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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也疑惑了很久,这东西怎么和他在外面买到的全都不一样? 按她这个三明治的做法,不出三天,这家店就得倒闭吧? 又是午餐rou又是鸡蛋,又是培根又是生菜,关键是还有鸡排。 这是什么新吃法? 混在一起不会串味吗? 他怀着一颗对新事物的好奇之心,瞟了眼身边的同桌,迟疑了数秒,还是决定不懂就问,“……你这是在哪儿买的三明治?” 女孩很骄傲地拍了拍胸脯,“我mama自己做的。” 陆昂,“……” 难怪食材这么多,果然是他想多了。 “你快吃吧。我mama做的三明治可好吃了,吃了这个三明治,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陆昂嘴角抽了抽,总觉得眼前的女孩思想太过跳跃,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来。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吃了她的三明治,和她做朋友? 还有,为什么吃了她的东西以后,就得和她成为朋友? 直男癌晚期的陆昂实在是搞不懂小女生的心思根本就没他想象中的那么复杂。 郝甜也只不过是想和新同桌搞好关系,以便接下来的学习罢了。 不过,搞不懂归搞不懂,起码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我早上已经吃过了,谢谢。” 这回轮到郝甜无言以对了。 她早就听班上的女同学们说过,陆昂话少,平时基本上没有朋友,上课下课全都一个样,不是在学习,就是在看他们这个年纪根本就读不懂的书。 这回她算是真正领教过了。 还真是……很难相处呢。 不过,小姑娘别的本事没有,一颗乐观包容的心还是有的,她完全不介意陆昂的拒绝,微抬下巴,轻笑道,“没关系,你放着中午吃也可以。现在天冷,不容易坏的。” 陆昂微微蹙眉,暗道:这姑娘还挺执着的,死活要把她家的三明治给推销出去。 这么想着,他微微吐了口气,低低“哦”了一声,算作回答。 郝甜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敷衍,也不在意,笑着耸了耸肩后,自顾自地翻开了一本新东方英语,练习起了口语。 路过的学生全都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在心中惊叹着:老师让他们这两学霸坐在一起,还真是对了!全都学习超纲,学霸中的战斗机说的就是他们这一类人吧。 果然,学霸的世界他们不懂。 陆昂当然也听到了郝甜的英文发音,两个词概括,那就是—— 纯正、流利。 他莫名就对身边的女孩产生了一丝兴趣。 成绩好、字写得好、英文发音纯正,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有意思。 想不到他的同桌还是个宝藏女孩? 郝甜见陆昂盯着自己陷入了沉思,不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昂,你想什么呢?” “啊?” “你怎么看着我发呆啊?” “哦,就是好奇你以前是不是出国学过发音,听起来挺标准的。” “我大姑在国外定居,我小时候跟着他们一家生活了三年,可能有些耳濡目染吧。”顿了顿,郝甜突然惊诧地瞪大了双眼,“陆昂,你是在夸我吗?天哪,你居然夸我发音纯正了。” 班里谁人不知,陆昂这个天才,别说整个学校的学生了,就连老师、校长都不一定能得到他半点的夸奖,更何况是她这个刚来不久的转校生呢? 对此,郝甜真的是比在地上捡了钱还要开心。 毕竟是小女孩,谁不希望得到他人的夸奖与肯定。 郝甜一下子就乐开了花,整双眼都亮了。 陆昂不自在地干咳了几声,残忍回复,“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想多了。” 郝甜,“……” 夸她两句会死啊? 这人真的是很容易失去朋友啊。 也是因此,郝甜对陆昂的友谊小船就这么说翻就翻了。 毕竟年纪小,做不到那么宽容大度,一点小事就能引发同桌之间的冷战。 只可惜,说是“冷战”,也只是郝甜单方面的置气。 陆昂还是如从前那般,该怎么展现他的高冷人设,就怎么展现。 他甚至都没察觉出郝甜生气了,这些天完全就没同他说过话了。颇有一种将直男癌进行到底的意味。 这么坚持了几天,郝甜也觉得有些没意思了,索性和他摊了牌,“陆昂,我问你,你是不是很不喜欢和我做同桌?” 陆昂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不知该如何回复。 其实和谁做同桌不是做? 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只要对方不要太过聒噪,影响他学习就够了。 但是很显然,眼前的女孩除了这几天出奇的安静以外,之前的日子里,都是话多到令他头疼。 可是对方毕竟是女孩,他要是直话直说,很容易就伤了同学的心。 于是,他只得委婉回复,“也没那么讨厌。” 只是,在陆昂心里已经够婉转的话到了郝甜的耳朵里,就解读成了另外一种含义。 没有那么讨厌,那就是说其实还是有点讨厌的。 反正谈不上喜欢就对了。 这么一想,从来都是笑脸迎人,乐观开朗的郝甜同学,“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吓得陆昂手中握着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这……这怎么就哭了? 第72章 七十二分可爱 陆昂曾听陆星辰说过,这女人啊,哭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他平常就是让着他mama在,并不是因为他怕她,而是因为最后弄哭了还得自个儿哄。 陆昂这一刻才算是彻底明白他爸的意思了。 女人哭起来还真不是盖的,就跟西湖的水决堤了似的,可怕得厉害。 “你……你别哭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啊。” 他这话说得就跟结巴了似的,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弄明白自己究竟想表达些什么。 郝甜也不说话,就是直直地瞪着他,一个劲地哭,好似要把她这么多天以来在他这里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尽。 “行行行,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陆昂实在是没辙,就差举双手投降了。 这女人啊,还真不能惹。 没想到他爸那个蠢到无可救药的男人,居然也能说出一句真理。 郝甜断断续续,满是哭腔地回应道,“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就是想……想哭。” 陆昂,“……” 他叹了口气,索性任她去哭。 上课铃打响,同学们陆陆续续走进了教室,来来往往的人都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睇着他和郝甜,那模样仿佛在说:冷面鬼陆昂把郝甜给欺负哭了,他真是太坏了,我们以后都不要跟他玩了。 接收到这样的目光后,陆昂生无可恋地扶了扶额。 “郝甜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