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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是一对情不自禁亲密接触的小夫妻,都纷纷转回了头,只是脸上到底还是带上了知情又调侃的笑意。 刚领证这会,大家都忍不住激动的情绪。 过来人表示很理解。 乐向晚羞得把头埋进了傅随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和昨晚晚上一模一样的姿势。 “都被人看到了。”她屈着小拳头,在她的新婚老公的后背上小小地锤了两下,边发出了羞怯的呜呜声。 她在外面,可是特别的端庄,哪里有过这么无措的时候。 傅随托着她瘦弱的背脊,把人举高放到比自己稍微低一点的高度,低头碰了一下她的脑门,低沉着声音开口,“在看我,没看你。” 乐向晚一听,立马不乐意了,要不是自己被他抱在半空中,指不定都要踩他几脚了,“你不要脸,我长得比你好看。” “嗯,”傅随从善如流地应着,“渺渺长得比我好看,所以他们要看看是谁娶到了这么好看的小仙女。” 乐向晚被他夸的心满意足之余,又有些羞耻,像个鸵鸟一样缩在他怀里。 太讨厌了,就会吹她的彩虹屁。 傅随低头,瞥见她不经意露出的通红耳尖,眼底的笑意忍不住深了些。 自家的小妻子,连害羞的本能反应都这么可爱。 他也没想,是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才看乐向晚哪里都好的不得了。 反正乐向晚做什么说了什么话,在傅随这里,一向直接和可爱挂钩。 刚上车,乐向晚就接到了乔西宁打来的电话。 “渺渺,我买了一艘游艇,你下午出海来玩吗!” 乐向晚接电话的时候,不小心按了外放,乔兮宁经过手机传来的声音在车内一时间显得十分突兀。 乐向晚急急忙忙地取消外放,还没说话,傅随已经看了过来,不紧不慢地开口,嗓音温淡,“拒绝她。” “渺渺,你在和谁说话啊,我怎么听到你那边有男人的声音啊,”听到傅随模模糊糊还是难掩男人音色的声音,乔兮宁立马问道,“是傅随吗。” 也不怪乔西宁一猜即中,实在是追求乐向晚的人那么多,可看来看去,好像也只有一个傅随能近得了她的身。 乐向晚对着手机嗯了一声,才扭头看向傅随,“你不用去公司吗?” 傅随淡淡地笑了下,没忍住摸了摸乐向晚的头。 “夫人可比公司重要多了,今天只陪你。” 哪怕这一两天,乐向晚已经习惯了傅随时不时开口说的情话,但每一次还是忍不住为他的话失了心跳的频率。 她睫毛颤了颤,收回和傅随对视的视线,心跳却是旁若无人地加快。 好几秒,乐向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今天不去了……” 没等她说完,就听乔西宁暧昧地哦了一声,“我懂,我懂,我刚刚是不是打扰你们床上运动了” 毕竟这会还不到早上八点半,可是傅随居然在乐向晚身边,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哪怕知道傅随根本听不见,乐向晚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在对上他饱含兴味的眼神后,急急忙忙地挂断了乔西宁的电话。 在副驾驶上坐得标标准准的,眼神平视前方,一脸“周围都影响不了我”的老僧入定感。 “说什么了?脸这么红” 乐向晚伪装着“岁月静好”,可傅随就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了,没几秒就传来了他的声音。 “没有,”乐向晚一激灵,急忙否认,表情正经,摇了摇头,语气也很认真,“我没有和你在床上运动。” 乐向晚:“……” 不打自招,她什么时候这么蠢了? 她把头对着车窗,只留给傅随一个后脑勺。 傅随看着似乎透露着苦恼委屈的后脑勺,没忍住轻笑了下。 听着这声音,乐向晚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些。 黑色宾利从民政局一路驶来,慢慢地融入大道的车流中。 看着不断快速往后退的高大树木和逐渐有陌生的街道风景,乐向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扭头看向傅随,“我们这是去哪里呀?” 傅随看了她一眼,解释道,“骊山庄园。” 乐向晚有些疑惑,“可你住的不是不在那里吗?” 骊山庄园,是江城里面足够能和檀宫匹敌的豪宅别墅区,甚至逼格还要再高上那么一级。 概因为骊山庄园是全江城唯一坐拥三山一湖景观的别墅,十五户户户邻水,温泉入户。每栋别墅更是独树一帜,拥有自己独立的名字,乐向晚记得在前年,楼王就直接以6.9亿的天价震惊全国。 但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来的消息,傅随回国后居住的,好像是城南路那边的壹号公馆。 “海棠湾是婚房。”傅随补充说道。 “海棠湾。”听到傅随的回答,乐向晚猛地听到这三个字,觉得有种隐隐约约的熟悉。 “成交价格6.9亿的那一套吗。”乐向晚问。 她记得,乐家正当鼎盛的时候,买的那套檀宫别墅,也才4.5亿,骊山庄园楼王的价格翻了差不多一倍。 他没回答,倒是宾利毫无预兆地停了下来,伴随着傅随覆盖在她身上的温热气息,嗓音性感,带着点意味不明。 “我记得,你十八岁成人礼的那天,有人拍下了套388万的高级公寓向你示爱。” 乐向晚被迫靠着车背,前面就是傅随炙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听到问题,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388万的高级公寓就想得到你的垂青”傅随呵了一声。 心里面,看洲际酒店的李家父子更不爽了,特别是对李兆阳。 若没有他后面的那声气音,乐向晚只会觉得他在感叹或者别的什么,但她偏偏就从他那一声气音里,听出了一股极其不屑的意味—— 388万的高级公寓拿来送她,实在不入流。 傅随的手掌控住了乐向晚的后脑勺,几乎是贴着她的耳骨在说话。 热气与湿润扑面而来,乐向晚的身体不自觉地蜷缩了下。 “海棠湾是我送给渺渺的新婚礼物。” 早在他们昨天准备领证的时候,傅随就派人着手把海棠湾的别墅过户在了乐向晚的名下。 乐向晚微微喘着气,后知后觉傅随刚刚似乎是在吃醋攀比。 意识到这个事实,乐向晚想也没想地凑到他面前,问道,“你吃醋啦?” 那都是多久的事情了! 现在他们都结婚了呢。 她眨巴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他,不愿意错过一丝一毫他的表情变化。 身体也凑得极近,身上的香味隐隐约约地窜入傅随的鼻腔。 他的眼眸不自觉地沉了下来。 “渺渺。” 傅随平视着前方的路况,冷不丁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