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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咪,哥哥失恋了,景一涵甩了他,就这样的心情他哪里还能给病人做手术?我得去提醒他别做了!” 陈琼华一听,当即不满的皱眉:“什么失恋,他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失恋这个词是不是有点严重?” 瞥着mama,赫连雅有些不满的嘟起嘴:“妈咪,咱们家明明在整个医学界都具有影响力,金钱、名利地位,咱们家统统都有了,您又何必非要在意一个儿媳妇的身份呢?她是平民也好、是名媛千金也罢,只要哥哥喜欢,只要她不是那种贪慕虚荣、朝三暮四的女人,这不就够了么?您为什么非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去选择儿媳妇?要结婚的是哥哥,不是您,要生活的也是哥哥,雅雅觉得您在这件事上根本无权替哥哥选择人生。” 还是头一次,女儿和自己说了这么一大通话,顿时叫陈琼华有些怔住了。 不过她这话又是啥意思呢?是觉得因为她参合了这件事,所以害得儿子和那景一涵分了手? 不过这事确实是她和胡秀芬商量好的,当然,这事儿不能被女儿知道,否则她还不得更加埋怨自己。 “你怎么就知道那景一涵不是朝三慕四、贪慕虚荣的女人?上次我在谭家可是亲眼瞧见了,她和那谭卓宇是衣衫不整的搂抱在一起呢,这种女人怎么可以做我的儿媳!” 正文 第1050章 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赫连雅蹙眉:“谭卓宇?” “是啊,谭佩妮当时还清楚的说了,那景一涵是她哥哥的女人,这话出来的时候谭卓宇和景一涵可是均都没有否认呢!” 听着母亲的话,赫连雅不由得回想起昨晚在至臻酒店包间的时候。 当时眼看着景一涵被那个男人欺负,那谭卓宇可是半点想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呢,景一涵若真是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任由着自己的朋友欺负自己的女人? 这怎么说都有点说不过去啊。 “妈咪,我觉得……”赫连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凭她的感觉,这景一涵和那谭卓宇应该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因为当时在包间时谭卓宇慰问了一下景一涵,但她的态度却很淡漠,根本就是连理都懒得理会那个谭卓宇! 由此可见,她应该是很讨厌那谭卓宇才对,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女人。 而且,她喜欢的是哥哥不是么?一个人的心哪能同时装下两个人?若能装,那只能说明那个人还没有真的住进她的心里。 “你觉得什么?”瞥着女儿,陈琼华算是看出来,这女儿貌似越来越有些维护那景一涵了。 当初明明是派她过去将景一涵赶走的呀! “我觉得,有些事咱们不能只看表面,事实说不定和我们眼睛看到的不一样呢?” “傻女儿,这亲眼见到都不能信,那你说还有什么可信?再说了,咱们和谭家已经有婚约,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可那谭佩妮不是说了,不会嫁给我哥的!” “可是妈今早已经得知,谭佩妮想通了,她其实就是被哥哥的一句玩笑话吓到了,所以才有了那种想法,现在冷静下来,又同意婚事了。” “啊?” 赫连雅闻言失色。 那谭佩妮又同意了,偏偏还是在这个时候乘虚而入,那景一涵和哥哥之间不是更加没希望了? 不行不行,她还是得赶紧去医院! “妈咪,我先不和你说啦!” 说完一转身,飞快的朝门口跑去! 陈琼华虽然有些担心,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低下头,女儿刚才的那番话还言犹在耳,让她的心情莫名的有些复杂。 。 中心医院。 院长办公室。 赫连臻正在看着一位病人的病例报告,以及一会儿手术室需要注意到的几个细节。 “院长,我们已经观察过,这位病人已经七旬了,如果坚持动手术的话,风险可以说是相当高的,有可能……人进去直接就出不来了。” 赫连臻垂着脸,脸上是一贯的凝重和平静。 “患者家属怎么说?” “他们就是认为您医术高,而且知道你所有的手术都不曾失败过,所以坚持要您来做这个手术。”副院长说道。 赫连臻放下手里的一叠资料,掀眸看着另一名医生:“让他们过来一趟。” “好。” 看着另一名医生转身离开,副院长仍旧有些担心:“院长,你真的要接这个手术?” 赫连臻:“做不了。” 正文 第1051章 手术风险很高 “是吧,我昨晚就是这么说的,患者年纪大,而且还是心脏手术,根本承受不了。” 话音落,那位患者的两个家属也已经来到了办公室。 一见到赫连,其中一名中年男子立即就要跪下来了:“赫连院长,求求你救救我老父亲的命吧……我们求求你了。” “先别急着求我。”赫连臻起身,阻止了那男子下跪的动作:“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患者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个手术,还是别做了。” 闻言,中年男子一怔:“你的意思是,让……让我老父亲等死?” 赫连臻眸色微沉,瞥着中年男子:“手术风险太高,我们不建议做。” “那就是说也还是有希望的?只是你们不敢做?”听到这话,中年男子显然有些不高兴。 一旁的副院长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们早就说过你父亲年纪太大,手术风险太高,我们总不能拿着病人的生命开玩笑吧?” “那不就是不敢做?”男子有些不高兴的瞥了一眼赫连臻:“我知道,你们就是想让我父亲长期住院、靠药物来维持生命,如此一来就相当于长期给你们医院送钱,所以你们当然不想给他做这个手术!” 副院长一听,当即都要发火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难道不是?有一分希望那也叫希望,总好过这样等死吧?” 副院长深吸了口气,尽可能的压制心口的怒火:“那你知不知道,就你父亲现在的这个状况,一旦进手术室,极有可能再也出不来了!” 闻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