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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完全不同的路。苏夏同蒋浩在一起之后,就被家里人视作怪物,断绝了来往。而那时蒋浩还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说:“夏夏不要怕,就算全世界与你为敌,我都用会永远保护你。” 可命运却又忽然在此转了个弯,让蒋浩放了手,从此与苏夏形同陌路。 一个简单的新年愿望勾起了苏夏的无限回忆,萧凌斐见他双手插袋,低头发呆,便牵过他的手,轻轻地唤了一声。 “夏夏。” “嗯?” 苏夏猛一回神,撞上了萧凌斐无比深情的目光。 “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一个简单的新年愿望勾起了苏夏的无限回忆,萧凌斐见他双手插袋,低头发呆,便牵过他的手,轻轻地唤了一声。 “夏夏。” “嗯?” 苏夏猛一回神,撞上了萧凌斐无比深情的目光。 “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苏夏微微一愣,以为萧凌斐只是在逗他,但当他想收回手时,那人却紧握着不肯放开。 苏夏有些慌了,他稍微平静了一下心绪,尽量放松地回答:“大过年的,别开玩笑。” 烟花散尽了,黑夜没了光亮,身后的车灯一直开着,但两人逆着光,脸上的表情也被笼罩在阴影里。 萧凌斐拉着苏夏的手,又朝他靠近一步,说:“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苏夏的手指在萧凌斐的掌心里轻颤了一下,温度有些凉。他挣不开对方的手,只好保持着这个姿势沉默不语。 出门时走得急,苏夏忘了戴围巾,他站在萧凌斐身边像一只鸵鸟一样低着头,浅白的颈项从发间露了出来。萧凌斐读懂了他的沉默,眼眸里的光也逐渐地黯淡了下来。可他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 苏夏来回踢着脚下的几颗小石子,良久之后,用微乎其微的声音小声说道:“这种事情,你还是找个女人来做比较合适。” 无论这是不是萧凌斐的一句玩笑话,苏夏都会这样回答。他刚才的沉默只不过是想方设法找出一个美好动听的婉拒理由,让两人之间的关系能够继续维持下去。 苏夏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他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萧凌斐对他的感情转变,可他的内心却始终忐忑,甚至在这一片深情之中感到害怕和惶恐。 命运变化万千,人心更是难以猜测。 苏夏曾见过多情人变无情人,所以做一个清醒的床伴,才是最好最正确的选择。 萧凌斐终于放开了手,转身对苏夏说:“走吧,该回去了。” 第35章 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生气的别墅又因两个人的沉默而变得沉闷寂静。苏夏和萧凌斐睡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却是一人一边,各自怀揣心事。 天幕上闪着光,还有人不知疲惫地燃放着绚丽的烟花。苏夏小心翼翼地翻过身,睡不着的他,只好呆呆地望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闪烁光亮,等待困意来袭。 床的另一边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缓缓地抱住苏夏,有力的指尖撩开他的睡衣,轻轻地抚弄着他柔软的乳首。 苏夏紧张地僵直了身体,却又在那一双手的爱抚下缓缓放松。但这双手的主人此时却显得有些急切,在感受到怀中人的细微迎合之后,他的手直接滑到了对方的双腿之间,用力地上下taonong起来。 萧凌斐一直没有说话,可怕的沉默宛如泰山压顶,令苏夏胸口发闷,难以喘息。被对方掌握的身体越来越guntang,而他却始终隐忍着喉间的呻吟,在萧凌斐的怀中簌簌发抖,连最后一刻也是紧扣着牙关,抽搐似的颤了颤身体,在那人温热的掌心中射了出来。 腰侧被塞了一个枕头,裤子也被扒到了膝盖以下,萧凌斐就着手上的jingye给苏夏做了润滑,随后便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身下柔软的床单被苏夏猛然攥紧,后xue也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阻挡了萧凌斐的前进。苏夏深吸一口气想要迫使自己放松,可刺入身体里的rou刃却无视他的疼痛在其间强行地开垦,让他终于是忍不住喊了一声痛。 可萧凌斐并没有停下,更是蛮横地在苏夏的身体里用力地冲撞。苏夏的手绕向背后想要推开他,可手腕却被对方擒在手中,动弹不得,挣扎不能。 “痛……萧凌斐……我痛……” 苏夏把头埋在枕头里开口求饶,冷汗淋漓而下,濡湿了深色的枕套。可萧凌斐依旧是无视苏夏的痛苦,反而把整根粗长的rou刃都抵入了他颤抖的身体里,不留一丝缝隙和余地。 被强行侵入的身体体会不到半分的快感,苏夏备受折磨,五脏六都好似被搅碎。他用力地甩开萧凌斐的手想要逃,结果却被人狠狠地反压在身下,换成跪趴的姿势被再次进入。 肚子里就跟着了火似的,灼热guntang的温度仿佛要将肠壁融化。苏夏感受到萧凌斐的愤怒,便咬着牙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默默地承受着金主对自己的惩罚,就算痛到极致也不吭一声。萧凌斐将苏夏抓扯着床单的双手攥在掌心里,暗夜中的他宛如一头冷酷的野兽,用最原始的野蛮方式宣布着对猎物的所有权。他始终保持缄默,在苏夏的身体里释放着刚猛的力量,他无视对方的痛苦,允许对方的不迎合,只为宣泄自己心中无端烦躁郁闷的情绪。 室内漆黑一片,连窗帘缝隙里也不再透出微光。萧凌斐将苏夏的身体翻过来正面向着他,却无法在黑暗中看清苏夏的表情,更看不见从他眼角里溢出的泪光。萧凌斐吻上身下人的唇,却尝到一丝甜腥,苏夏为了忍痛咬破了嘴唇,血色染上他的舌尖。萧凌斐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刻却又猛然地拽住苏夏的长发,在他的身体里发起了一次次地用力的撞击。 苏夏痛不欲生,想要放声呼救,但他的整根舌头却被萧凌斐咬在嘴里,连一个含糊的字眼也吐不出来。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声,只有rou体交合的拍打声和衣料相互摩擦的细碎声响,萧凌斐的肩膀被苏夏的双手抓出一道道鲜明的指痕,直到最后一刻他才沉重地低吼一声,痛快地在干涩的甬道里射出一股guntang的热流。 萧凌斐释放之后就放开了苏夏,苏夏艰难地翻过身打开床头灯,扶着酸胀的后腰撑着床沿站起身,缓步走向浴室。他被贯了满腹的jingye,浓稠的白浊顺着腿根直淌而下,其中还混杂着几丝鲜血。 萧凌斐躺在床上望着苏夏摇摇晃晃的背影,看见他走进浴室关上门之后,才翻过身,闭上眼睡了过去。 苏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枕边,发现萧凌斐已经不在了。全身酸痛无力,下半身更是一抽一抽的灼痛,苏夏想爬起来洗漱,可仅仅是一个翻身就让他痛出满身的汗水。 无奈之下,苏夏只好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可他又觉得饿,空空荡荡的胃急需食物的解救。他又试图动了一下,想要撑起身子往床边爬去,但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