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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带故的,所以脾气可不小,一个比一个难搞,还总是惹事。 可公司的领导们却说能者多劳,他们相信太水哥的能力,觉得他一定能胜任。 确实,太水之前努力捧红了两个大明星,只是他们红了后就跳槽往高处爬,如今见面时,他们顶多跟太水问个好,利益面前,情谊浅薄。 心情郁闷的太水,去了他近段时间常去的那家柔道馆。 自从有次在图书馆遇见了超干和黄楼楼后,太水周末空闲时也不去图书馆了,害怕又会碰到谁,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太水如今也不喜欢打篮球了,他想来想去,就想着多多锻炼身手,便去学了柔道。 道馆里的大家都是业余的,不如专业的柔道家,但体型远比太水高大多了,所以一瞧见白嫩纤细的太水就都笑了。 然而,在见识到了太水的身手后,他们都傻了眼,教练也觉得太水很有潜力,问及了他学柔道,练格斗术的原因。 太水只淡淡道:“防身,缓解压力。” 教练:“……” 71 和往常周末一样,这天太水换好了道服,准备与其他学员们练习一番。哪知没一会儿,他们刚热身活动了筋骨,教练突然领了一位新成员糕介绍给他们认识。 在大家热烈的鼓掌声中,太水呆住了,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超干。 超干修长的眉,漂亮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一张薄唇,以及那一头耀眼的黄发,全是太水曾经刻在脑海中的样子,是他想忘,却怎么也忘不掉的模样。 被教练指导过后,嬉皮笑脸的超干缠上了太水:“太水先生,你陪我练习,好不好?” 太水不愿搭理他,超干就一直围绕在太水身边,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一堆,还求着教练让他与太水搭档训练。 可不想引起太多年糕们的注意,太水暂时只好答应了。一般柔道训练需要双人配合才能练习动作,如果搭档水平很好,也能带着你快速提升。 一开始,超干每次企图触碰太水的时候,太水总能轻而易举地闪开,放手一扣,就将超干一下子扔飞。 后来,超干总喜欢抱住太水的腰身和腿脚,太水灵活躲开,然后拉扯着超干的胳膊,压在他身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问这话时,太水眼神凌厉,而被他压制住的超干,表情一点也不痛苦,反而眉眼一挑:“缘分。” 话音未落,太水拎着超干的衣领猛地一扔,这局又胜了。 其实太水大概猜到了原因,可能是秋豪卖了他的行踪,那小子太不省心了。 被摔得很惨的超干,却依旧不依不饶:“太水先生,你别躲了,我会总找到你的。” 太水的眸光闪了闪,他忽然在想,为什么总是自己躲着超干,远离超干呢? 如果他决定放下,只是将超干当作陌生糕,那他就不该去在意。 思想转变后的太水没再继续躲着超干了,周末有空的时候,他还会照常来柔道馆这边,只要他来,超干也总是在的。 于是,太水与超干搭档练习了好几周,说是“练习”,但看上去却是超干单方面的受虐,因为他从没赢过一场,每次都被太水摔得惨兮兮的,以至于超干每周都腰酸背痛,不清楚情况的朋友同事,还以为超干偷偷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 这周六,被摔了好几次的超干,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见他没法抵抗了,太水便慢慢松开手。 谁料下一刻,超干趁着太水不留神,却突然猛地起身压住了太水。 太水一惊,上半身被超干用力压着不好动弹,便匆忙分开双腿,用了柔道中的一种胴绞,他的双腿夹住了超干的腰部,之后双腿不断用力合拢,把脚踝紧紧扣死。 只不过,这个颇为暧昧的姿势…… 超干禁不住弯起嘴角,凑近了太水的耳边微微吹气:“你把我夹得好紧,太水先生。” “变…变态!” 太水瞬间一瞪眼,双腿扭转用力,与超干上下颠倒了位置,成功反杀。 已经被压制的超干,双手却还是不安份,又趁机摸了摸太水的大腿,但手腕很快就被太水扣住了:“够了!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太水的呼吸彻底乱了,心绪也变得紊乱复杂:为什么他总要一次次的靠近,接触,纠缠自己? 既然当初是欺骗,是游戏,为什么还要继续出现在自己身边?他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闻言,超干眼中的笑意慢慢退散,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透着真诚:“因为我喜欢你,水水。” 第22章 72 “因为我喜欢你,水水。” 超干的话音未落,太水的动作就滞住了,他眼底的惊愕与波动一闪而过,很快又平静如常。 “我喜欢你”,这句话超干说过多少遍,又对多少男糕女糕说过? 太水曾经那么问过超干,超干当时哑口无言,根本答不上来,也无力去反驳和解释什么。 在与太水交往之前,超干也谈过几场恋爱,处过几任对象,什么样的情话都是顺口就来,更何况只是简简单单的“喜欢”,他甚至连每一次的牵手与亲吻都极其自然。 超干很重视亲情,也喜欢广交好友,对爱情和缘分向来随遇而安,他很少愿意只停留在一处,这一辈子就独独绕着谁转,总想去看更多的风景,见更多的男糕女糕。 遇见太水前,超干想谈个顺心的恋爱,希望找个有趣讨喜的对象,而往后要与谁结婚,超干考虑的也不只是情情爱爱,如果浪够了,他大概会娶个门当户对,听话贤惠的妻子。 是的,超干了解自己,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表里如一,坦坦荡荡的好男糕,他的花花肠子很多,大学那会儿更是混蛋,他努力追求太水,与太水交往,不过是因为逞了一时口快,和其他糕的打赌玩乐。 太水从超干的嘴里听过太多次“喜欢”,他总是笑嘻嘻的说着喜欢,与太水牵手,亲吻和拥抱,可是,有没有一次是真心实意的呢? 在过去煎熬的四年里,太水不止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 在他咬破了手腕,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时候,在他捶打着脑袋,拼命想要忘却的时候,还有太水每次噩梦惊醒,半夜流泪的时候…… 太水在心里问了超干无数遍,也问了自己无数遍,而那个答案,其实他自己比谁都清楚。 到了现在,太水没再继续想了,他又何必再去傻乎乎地想?反正那一切都过去了,无论欢乐美好,还是伤心痛苦,全都被他慢慢习惯。 时间会治疗一切,不是让他全然忘却,有些事他可能也没法遗忘,但时间却让太水习惯了痛。 今天在柔道馆,太水没想到超干又一次对他说了“喜欢”,他猜不出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