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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说客,他们从商多年极有手腕,两家孩子在一起的事情经他们的口一说,竟成了天造地设的好事儿,加上蒋家两位父母从小就很尊重孩子意愿,如今也做不出来非要棒打鸳鸯的事情,到最后蒋mama便只有一个要求:“既然在一起了,那就好好相处。” 这好像就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可眨眼就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黄灯闪了两下跳成绿色,舒昀打了左转的方向盘,这时间正好赶上下班晚高峰,车流量太大,好在过了跨江大桥后进入了新区,这边开发没多久,人烟可说的上是稀少,宽阔的道路跑起来也格外带感,没一会儿就驶入了蒋家父母所住的小区。 地下停车室很空,舒昀推开车门下车就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冷意,不由得原地跺了跺脚,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真冷就被蒋博森往外赶了:“赶紧上楼去。” 舒昀没答话,走到后备箱边把里面的东西提了出来,除了蜂蜜还有几袋中老年奶粉和一些中式点心,都是下午舒昀去买的。 两人各提了一个袋子,进电梯的时候舒昀很自觉地就把手伸到蒋博森口袋里了,后者也伸手握着他,熨帖的暖意自掌心一路传到了心里。 到了门口蒋博森还没拿出钥匙,两人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犬吠,随后门从里边被人打开了,一条大狼狗正蹲坐在门后亲热地朝两人摇着尾巴,蒋mama笑着表扬了大狗一句:“二毛真厉害,一听就知道是我们家里人回来了。” 这条狼狗原本是蒋爸爸以前所在警队的警犬,也是蒋爸爸多年的老伙伴了,它退役后蒋爸爸打了好几个申请报告才把它给接到家里来;虽然已经不再适合充当警犬,二毛却依旧保留着警犬的敏锐,每次都能准确辨认出蒋博森和舒昀的脚步声,但凡这两人回家,它一定会冲到门边绕着圈地叫唤摇尾巴。 舒昀也很喜欢这个威风凛凛的大家伙,换鞋的时候抬手摸了摸二毛的脑袋给它顺了一把毛,二毛也乖乖地蹲着任他摸,甚至还主动在他掌心里蹭了蹭,蒋博森见状轻笑了一声,抬手在舒昀脑袋上也呼噜了一把,低声道:“像你。” 舒昀笑着抬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你才像二毛。” 如今两人一同回家看望父母已经算是寻常事,无论是两个小的还是两位老的都没有一开始坐在一起的尴尬和拘谨,吃饭时蒋mama看着舒昀就皱眉头,直让他多吃些:“比上次回来瘦了吧,这才几天呢就瘦成这样,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舒昀笑,把锅全推到蒋博森背上:“他说我胖的像个汤圆,我得减肥。”前几日舒昀有点小感冒,裹了一件非常厚实的黑白撞色羽绒服,蒋博森逗他,说他是颗漏了陷的芝麻小汤圆。 “你们这些年轻人哪知道胖瘦?”蒋mama连连摇头,“胡说八道,你别搭理他,该吃还是得吃。” 蒋博森正和父亲谈论着最近新闻里报道的一起犯罪手法极其恶劣残忍的刑事案件,父子俩都是从事这一行的,对这类新闻也难免会多一些关注,好在旁边两位家属都已经习惯了,便是听到什么尸体描述手法推测也都能面不改色地吃饭,甚至能还时不时照顾一下趴在餐桌旁边的二毛。 晚饭后他们就留在父母家歇息,睡的是蒋博森之前的卧室。舒昀晚饭时多喝了几口酒,这会儿似乎是酒劲上来了,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便靠在床上发呆。 蒋博森洗漱出来见他双目放空地盯着半空一点,笑着过去逗他:“看见什么了这么入迷?” 舒昀愣了一下才收回目光来看他,唇角微弯,小声喊了一句“老公”。 除了在床上,他极少这么喊蒋博森,这句话可把蒋博森叫得心里跟猫挠似的痒,他凑过去亲了一下舒昀,“乖,再喊一声。” “老公。”舒昀这会儿脑袋是真晕了,还真就又喊了一句,眨巴眨巴眼睛又问:“那是什么?” 蒋博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对面桌子上立着厚厚一本相册——粉红色的。他起身走过去把相册拿到舒昀跟前,解释道:“我妈选的,她就喜欢这种少女粉——这可不是我选的啊。” 舒昀才不管谁选的呢,接过来就翻开看,头顶壁灯打下一圈柔和的光,照得他头发尖儿都泛着可爱的暖意,整个人看起来真是好欺负得不行,蒋博森揭开被子坐到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看。 相册是从蒋博森出生起就开始记录的,看到一百天照时蒋博森还有些不好意思,这穿着开裆裤点个美人痣还傻乐的小屁孩儿是谁啊? 舒昀却好像很喜欢这张照片,伸出指尖慢慢抚摸着照片上rou嘟嘟的小孩子,又带着笑意念了一边照片旁的百天题字,末了补充道:“我的。” 这句话他声音放得极轻,蒋博森一时没听清,再去问时舒昀却不肯说了,抬手又翻过一页,那个rou嘟嘟的小孩子慢慢长大了,变成了抱着皮球的小朋友,然后是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舒昀看到哪里,蒋博森就给他说到哪里—— “这张应该是小学快毕业了吧,出去旅游拍的。” 这张照片已经很能看出蒋博森日后的样子了,下巴微抬昂首挺胸地站在烈日下,即便是面容稚嫩,也能看出眼神里不容忽视的锐利。 “真好看。”舒昀笑着点评,又转头看着蒋博森,认认真真地又说了一遍:“你真好看。” 蒋博森失笑,以前怎么没发现舒昀微醺时候是这样可爱?他凑过去和舒昀碰了碰鼻尖,语气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你最好看。” 大概对两个人来说,全世界都不及眼前这个人好看吧。 第24章 第 24 章 傍晚时舒昀接到蒋博森的电话,说是邻市的一个案子过来请他们协助,估计晚上得加班,让舒昀不必等他。舒昀没问案情,但听蒋博森声音略有些沙哑便知道也许有些棘手,他答应了,又叮嘱了一句:“少抽点烟,咖啡和浓茶也是,能少喝尽量别喝。” 蒋博森手里的烟刚燃了个头,他靠在墙边看了一眼手里亮红色的火星,也没抽,抬起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便顺手按熄在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 蒋博森按完烟转头便对上邻市刑警队队长,对方一脸“我懂”的表情,“蒋队,家里人不许抽烟吧?” “是,家里那位不喜欢。”提及舒昀,蒋博森的神色温柔了起来,他点头应了一句,便见对方朝自己扔了个什么东西,抬手接过一看,原来是一瓶木糖醇。 “吃两颗?”对方笑着解释,“我媳妇儿也是,非让我要抽烟就吃糖,这不,给我批发了一堆木糖醇,我这一天到晚嚼得腮帮子都酸了。” 另一边舒昀挂了电话也没闲着,蒋博森今天加班若是不回来也就罢了,如果要回来就得提前多准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