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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在脑补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郑毅延转过身正对着贺译道。贺译笑了笑,“没啊,我什么都没干,怎么你还不给看啊? “你走我前面来,快点儿!”郑毅延无奈地呵斥了一句。贺译耸了耸肩,挺听话地到了郑毅延前面。 “这个电梯好像不能用啊?”贺译把电梯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冲着郑毅延道。郑毅延走到了他跟前,“你怎么看出来的?” “看这里,这里有电梯正在维修中。”贺译指了指门上的那张白纸黑字的通知。 郑毅延沉默了一会儿,“那再找别的电梯吧,你别跟我说话了,掉智商。”贺译笑着点了点头,“你智商不差啊,掉点儿没关系,我就更没关系了,我智商多的都快溢出来了。” “不要点儿脸。”郑毅延冷冷看了他一眼,快步朝前走去。贺译没说什么,只是跟了上去,靠在了郑毅延后背上。 “你给我好好走路。”郑毅延转身把背上的贺译给提溜了出去。“行行行,好好走路。对了,一会儿要是我真打不过那些医生,你就赶紧跑,别管我。” “你死了我也得死。”郑毅延看了他一眼,声音冷漠地陈述。贺译笑着撞了撞他肩膀,“你那不是死吧?你那不是直接传送么?比在这儿直接死了轻松多了,反正都是死,你不知道选个无痛的啊?” “这个电梯也不能用。”郑毅延没回答他那句话,快步走到电梯前看了看。贺译凑了过去,“我看这精神病院的电梯都不能用,咱们别找了,直接爬楼梯吧,要不一会儿天亮了你那个主人格出来我还得应付他。” “我刚才把主人格忘了,那走吧,别再耽误了。” “啧,这一层好静啊,总觉得会出什么事儿。”行至顶楼,贺译趴在栏杆上,有些气喘吁吁地开口。 旁边的郑毅延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贺译倚在栏杆上憋着笑,“我这不是把最坏的可能说出来嘛,让你有点儿心理准备。” “用不着,快走吧。”郑毅延头也没回,直接迈步到了顶楼的走廊上。 “啧,好像这里每层的所有东西包括装饰物都一样啊,病房前连门牌号都没有,这里办公室的门牌号也没有。”贺译跟在郑毅延身后,上下左右地打量着。 “可能是故意的吧,为了给我们某种心理暗示或是错觉。”郑毅延说完这话悄悄地走到了一间办公室前,小心地把脸凑到了门上那扇小窗子上。 接着就一脸震惊地转过了脸,“这个是一间病房。”贺译闻言挑眉凑了过去,看了一会儿,“要不就是你也幻视了,要不就是我们碰见了鬼打墙。” “去看看这是几楼?”郑毅延这话还没说完,贺译就伸着脖子探头去看,“顶楼,没错。” “我幻视了?”郑毅延皱了皱眉。“我先去别的房间看看,你先离这些房间远点儿,别出了什么事儿。”贺译见郑毅延退到了一边,这才扭头朝着其他房间走去。 几分钟后,贺译挂着一脸奇怪的笑走了回来,“全是病房,里面毛都没有,不过这里确实应该是顶楼,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我们看到的是这些。” “会不会这里面其实有人,只是我们看不到?我们要是进去,会不会被他们直接弄死,我们还看不见他们,连反抗都做不到。”郑毅延眉头皱的死死的。 贺译沉思了一会儿,“不进不行啊,必须得进去,你在外面接应我,我先进去看看,你先别急着反对,这种时候我自己一个人进去比两个人进去会好的多。” 郑毅延沉默了一会儿,“好,我就在这儿等你,你快点儿出来,要是不行就算了,别逞强。” “放心,我有分寸,那我走了,你别乱跑,就站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绝对不超过五分钟。”贺译笑着揉了揉郑毅延的头发。 房门并没有上锁,贺译轻轻一推就打开了。他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身后的门,把郑毅延的视线隔绝在了门外。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异样,贺译把所有抽屉柜子都打开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他又左右环顾了一下,这才打开门冲着郑毅延走了过去。 “什么都没有,也没有电池,你可以把心放回你的胃里了,我去下一间了,你在这儿好好等着。”贺译笑着又抬手揉了揉郑毅延的头发。也没等郑毅延回应,立马就窜到了下一间病房前。 几分钟后,贺译悠哉悠哉地走了回去,把手里的东西嘚瑟地在郑毅延眼前晃了晃,“看,这是什么?走吧,任务完成了,回去换东西。” “这么容易?”郑毅延看着贺译手里的一大把电池,有些不可置信。贺译撇了撇嘴,“我也觉得太容易了点儿,不过既然电池已经到手了,那就别乱想了,走吧。” 回到马克的病房,贺译抬起手里的铁棍敲了敲门。马克慢悠悠地打开门,“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还没找到地方?我说你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 他这话还没说完,贺译就抬起另一只手把手里的电池凑到了他眼前,马克顿了顿,“……长的,这么聪明。” 贺译笑了笑,“这是你要的电池,我都给你弄来了,应该够你用的了吧?” “够了够了,你们是怎么弄到的?这才多长时间?那些医生都不在?”马克小心翼翼地接过电池,好奇地问了一句。 ☆、第78章 精神病6 “是啊, 都不在,挺奇怪的, 而且顶楼那里全部都变成了病房。”贺译拄着铁棍,扬了扬眉。 “看来又要出事了, 你们等一会儿,我进去给你们拿怀表。”马克深深地叹了口气。 “好。”贺译没有开口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马克闻言转身颤颤巍巍地走到病床上,从枕头下拿出了个东西。 “给,你们是要出去吧?记得把这个给那个小丫头, 让她给我再带回来。”马克把手里那个破旧的怀表递给了贺译。 “好, 谢谢您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 再见。”贺译抬手接过怀表看了看, 笑着对马克道。 “连木?在吗?”贺译拿铁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 贺译眼前还是那个脖子呲着血,怀里抱着个自己的头的萝莉。 “你们回来了?这么快, 进来吧, 怀表给我, 我帮你们弄。”连木声音温和腼腆。 贺译下意识弯腰把怀表递了过去, 眼中那个萝莉没有动, 反而虚空之中有一双手拿走了这个怀表。 “快进来吧,我先去给你们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