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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心呢! - 回了松院,阿绥问陶芝:“那孩子就养在正屋了?” 陶芝道:“养在正屋的孩子前途更广,二夫人这么多年都想要个男孩,这次如了她的愿了,想必也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的。” 阿绥点点头,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陶芝坐在一旁安静的做针线活,也不打扰她。 李寅回府后听忠伯说阿绥去看望了新出生的小郎。 等用了晚膳,在院中散步的时候才问阿绥:“今儿去桑院了?” “是呀!”阿绥踩着他的影子,随口应道。 李寅见她神色不变,没被欺负就好,便不再多问。 “不过也没见到孩子。”阿绥遗憾的说道,她从未见过新出生的小宝宝。 李寅顿住脚步,看她:“嗯?” “只见到他裹着襁褓,很小的,只有这么大。”阿绥以为他也好奇,便比划着讲给他听,“可能是怕小宝宝吹风,我们便没有看到。” 李寅揉揉她的手心,这小傻子,人家是防着我们呢! 不过也没必要说给她听,反正再过些时日他们就要回魏候府了,也不用与她们来往。 “郎君,公爷派人过来请您过去一趟。”守门的小厮跑过来说道。 外面黑,李寅把阿绥送回了屋子,才去了前院。 到了前院,李寅直接去了书房,燕国公也不要他行礼,招手让他过去:“阿寅过来看看。” 李寅上前,看到他的书案上摆着一张河北道的堪舆图。 周朝在河北道设幽州节度使,下辖九州,制衡契丹。 “得到消息了吧?”燕国公看着他说道。 “听到一些传闻,现在情况不好?”李寅目光凝在图上。 燕国公肃着脸,摇摇头:“现在他还只敢在边境小村试探试探,没有大动作。” “你心里有个准备。”燕国公幽幽说道。 李寅眉心一跳:“轮不到我。” 燕国公嗤笑一声:“松洲之战损了我大周多少猛将,活下来的又有几个?剩下的都是些像我这样老得上不动战场的老将。” 松洲之战后,吐蕃虽归附与大周,但也是大周损失了无数将才换来的,军中无人,近几年才渐渐缓过来了。 契丹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屡屡试探侵犯。 李寅瞥了他一眼:“我看您精神的很。” 燕国公瞪了他一眼,坐到圈椅上,叹道:“人不服老不行啊!” 李寅垂着眸子,淡笑一声,却辨不清神色。 “不急,幽州有周晋镇守,一时半会儿出不了事情,下个月就要立秋了,天气渐凉,契丹人不会在此刻进攻,对他们没有好处。” 河北道因为地势原因,秋冬严寒,易守不易攻。 “行了,回去吧!这次叫你过来只是给你提个醒。”燕国公摆摆手。 李寅扯了唇角,躬身告退。 李寅回到寝室的时候,阿绥已经沐浴完,浑身清爽地趴在榻上看话本子,白净的小脚无忧无虑的摇晃着。 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眉目舒展,看到有趣儿的地方还笑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点卡文,二更可能要比以前晚一点,【十一点】来看二更吧!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wnandwn 5瓶;28059702 4瓶;不哭的鱼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7章 阿绥最喜欢趴这儿看书了,小腿光溜溜的露出来。 李寅回来晚了的话,十有八九可以看到这个场景。 “眼睛要坏了。”李寅开口。 阿绥笑容僵滞在脸上,伸着手指把书往一旁推一推,再推一推。 李寅上前大掌压在上头。 阿绥转头看他,漂亮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嗯?” 无辜极了。 李寅看着一旁伺候的知礼:“说了多少次了,娘子趴这儿看书的时候,多上几盏灯。” 李寅冷着脸,语气严肃起来还是很凶的。 知礼声音直颤:“是婢子疏忽了。” 阿绥扯了他的衣袖,软声道:“你干嘛凶她,知礼才来了几天呀!” “都来好几天了,竟然还没学会!”李寅厉声道。 阿绥手指微顿,瘪了瘪嘴巴,眼圈都有些红了:“你好凶啊!” 李寅凤目一黯,心脏猛地收紧,忙把她抱到腿上。 知礼见状快步退了出去。 出了门,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阿绥往后撅着屁股,不想待在他身上。 李寅力气多大呀! 伸开手臂,固住她的细腰,抵着她的额头,哑着嗓子道:“是我不好,没有凶你。” 李寅都这样说了,阿绥也不好意思闹小脾气,哼哼了两声,软声软气的说:“你口气有一点点急哦!” 李寅手指搭着她的后颈,带着歉意亲了亲她的额头,:“我……我只是遇到了些事。” 阿绥细眉轻蹙,直起身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他:“是阿耶惹你生气了吗?” 小脸儿严肃,明明语气带着担忧和害怕,但仿佛只要他点头,她就会帮他去找父亲理论。 李寅心中陡然一轻,闷笑几声:“没有,是因为朝中的事情心烦。” 阿绥紧绷的小肩膀一松,朝中的事情,她不懂,但是:“佛说心包太虚,量周沙界,你不要在意他们呀!” 李寅心脏暖烘烘的,抱紧她,听她讲佛经。 阿绥把一整本讲完,仰头看着他:“心情好一点了吗?” “谢谢阿绥,好多了。”李寅不通法经,但他怎么会辜负阿绥的一片心,温柔的应声。 被肯定,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阿绥抿唇一笑:“下次有需要还要来找我哦!不收银子的呢!” “那有另一种服务吗?”李寅抱着她。 阿绥眼睛一亮,这个她知道! 这是她前几天看的一本话本子里的内容,书名叫。 小脸红扑扑的,眉眼带媚,声音娇软道:“客官说的是这种服务吗?” 然后快速在他唇角落下一吻。 “还有呢?”李寅眸色越来越幽暗。 阿绥眨巴眨巴眼睛:“还有,还有夫君快去洗澡呀!” 李寅失笑,起身亲亲她:“等我。” 阿绥手指勾了勾他的绥带:“客官,等你哦!” 李寅舌尖顶了顶嘴角,快速下了榻,一边解绥带一边往净房走去。 情潮退散,李寅搂着阿绥轻声问道:“阿绥最长能接受多少天不见到我。” 阿绥此刻迷迷糊糊,眼皮直打架,昏昏欲睡。 李寅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