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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一起也不要说出去”,沈舟笑嘻嘻地跟景一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男生那边的烧烤都做好了,喊大家去吃。 长桌排开,裴州和赵康明坐在正方,编辑们在左右随便坐,沈舟有意想让景一过去挨着裴州坐,景一自己先坐在了她们中间。 裴州什么都没说,望了眼她便和赵康明交谈。 赵梓翰打开一瓶啤酒喝起来,赵康明说:“明天还要训练,今晚喝什么酒。” “总编,啤的不醉人。” 裴州也说:“没事,喝点酒算什么,开心最重要。” 沈舟抱着啤酒瓶子喝了几大口,又给景一倒了一杯。 景一正在拿烤鸡翅,没看见倒的是酒,端起一次性杯子准备喝。 裴州正好望到她这头,沈舟和几个女编辑用啤酒瓶子跟景一碰杯,在她们正要喝时,他喊:“都喝什么酒。” 桌上众人一时愣住。 “我想想赵总编说的对,明天还要训练,都喝什么酒。” 刚才不是说可以喝么? “把酒放下,全喝果汁。” 大家一脸懵,但没人敢反对。 对面严莎跟景一碰杯,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景一知道严莎是裴州的亲戚,问她:“莎莎是有点累了吗,还是有话对我说?” “还好吧。”严莎看着她,“你跟裴总真的在交往啊?” 景一不知道声音有没有传到裴州那边去,现在这个时候也瞒不住了,她承认说是的。 严莎:“景一,你……” “晚上的活动是篝火晚会,年轻人可以动几下。”裴州的声音打断了她们。 大家手牵手去跳舞。 结束后每个人都是又累又热的状态,女编辑不约而同先回了房间,景一从卫生间出来时才发现只剩她一个人。 她四下张望已经没有人,只看见裴州和严莎在走廊一头说话,她笑了下走过去。 他们听到脚步声回过头,裴州朝严莎道:“去歇着吧。” 严莎离开时经过景一身边,看她一眼打了个招呼离开了。 “你找严莎有工作交代吗?” “嗯,刚刚说完。”裴州道,“我送你回房间。” “还是不要了,你看现在就剩我一个人,大家回房间都没等我,很明显是因为我跟你的关系。” “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啊?”裴州弯下腰看她。 景一后退些:“还不都怪你啊。” “我什么都没说。” 景一瞪了他一眼。 裴州勾起唇:“放心,杂志社里的人不会说出去。” 景一闻到些酒气:“你喝酒了?” “一点点。” “你不让大家喝酒,自己偏偏破例。” “我不是不让大家喝,我是不让你喝。”他说,“我怕你像那晚一样耍酒疯。” 景一诧异:“我没有耍酒疯。” 裴州在她耳边说:“那你现在扑我怀里试试?” 她脸红地偏过头。 男人温热的唇落在她脸颊,像是试探,下一秒圈住她,吻落在她唇上。 他比酒烈,她呼吸到的都是灼烫的酒香。 她怕被人看到,想结束却被他钳制。最后退离时,她忙喘着气呼吸新鲜的空气。 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裴州背起来。 “裴州,你干嘛?” “送你回房间!” “会被人看见,你快放我下来啊。”景一着急,“我不住这头,反了。” “我知道一条路,不会被人看见。”男人背着她跑在草坪上,笑得爽朗,“谁让你不运动,抽这么偏僻的一间房。” 回到房间,裴州将她放到沙发上坐下。 他问:“腿疼吗?”他是怕她明天会锻炼不动才背她回来。 景一还是生气的,觉得他刚才太强势。 她低头换拖鞋:“我本来就没事,你回去吧。”她抬起头,“你住在哪呢?” “我没房间,这么晚了在你房间凑合一下吧。” 景一心跳很快。 裴州蹲下身帮她把鞋放到玄关,转身,又蹲在她跟前。 他以这样俯首称臣的姿态凝望她笑:“收留我吗?” “你……” “早上来时你看到了,这里回市区要两个多小时。我白天看了太多合同,眼睛之前受过伤,很累,没带司机,又喝了酒,不太想开车。” 景一怔忪地:“我,我去帮你开间房。” “A区房间都被我们包下来了,你让我睡别的区?” 他的眼神深邃又专情,景一知道他在表达什么意思。 她很紧张,虽然他们早就是那样开始的,可她想将他认真对待,她不想那么快进入那种关系。 “裴州,我不想……” “我知道,我会尊重你,不会乱来。”他低笑了声,“不然我又怎么会等在今晚,我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 屋子里安静好久。 “我去洗漱了。”景一起身没看他走进卫生间,又倒回来找给他一双拖鞋。 她无声又紧张,飞快瞟了他一眼钻进卫生间里。 这是默认留他了。 裴州好笑地看着她紧张到红透脸的样子,自己坐在沙发上换鞋。 卫生间响起哗哗水声,透过玻璃,他能依稀望见这道婉约的身影。 朦胧,充满极致诱惑。 景一足足洗了四十几分钟。 她其实早就洗好,但是不敢出来。 身上睡衣是今天早上忘记装又上楼匆匆拿的一条睡裙,款式没有不适合的地方,但她紧张。 除了海市那晚,她从来没有跟异性这样同一个房间相处,更别提过夜。 镜子里的人洗过澡,脸颊泛着通透的粉。 她把睡裙的宽肩带往上提了提,头发放下来遮住后背,犹豫很久才打开门。 “洗完了?”裴州问。 景一点头,不敢看他。 裴州拿起浴袍进卫生间:“那你先休息。” 景一想起什么,打电话到前台:“你好,还有被子吗?麻烦帮我送一床。” 呼,幸好想到这一点。 裴州洗澡很快。 出来时景一正在铺地板。 小女人在灯光下白得像块温润的白玉,看见他时眼底一阵惊慌,抱起一个枕头尴尬地说她要睡地铺。 裴州边系浴袍腰带边嗤笑了声。 “我说过不会乱来就会尊守承诺,你怕什么。” 景一将几个太亮的灯都关掉,说:“还是分开睡吧。” 裴州走到她身前,拿过她怀里的枕头扔到床上。 “我人品你信不过?入秋露水重,这里是一楼,晚上地板很冷。再多说我就把你也像丢枕头一样丢上去。” 景一愣了下:“你敢这样我就生气了。” “我不敢啊。”裴州笑起来,“睡床,你害羞就把灯都关掉,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