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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节、晚会这样的场合,到时候积攒爱慕值简直是轻而易举。 只要离开了安听,离她远一点,先升级,再把她的东西抢过来,不论她是利用什么手段消除的滤镜,它都有办法让她得到教训。 爱慕buff这么自我安慰着,终于能够将心情平静下去了。 ...... 第二天,所有和选手合作的男明星都到了,已经找到了自己将要合作的选手,纷纷开始商讨下一次公演需要表演什么。 而三楼的练习室里,左佑文坐在钢琴前沉醉地弹着钢琴,而安听看着天花板发呆。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实力强就能为所欲为。 安听敢保证,节目组最开始肯定不是想的让左佑文和甄率齐两个导师和选手们搭档。 节目组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请得动左佑文屈尊去配合其他人。 但是最后他真的和她搭档,准备表演最后一次的舞台了。 安听一脸麻木地坐在练习室的地上,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未来惨淡的人生。 她是麻木,反观左佑文,现在正心情十分愉悦地弹着钢琴,在其他选手都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次公演演唱的曲目的时候,他悠然平静地坐在安听的面前,悠然地弹奏着。 一曲弹完,他放下双手,笑眯眯地看着安听:“怎么样?有什么思路了吗?” 安听往后一瘫:“什么思路都没有。” “那就跳舞吧。”左佑文蹲到她的面前,“正好我也教了你这么多天,跳舞应该不难吧?” 安听:“……难。” 她哭丧着一张脸:“要不老师你在旁边跳舞,我围着你唱歌?” “那我成什么了?跳大神的吗?”左佑文挑眉,“舞蹈部分不用很多,我们加一点对手戏就行。” “动作简单吗?”安听希冀地看着左佑文。 左佑文和善地笑了笑:“自然是不难的。” 他这话安听是不信的,光看他的笑容安听就觉得一点都不可靠。 果然,在左佑文利落快速地决定好选曲之后,现场就编了一段舞蹈。 那段舞蹈安听觉得即使把自己的脖子扭到后腰也完成不了。 左佑文选的歌是他以前专辑里的一首歌,节奏快且热烈,是他某天晚上蹲在大街上等助理买咖啡的时候有的灵感。 当时他站在路口,看着一堆热恋的男女如胶似漆,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的时候。 突然从远处来了一个男人,上前就将那对男女分开,然后两个男人扭打成一团,女人一边尖叫一边不知道该劝谁。 直到最后左佑文才知道那对男女其实是一对出来偷情的情人,然后后面出来抓人的是原配。 当时就是那么一刹那,左佑文围观了两个男人的惨状之后,灵感滔滔不绝地涌进脑海。 于是他就写下了这么一首歌。 但是由于核心价值观不太符合社会主流,所以他一直没有像公众讲过这首歌表达的是什么,只是说让粉丝们自己去体会。 但是所有激动的粉丝听完这首歌之后,纷纷感觉到了一股愤怒、一股背叛、一股宣泄以及种种复杂的感情。 大部分人以为左佑文写的这首歌是表达了一对男女互相相爱,但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在一起的困兽之态。 没有什么人猜出左佑文只是在写抓偷情的。 还有很多人都说自己听完这首歌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的男朋友,而且容易产生一种被背叛的情绪。 当然,对于这种说法,左佑文一直觉得自己是十分无辜的。 就是这样的一首歌,拿出来给了安听之后,安听听完就陷入了沉思。 “那这首歌表达的是什么呢?” 左佑文懒懒地看了她的歌词纸一眼:“没看出来吗?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的挣扎。” 安听听着总感觉不像他说的这样。 “但是呢,我们得改一下。”左佑文摸着下巴,“你现在扮演的是一个有对象的人,但是这个对象你并不喜欢,正好这个时候你遇到了我,发现了我的魅力和优秀,于是你疯狂地爱上了我,而我也觉得你不错,于是我们俩相爱了。但是你有对象啊,你的对象发现了你不忠的行为,于是你带着我就想要逃离他,我们经过了一段紧张的逃离之后,最终终于在一起。而你的对象因为你的背叛阴郁而终。” 安听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是认真的吗?” “都快决赛了,我跟你开玩笑干什么。”左佑文双手交叉,十指不安分地动着,“这是一种艺术形式,我们要勇于表达,你看,这样的故事是不是让整首歌充满了故事性,且十分的紧张急凑?” 安听又看了歌词一眼,狐疑道:“我总觉得你说的这个感觉就是你原曲要表达的意思。” 她欲言又止地看着左佑文,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又觉得说出来不太好。 “你想说什么?” 安听犹豫:“没什么……” “你说,我不会介意的。” “那我说了啊。”安听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看着左佑文,“左老师,你能写出这首歌,是不是经历过这样的事啊?这首歌的感受好强烈,你是被背叛了还是被带着私奔了?” 左佑文的笑容一僵,他咬着牙看着安听:“你觉得呢?” 安听觉得应该不是被带着私奔了,不然左佑文早就该有绯闻传出来了。那就是被背叛了。 这可怜见的。 安听同情地看着左佑文:“老师,要不我们不唱这一首了吧?我怕您情绪波动太大……” 左佑文将自己手里的歌词纸糊在安听的脸上:“你的话太多了。” 他原本想着表演这首歌给邢唐看的,毕竟现在邢唐就相当于是那个“被背叛的男人”,而安听就是那个出轨的女人,他则是安听出轨的对象。 这种歌太符合当下了,也能够保证邢唐一看就懂。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坑自己一把。 安听这么一说,不管他怎么否认,肯定会有人觉得他是不是受过类似于这样的情伤,所以才写出了这样的一首歌,甚至怀疑他就是那个被背叛者。 左佑文十分郁闷。 安听掀开脸上的歌词纸,笑眯眯地转移了话题:“那要不老师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左佑文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开始跟她一起将这首歌重新改编。 改编很快,左佑文现在写歌,基本上给他半天的时间,他就能写出一首十分完整的歌曲,更不用说只是改编了。 就在改编的这半天的时间里,他不仅将歌改好,还下意识地将写歌改歌的心思教给了安听。 等到歌曲改编完,就是表演形式的编排。 不论是哪个环节,安听一点儿参与感都没有,因为左佑文直接将这首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