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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扶住她。 菊雅言:“混帐!你师娘如何对你,你难道不清楚吗!?” 也许是见兰心要晕倒的样子,清风感觉到张天天似乎放松了点,看了眼思远,便默念口诀,唤来他的念月剑,张天天没来得及反应,念月剑就挡掉了他手中的剑,因为左手有伤,清风轻易挣开,思远见状,快速跃起,将清风一下子抢过,抱到怀里,清风见思远抱着他,便对思远笑了笑。思远无表情的伸出手看了看清风的脖子,眼一冷,将手抚在清风的伤痕上,一会儿,看伤痕不见了,才将他放下。清风席地而坐,竹青节丢过他的琴给他,他手一拨,开始弹奏定魂曲。 思远也快速向前攻,没有一丝手软,张天天被他连续攻退,越发处于弱势,这时他眼睛突然变红,向天一声咆哮,身边出现一阵波,思远退了几步,这时张天天拿起身上的玉葫芦,葫芦变黑,一会儿葫芦开始震动,突然放出了一只满眼通红的食界兽。 众人一愣,菊雅言对旁边站着的梅冬零道:“冬零,快带着吾妻离开,她如今已经怀有身孕了,不能再受惊吓。” 梅冬零一听,扶着兰心离开。 菊雅言表情难看,似乎还不敢相信,不过清风的定魂曲似乎起了作用,张天天的行动没有之前快了,只是那食界兽依然红着眼,快速向清风跑来。 思远:“小心。” 竹山山、竹青节还有梅安见食界兽攻向清风,快速上前挡住。这时竹思远才安心对付张天天,张天天速度越来越慢,竹思远拿出捆仙索,将他捆绑好,清风才缓了口气,只是这食界兽怨念似乎太大,不好控制。 张山山:“言善仙,快帮忙,” 菊雅言来到食界兽面前,示意竹山山他们趁机退下。食界兽历来受菊家控制,菊家人自有自己的秘术,菊雅言念起咒语,食界兽安静下来,只是眼睛依然红着,菊雅言一惊,也感受到了食界兽的怨念,看了眼被捆住的张天天,似乎在寻问张天天做了什么。 清风知道,这些食界兽怨念太深了,要平复不太容易。 竹思远捆好张天天后,走到清风前面,护着他。清风改弹安魂曲,协助菊雅言。 菊雅言继续念咒,拿出一符贴在食界兽的身上,食界兽眼睛慢慢恢复,众人松了口气。 却这时一阵风吹过,有薄雾出现,众人惊讶,清风见菊雅言脸一变,心道:不好。 已经安静下来的食界兽,眼睛又再次变红,突然冲向张天天,一切都太快,众人都没看清发生什么,就见张天天流着血的躺在那,食界兽也倒在地上。 众人面面相觑。四处查看,没有人的踪迹。不过可以肯定,肯定有人暗中控制了食界兽。 菊雅言不敢相信的走向张天天,探了探张天天的鼻息,他脸一下发白,坐在了地上。 清风刚想过去,竹思远拉住他,清风了然。 菊雅言确实需要缓缓,这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又是他喜爱的弟子,要接受确实有点难,见菊雅言坐在那,在场的人都沉默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菊雅言才慢慢站起来,走向清风,看看了他,清风了然。 清风抬头对思远说道:“竹思远,进行窃忆吧。”思远点头。 竹山山和竹青节看了眼对方,两个走到张天天前面,默念心法。 清风看了眼脸色发白的男人,道:“雅言,你们注意身边情况。” 菊雅言点头。窃忆其实是一种偷看对方记忆的行为,需要两人合作,若要显示,需要再有俩人念心法,这样才能将记忆显示出来。不过这过程有点危险,要是有人来袭,进行窃忆的人很容易被打伤,因为他们不能立刻从被窃忆的人的记忆中出来。 菊雅言让他门下的弟子围住清风他们,时刻警惕。 清风坐下,开始抚琴,思远也拿出玉笛吹奏,两个一吹一弹,一会儿,张天天的记忆开始显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很复杂啦…… 发现武打场面有点难写,我要多练!! ?﹏? (*?︶?*)不过发现一个问题了吗?清风和思远挺有默契的。 再来,大家都发现啦清风是只乱想受了。不过想想,爱上同性真的会很累,他们要受很多人异样的眼光,承受很多,希望那些有爱情的人们都受到祝福。 第10章 过往(上) 张天天的记忆很混乱,清风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他还是努力去看张天天的记忆。 开始看到的记忆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应该是很冷的一年,大雪纷飞,雪积得很厚。张天天那时看起来大概五岁的样子,一个人走在无人的街头,他抬头呼了口气,有热气出来,他笑了笑,也许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拉拢衣服,一直向前走,是没有目标的走。 走了很久,又饿又冷的他终于倒在雪地里。 画面一下子切换。 当他睁开眼睛的時候,只见一个青衣男子站在他的面前。清风想努力看清那青衣人的样子却无果。 清风用心传言与思远说道:“竹思远,你可看得清那青衣人的样子。” 思远:不能, 清风又努力看,还是无果,道:“竹思远,这个人会不会是刚刚控制食界兽的人?” 思远没有在说话,清风无奈,只好继续窃忆。 张天天坐起来,问那青衣人:“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青衣人笑了笑,递给张天天一碗热汤,道:“刚刚你晕倒在外面,我见到,便将你带回来,” 张天天:“谢谢。”他拿过热汤,一口喝进去,似乎太烫,他猛得一咳。 青衣人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小心点,对了,你家在哪儿,为何只穿这么薄的衣服就出来。” 张天天沉默,青衣人也不追问,拿了一个rou包给他。 清风突然想起马大伯家的包子,不争气的咽了下口水。 张天天拿着那包子,手微抖,也许是很感激有人关心他,眼红红的看向青衣人,道:“我没有家了,我才出生父母就去世了,有个亲戚收留了我,”他低下头擦了擦眼泪,“可是他们把我赶出来了,这位恩人,可不可以收留我?我张天天什么都可以干的,只要你说,我便可以去做。”说完可怜兮兮的看着青衣人。 青衣人:“我一个人习惯了,”他在一张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继续说:“不过,既然你无家可归,留下也好,不过这山野中,只有我一人,不知你能否住得惯。” 张天天高兴的跪在青衣人的脚边,说道:“住得惯,住得惯。可是我该如何称呼你?” 青衣人扶起张天天:“随你好了。” 张天天叫青衣人为:青衣大叔。倒叫得贴切。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