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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接过,不忘说了句谢谢。 车主人都说了不介意,而且她吃相很好的,不会把牛奶液体滴在车里面的。 喝着牛奶,乐向晚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被打开了。 要不是旁边有人在,她肯定要竖起大拇指,夸一句好棒! nongnong的光明冰砖的奶香味,顺滑的冰淇淋感觉。 呜呜呜太怀念了这味道。 看着她捏着吸管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十分满足的样子,傅随的眼神又柔和了一度。 待会是不是可以把那件事情提一提了,傅随想。 黑色宾利在檀宫前缓缓停下。 乐向晚将两盒牛奶放进包里,自己手里还拿着两盒,打开车门前,又对着傅随礼貌地道谢。 车门打开后,乐向晚的右脚着地,弯腰刚要下车,手腕便被人从身后扣住了。 她回头,看到模糊光线下,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郑重。 作者有话要说: 傅总:那个,老公了解一下 什么,听说你们上章都在说上位男朋友 嗯哼,难道不是老公更实在(坏笑 有读者说傅总觉得老公应该比男朋友更好听,这都被你给说对了哈哈哈哈 年轻人的婚恋观——王八看绿豆看对眼就能立马闪婚 (呜呜我错了我不是在说你傅总,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呜呜orz 感谢张张张张娉的地雷 上章随机红包已发,这章依旧随机 全场我唯一买得起的只有冰淇淋牛奶(委屈巴巴)对不起我送不起爱马仕,我只能送给你们红包 反正都是包包,差不多差不多-_- 第7章 早上八点。 坐落在CBD中心的万康集团总部史无前例地sao动起来,连平常忙着埋头处理文件的白领们都忍不住低声交谈起来。 “江姐,公司今天什么状况,刚刚一进大厅差点没吓到。” 实习女生说着,抬起手指往上指了指,“连上面的人都出动了,还有傅总,是被公司外派了吗?” 因为住在郊外,她以往都是掐着点打卡的,原本只有工作人员行色匆匆的一楼大厅,今天却是意外的热闹。 上至MD,CCO,下至ADD,AM,几乎出动了整个公司管理层,几十号人井然有序整整齐齐地排成两列,甚至连昔日总经理的总助都在其中严阵以待。 知道内情的人感叹一朝天子一朝臣,不知情的,只会惊诧集团今天是不是要来了什么大人物。 被询问的女人是万康的老人了,听了只嘘了一声,压低声音开口,“其他的别问,在万康工作,你只要记得,万康只有今天这一个傅总。” 至于傅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罢了,一个简简单单的GC集团收购全资案和西郊的一块地皮整整拖了三个月变成呆账,傅随甚至都不用出面,在电话线后轻轻松松几句话,却是解了这困顿的局面。 比起他二十岁投资相继完成了IPO,这算是上位来打响的一场漂亮足以完败傅舟的一仗,也让董事局更加坚信,傅随才最该是万康真正做主的人。 八点半整。 三辆黑色轿车依次驶入集团大楼外的长廊。低调的车型,单数字的车牌却是十分高调。 比起前面两辆车同一时间下来的西装革履的助理或者保镖,整齐划一的车门声,更引人注意的是中间那辆车里,被邓宽恭敬地拉开车门的后车门。 像是电影中聚焦的慢镜头,由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笔挺精细到一丝不苟的西装裤,到整理西装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最后才是那一张气质温润中透着淡漠的一张脸。 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任谁看到这样一张脸,都无法想象,这就是雷厉风行用了仅仅三天收购GC集团的幕后推手。 但同时也都清楚,傅随没表面的那么好说话。 特助邓宽和总秘周航跟着傅随,脚步是如出一辙的快,迎接的高层从大门两列一起有序地跟在后面往里走。 最后排的AD远远地就听到温和中有些冷然的嗓音传了过来。 “通知下去,九点我要准时召开GC收购会议……” 几个前台小姐呆愣愣地看着,等一楼门厅恢复了安静还久久地回不过神来,回味过来聊天的时候声线都在抖。 要不是上班时间不允许玩手机,就该拿起手机先发一条微博为敬了! 这样一个男人,也不知道最后会便宜了谁。 檀宫。 乐向晚喘着气从梦中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傅随昨晚给她的刺激太大了,她在梦里循环播放的,都是他们昨晚的对话。 “你父亲来找过我。” 男人站在昏黄的街灯下,身影被拉得很长,声音平淡中又透露着点说不清的情绪。 对上他冷静的双眸,乐向晚整个人好像也跟着镇定下来,极快地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说真的,她是真的没想到乐家这次的危机,似乎真的有点严重。 严重到她那个向来不肯对谁低头的父亲都找上了刚刚归国傅随。 乐向晚知道傅随把自己叫住绝对不是只为了说这一件事,只静静地站着等待下文。 “我没同意,”傅随摸了摸自己的衬衣袖口,得以在她面前保持自己商人的冷静无情,“但也没拒绝。” “现在,我把这个回答的机会交给你。” 乐向晚听得怔怔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一股直觉,但不确定还是让她问出了口,嗓音都有些抖,“什么意思?” “我没有为外人花钱的爱好,”他垂眼看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眼神和嗓音都很温柔,“我注资乐氏,你嫁给我。” 如果说乐向晚刚刚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这会是有些放松下来了。 “你会对我好吗?” 聪明如她,早在在车上看到那一本杂志的时候,就差不多把整件事情想明白了。 从一开始的江城俱乐部对她意外异常的恭敬,以及那一套价值千万的彩妆,全是因为这个男人。 她甚至都没问“为什么”“是不是喜欢她”的问题,只挑了一个对她来说算是重要的问题。 反正出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最后的结果也不外乎联姻,而就算是联姻,也多的是各过各的豪门假夫妻,何况她一个可能就要破产的名媛。 遭遇可能更惨。 这会儿,有这样一个一手遮天,她不喜欢但也不讨厌的男人提出结婚,好像也没有什么矫情拒绝的理由吧? 乐向晚暗暗的想。 耳边有倏忽的风声吹过。 久久没听到傅随回答的声音,乐向晚忍不住疑惑地抬头。 谈崩了吗? 这是她最基本的要求了,没法回答吗? 似乎没想到乐向晚会问这样一个话题,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