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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乐向晚由于害羞,下意识地缩进他怀里的举动。 反应过来后,傅随低笑了一声,将手搁在乐向晚瘦弱的背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语调含笑。 “既然渺渺都发话了,老公自然要满足。” 虽然他清楚地知道乐向晚刚刚想的绝不可能是因为这件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毫不纠结地说出来。 但这个结果,也着实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比起刚刚傅随边问边吻的温柔,这次是完全地在乐向晚的要求下做出的接吻的举动,自然不比之前的云淡风轻。 像是完全卸下了名为“温柔”的程序,看着乐向晚桃红着一张脸,红唇微嘟,似是索吻一样的姿势,傅随没再忍住,勾起她的下巴便又吻了下去,来势汹汹,咬住她的唇瓣一阵啃噬吮吸。 对于傅随突如其来的,也不曾有过的急切,乐向晚一开始还有些不适应。 后来吻着吻着,她开始尝到了甜头,不知不觉中,抬手便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尝试回吻。 明明两个人已经结婚了,但就是在自己家的房子外,在车上,在可能随时有人经过的大道上,乐向晚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刺激,心跳也忍不住因此加快了跳动,几乎不像是正常的频率。 感受到乐向晚的紧张,傅随摸着她的腰,舒缓她的紧张,边低声说道,“和老公接吻又不是在偷情,怎么这么紧张” 乐向晚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哼哼唧唧地让他别说了,边一把撞上他刚刚才撤离的唇,想要堵住他接下去可能要说的话。 只是一下子没掌握好力道,柔软的唇瓣一不小心撞上了坚硬的牙齿,乐向晚差点没直接哭出来。 傅随有些无奈地将人抱上了自己的腿上,低头查看她的伤势,见没有伤口,只是刚刚接吻带起的正常红肿,心里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着急什么还痛不痛” 他一边问,一边放轻了力度,以温柔的吻抚慰乐向晚。 傅随不说还好,一说乐向晚就更委屈了,抬手拍了拍傅随的胸膛,忍不住抱怨道。 “叫你别说了你还非要说,都怪你……” 乐向晚的唇火辣辣的,疼得厉害。 不只是因为刚刚撞上了傅随的牙齿,还有因为唇舌交战下来的后果。 嘴巴如预期的一样麻了。 “嗯,怪我,都怪我……” 傅随从善如流地应着,扣着乐向晚的两只手并在一起,举到自己的唇边,一一吻过她的指尖。 傅随承认了错误,乐向晚还是有些不满意。 她看着车前镜中自己有些破皮的唇角,委委屈屈又饱含控诉地看了傅随一眼。 “下次再这么用力,我就不让你亲了。” 她自以为十分有威严的一瞪,以及十分够种的狠话,偏偏她的眼尾带媚,眼底含着水润润的湿意,落在傅随眼中和平时的撒娇一般无二,甚至是比平时更加的可爱灵动。 傅随仍是好脾气地一一应下,“好,我以后都轻一些。” 他顿了下,继续开口,“渺渺过来亲老公一下。” 乐向晚捏了下自己的裙角,想着自己如果不亲傅随会怎么样。 肯定还是被他抓着亲,力度可能还更大。 这样想着,乐向晚委委屈屈地亲了傅随一口,见他抬手似乎要再来的时候,立马开口,“我嘴唇疼,不能再亲了。” 傅随一愣,几秒后轻笑了下,抬手帮她整理好了有些凌乱的肩带和裙子。 “渺渺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 “……什么都没想。” 见自己会错意,乐向晚红着脸倔强地反驳道,边从傅随的腿上下来,转移话题道,“车上好闷,我们赶紧下车吧。” 乐向晚下车后刚关上门,就见迎面走来了一个女人。 章婉原本约了几个圈子里的太太打算出门逛街,谁知道刚从家里出来,就见隔壁乐家外停了一辆宾利。 自从乐家屡次上了新闻后,上门拜访乐家的几乎门可罗雀。 乐笑颜和自己的儿子程寒在昨晚晚宴结束后,似乎又混在了一起,程寒到现在也还没回来。 不是程寒送乐笑颜回来,那就只有…… 想到昨晚宴会上听到的传闻,章婉也不急着出门了,就停在门口等着车上的人下来。 她倒是想看看,车上的人究竟是不是乐向晚。 章婉也是过来人了,见车子停了这么久不见人下来,里面怕是在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一想,让她对于乐向晚可能被人包养的事情更加地深信不疑。 傅随刚要打开车门下车,专门用于工作的手机号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车外似乎正和熟人聊天的乐向晚,稍微放下了心,接通了电话。 “向晚,你这是……” 章婉往紧闭的车窗内看了一眼,见单向车玻璃看不出什么,有些不死心地开口问道,“怎么才回来,昨晚是在外面过夜吗?” 要说乐向晚,几个富家太太谁没动过让她做自家媳妇的心思,章婉自然也不例外。 可是,想到自家儿子告白被拒后,章婉又有些生气。 她儿子那么好,乐向晚凭什么看不上,要说这乐家出事了,铁定就是报应。 现在程寒和乐笑颜在一起了,虽然她对乐笑颜不是很满意,但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别说她乐笑颜才刚刚高中毕业,在乐家出事的风口浪尖上就和她儿子睡了,打的什么心思路人皆知,更何况乐家现在这情况,乐笑颜想嫁进他们程家根本不可能。 出于对乐笑颜的看不上,导致她现在看乐向晚不自觉也都带上了点审视和瞧不上的眼神了。 见乐向晚不说话,章婉又开口,“小寒和笑颜昨晚就出去了,要说也是可惜,阿姨本来想的是儿媳妇是你,谁知道……” 她故作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小寒后来和笑颜在一起了,阿姨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你,可谁让他喜欢笑颜呢,现在见你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阿姨便也就放心了。” 三言两语之间,无一不是在抬高程寒的位置,从而来贬低乐向晚。 乐向晚对此只是微微一笑,静静地看着她不说话。 “阿姨前一段时间去了一趟欧洲,昨晚刚回来,也没来得及出席晚宴,”她一顿,切到正题上,“听说,向晚你和邓特助在一起了,车上的就是邓特助吧?” 她说是这样说,语气却是笃定,仿佛已经确定了和乐向晚在一起的就是邓宽。 “邓特助年纪轻轻的虽然也是人中龙凤,但到底是给人打工的,小寒是我们老程家唯一的孩子,再怎么不着调以后也是要继承家业的,到底还是可惜了。” 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没有谁会不长眼的到处说自己把傅随的妻子认成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