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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我挺开心的。当年你为了不去英国和你爸吵得连我都知道了,那个执拗劲儿啊,和老杜年轻的时候还真像。所以啊,年轻时的梦想未必就是最成熟的,可以选择的路有很多。你现在从事互联网行业,未必比当悬壶济世的大夫差,对吧。” “汪叔叔说得很对啊,以前我爸也没那么重视这一块,他的重心一直是在社交软件、支付软件和搜索引擎上,近些年也改变想法花重金投资游戏了。他都这岁数了还能与时俱进,我有什么道理不灵活变通呢。” 他们俩又聊了一会儿,汪叔叔时不时盯我几眼,看得我头皮发麻。终于最后一次,他打断了杜寒川的话,再次看向我:“寒川,冒昧问一句,你这个小女朋友姓什么啊?” 杜寒川对我点点头,示意我自己回答。我眨眨眼说:“我姓郝。” “赤耳郝?” “是的。” “你认识郝辰吗?做健康营养产品的。” “郝辰是我爸爸。”我挠挠头。 汪叔叔猛地一拍手:“我就说啊!刚才大老远看到你,我就觉得这姑娘不是小郝总嘛,你跟他长得也太像了!” “汪叔叔,您认识我爸爸啊……” “何止认识,我老同学。” 杜寒川愕然道:“郝叔叔这么漂亮的么?我以为翩翩像他mama。” “哈哈哈哈,寒川,你这话可不能让老郝听到了,不然他不得气死。你还想不想当他女婿啊?老郝年轻的时候,不说了,风流人物。”汪叔叔大笑了一阵子,忽而感慨,“话说回来,真是有缘,老郝的女儿居然和老杜儿子在一起了。这俩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一个是我大学同学,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把你们爸爸都叫出来喝一杯。” 我看了看杜寒川,又看看汪叔叔,有些尴尬:“我爸爸……可能最近不是很方便。” “嗯,不用说,我都知道。他的近况我都了解。”汪叔叔迟疑了一会儿,“这事寒川知道吗?” “他知道。” “那关于你爸爸的事我晚点跟寒川聊聊,你们回去以后再讨论讨论。” 又聊了一会儿,汪叔叔忙别的事去了,我和杜寒川接着玩了最新的VR游戏、室内赛车、跳舞机和密室逃脱。意外的是,看上去很皮的杜寒川上了跳舞机就跟木偶似的僵硬。而密室逃脱限时十五分钟,我们同时进去,十三分钟后,只得到一次工作人员的提示,我就拿着破解好的锁出来,得瑟地想等杜寒川出来再向他炫耀,结果发现他在外面一盒冰淇淋都快吃完了。 男孩子聪明是很讨人喜欢的。但这份聪明如果让人感到被碾压,就会让人很不爽。 如果这时候他再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就会让人更想打死他。 杜寒川的情商时而飞上天时而落谷底,这时候肯定就坠机了。他过来牵我的手,笑得非常和蔼可亲:“没事,咱们宝宝的智商可以靠爸爸来补。” 我一掌打开他的手:“少来,谁要跟你生宝宝。” 他却反应很快,大步绕到我面前:“翩翩,过去是我对不起你,我太不成熟了。这些年我也在试图放手不再想你,去跟别的人交往,可是始终感觉不对。再给我一次机会,当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当他用那么漂亮又多情的眼睛凝视着我,要说不被蛊惑,肯定是假话。 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是真的被他伤怕了。 “哈哈。”我轻飘飘地笑了两声,“说实话啊,我很理解你当时的痛苦,因为我正在经历这个阶段。但这不是你对我那么冷漠的理由,也不是你离开我以后立刻跟已婚jiejie厮混的理由。同样是处于低谷期,你看看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当时又是怎么对我的。” “你对我也没特别好啊,你在游戏里把我强离了,全服都知道,换一个男的早就a得尸骨不存了。” 我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那还不是因为你瞒着我你有未婚妻的事!” “翩翩我们讲道理,是你说不打算奔现,我为了让你放松才跟你这么说的。我和她早闹得很厉害了,想彻底解除婚约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一脚踏两船还硬气得很啊!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享受偷情的快乐呢?就像当初你跟那已婚jiejie一样,嗯?” “谁一脚踏两船了,你会不会聊天啊。”他也越说越急,越说越气,“郝翩翩,你这样讲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太过分了。” “是我欺负你?我再问你一次,是我欺负你?” 他提起一口气,更加强硬地说:“我是很喜欢你,你是可以仗着我喜欢你为所欲为,你也可以对我凶,但我告诉你,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不可以无底线欺负人,你知道一个男人最总要的事是什么吗?尊严!我爸都跟我说了,一个男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是不可以没有尊严的!他也说了,尊严在老婆面前不!值!一!提!所以老婆教训得对,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犯了!媳妇儿原谅我吧!” “……哈?”我一脸黑人问号。 “我错了,当年太不懂事,没有照顾你的心情,也没有第一时间和你沟通,让我的翩翩受委屈了。对不起宝贝,谢谢你曾经这么温柔地对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说完他咬着下嘴唇,皱着眉眨了两下眼,用委屈巴巴的目光凝视着我。 上帝,您老人家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么一幅美少年的皮囊赐给一个魔鬼? 我哭笑不得地说:“你既然选择这么多,去找更好的妹子吧,我俩不合适。” “遇不到更好的女生了,你就是我能遇到最好的女生。” 我俩争执了半天也没有结果。 最后他送我回家,也没再提要我当女朋友的事,只是我刚进家门,就收到了他的连环短信轰炸。什么他在回酒店路上买了两斤荔枝,什么希望他回北京之前能再见我一次,什么拍了商店里的告白兔照片、问我它长得像不像我…… 第二天,我又从他那里得知另外一件事:汪叔叔的妻子是国企高管,去年年底听说了我们家里的情况以后,他们两口子打算我们家一把,用把收购家里公司列入今年的项目之中。完成交易后,他们会让爸爸做小一点的股东,其余债务让爸爸用与他们合作的方式来还。但他们找了公司负责人四次,每次负责人都会找律师去看守所联系爸爸,爸爸都说不接受用这样的方法还债。 “这个方法很好啊。”听他这么说以后,我都有些皇上不急太监急了,“虽然不能当大股东,但以后他也不用承担风险了。为什么我爸会不同意呢?不想他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他如果不同意这样的合作方式,心血就得强行进入破产清,要么就是坐牢。而且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