 大人似乎...没有生他的气? 顾煊昱察觉到一旁试探的视线,这才面色不善地拿玉笛敲了敲桌子。 高舒立马收回了目光。眼观鼻鼻观心,静待上级批评。 督主大人追查太后娘娘的当年之事已追查了几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些眉头,却因为疏忽而断送了线索。 真不知道那太后娘娘是用何手段收服了这些人。这些人对自己狠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连他这个西厂之人都闻所未闻。 只是为了传递重要情报就可将情报藏到腹中,最后活生生地抛出腹部之物而死。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真是完全不敢置信。 那些人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会拼上了全部为前朝太后做事? 顾煊昱紧蹙眉头沉思,两人却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裂响。 高舒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玉笛断了? 不对啊,大人也没有使力啊。玉笛怎么会裂了呢? 按理说这和田玉的材质,应该不至于轻轻碰一下桌案就会折断。 顾煊昱拿起那支玉笛反复观察,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玉笛的内壁中也并不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