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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景开始演了起来。 何齐深坐在道具椅上,此刻他是楚国国君楚朝辞,眼眸中带着厉色,看着前面的空气,“楚初,你可看清楚了,这人是谁?”仿佛对面是楚初受刑却依旧极力掩护主角陈长安的模样。 “初初,别固执了,好不好?”楚朝辞面色突然痛苦,离开板凳想要上前扶住楚初,还叫了他的昵称,却一下子被楚初挥开。 楚朝辞脸上露出失落,“初初,你要他陈长安,不要我?” “停!演的还行。”导演对着赵瑾之点了点头,说道。 何齐深连忙恢复笑容,“谢谢导演。” “回去等明天的通知吧。”导演摆了摆手,赵瑾之的秘书便走上前。 何齐深鞠了一个躬,“谢谢导演。” 楚暮笙听见门响,抬头望去,何齐深脸上带着忐忑走了出来,赵瑾之的秘书走到门外,“现在开始选楚初一角,喊到人名的自动站出来。” “第一位,莫优。” …… 时间过得如流水,转眼间已经11点了,楚暮笙看着手中的剧本,认真揣摩着楚初这个角色的内涵。 这个时候赵瑾之的秘书再次推开门,“下一位,林玉白。” 楚暮笙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从容淡定的林玉白,目光便收了回来。 林玉白进入试镜室后,首先甜甜的朝导演,赵瑾之还有坐在角落于易阳笑了一下,“导演总裁前辈,我是林玉白,今天来试楚初一角。” 导演对他的长相外形都还满意,点了点头,“那样吧,你演一场楚初和他大哥楚朝辞还未登基时因为收陈长安为侍从而争吵的一幕。” 林玉白自信地点了点头,“导演,我开始了。” 瞬间林玉白的气质就变了,变的有些刁蛮的看着前面,“我不管,长安我是一定要他做我的侍从。” “不管他来历明不明,我只想让他做我的侍从。”林玉白面容很是生气,眼睛也瞪着前方,显得十分无理取闹。 “大哥,我只要长安,我只要长安!” “停。”导演皱了皱眉,看向于易阳。 角落中的于易阳嘴角勾着阳光温暖的笑容,只是看向林玉白时眼中有着蔑视,楚初一角本是懂事却因为和大哥亲近而表现的有些张扬罢了,而林玉白演的简直就是一个蠢货,只会呱呱叫的蠢货。 导演一看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挥了挥手,“下一位。” 林玉白还不自知,一脸笑容的道别。 赵瑾之的秘书走出屋外,看着手中下一位艺人的名字,脸上也挂上了笑容,总之他是挺喜欢那个笑得暖洋洋十分真实的少年,看了看一旁一脸假笑的林玉白,冷哼了一声。 这人一开始就打着勾搭自家总裁的主意,明明演技差的很,还不自知的到处游走,出演了一部剧就沾沾自喜,刚开始还对他有好感而讨厌楚暮笙,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回事,是瞎了眼? “下一位,楚暮笙。” 这个名字在这小小的长廊里面惊起了无数波澜,楚暮笙拉了拉帽子对林玉白笑了笑走进了试镜室。 “唉?这人就是被包养的楚暮笙啊?还真看不出来年纪这么小就这么sao。”一个眼睛狭长的青年吟邪的看了一眼楚暮笙微翘的屁股,舔了舔舌头。 “想不到啊,年纪这么小就那么有心计,据说前几次还抢了这林玉白的角色。” “谁知道呢,别说了别说了,赶紧看剧本吧。” 试镜室内,楚暮笙微笑着和导演他们打了个招呼,“我是楚暮笙,来试楚初一角。” 导演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外形完美,可是又一想他圈中花瓶的名声,看了一眼赵瑾之,只是点了点头,“你来演一段,你发现本该死了的陈长安,出现在你面前,经楚朝辞提醒,你发现了他是敌国君主的一幕。” 楚暮笙点了点头,微微看向一身西装帅气逼人的赵瑾之,赵瑾之给了一个柔和的眼神,以示鼓励,楚暮笙正当要开始的时候,于易阳站起身,“且慢。” 楚暮笙几人疑惑的看向他,今天于易阳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袖口纹着金色的图案,贵气逼人,迈着长腿走到楚暮笙的面前,看向导演,“我和他对戏。” 导演点了点头,一旁的赵瑾之面色没什么变化,只是眼中冒出了诸多的不满。 楚暮笙有些迟疑地看着于易阳,“那我开始了。”见于易阳点了点头,楚暮笙周身的气息都变了,仿佛真的是一个古人站在这里。 楚初在皇宫内看到了陈长安,眼中迸发出惊喜和不敢置信,想要疾步上前,却被受了伤的楚朝辞拦住了腰身,“长安,你,你还活着?” 于易阳融入角色,眼中带着愧疚和冷漠,他告诉自己这人是他杀父仇人亡他山河的后人之子,陈长安道:“是,我还活着。” “那你怎么不回来找我?”楚初听到他的回答,忙甩开楚朝辞的手,向陈长安跑去,可是半途中却回身看了一眼楚朝辞,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找你做什么!”陈长安抛去心中的柔软,冷冷的看向他身后的楚朝辞,“你也有今天。” 楚初一脸不解的看着陈长安,眼中浮现出疑惑和不安,如今的陈长安脸上表情太过冷酷,逼得他不敢上前,“长安,你怎么了?是不是怪我当初没去找你,害的你被坏人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 楚初红着眼睛,跑过去抱住陈长安的腰身,抬起头看着他冷酷的面容,想看出什么来。 却被陈长安狠狠一推,坐到了地上,楚初不安的抬头看向陈长安,“长安,你怎么了?长安,长安。” 陈长安冷冷的吐出伤人之言,“楚初,自那日袁桂城我死一次,就和你再无瓜葛。” 陈长安抬起头颅,看向楚朝辞,“父债子还,我说的可对。” 没等楚朝辞说话,楚初就抱住了陈长安的腿,“长安,你在说什么?” “楚初,我告诉你,我是亡陈唯一活下来的皇子,现在,是来索你兄弟二人的命。”陈长安低下头笑了笑,一脚踢开楚初,持剑冷冷看向楚朝辞。 楚初的脸色一变,整个人都灰白了起来,看着陈长安,“不会的,你说谎。”扭头看向自家大哥,“大哥你说,长安他是在说谎,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