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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庶人,离开了皇宫。 良儿,我知道你是为我不甘,可你不知道的是,成为皇后非我所愿,恩宠什么的我也没有在乎过,我所在乎的……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再后来,后宫里的伤心人又无声无息地少了一个,良妃。 自此江湖自在,也好。 太医和神医一同去见太上皇和师傅,最后太上皇放太医随神医离去。 师傅只是在一旁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反问两人关系。 神医不避不讳,坦言。 师傅摇头:可惜了你师兄一张颠倒众生的皮相。 神医脸色铁青,拉着太医就走。 师傅哈哈大笑,举杯就饮。 待两人走远,师傅放下酒杯向太上皇告别。 你能留下来吗?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太上皇问。 你知道的,我的性子使然,在哪都留不住。师傅回道。 我记得二十年前的你,却不是这样的。太上皇说。 我也记得二十年前的你,也不是这样的。师傅说。 那我们还能像从前那样吗?至少在我最后的日子里。太上皇问。 师傅微笑:可惜,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当年无知无畏的天真勇气了,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想来,当真只是你玩笑一句。 说完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笑着离开了。 一个月后,太上皇仙逝,师傅也再也没有回去过那里。 世事如此,不堪回首,你我各自虚度,转眼二十年。 ——上半部完 二十三?关于太傅和太子的番外 “太傅你在想什么?”太子被静坐一旁笑得十分可怕的太傅吓到了,战战兢兢地问。 “臣在想,太子也长大了,是该学学这房中之术了。” “啥?”太子一愣,随即俊脸上一抹绯红。 太傅笑眯眯地敲打着扇子,上下打量着太子,太子今年也十五了,少年勃勃英气和沉稳的皇家风范并重,任谁见了都要赞一句,皇上后继有人啊。 “太子身边的婢女亦可亲授太子这房中术,太子是要臣来教授呢还是婢女?” 太傅越是笑靥生花太子越是觉得脊背发凉,而此刻他简直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这……这……” “为人君者,切忌犹疑。”太傅收了笑容,折扇在太子眼前一晃。 “还是太傅来吧。”太子只是单纯地想到男女有别啊,让婢女来教那叫一个尴尬,太傅来……总好些吧…… 太傅又笑了,笑得人如沐春风:“那今天先散了吧,臣晚上再来。” 说完,袅袅婷婷地就这么悠然离去。 “哦对了,今个儿喝点清粥便可,可别乱吃东西。”太傅回眸一笑,语笑嫣然。 太子被自家太傅的笑容刹到,愣愣地点点头,喝粥?为什么要喝粥呢? 还没来得及问太傅就已经摇着扇子走远了。 太子苦思冥想,不得其解。 是夜,太傅悠悠飘来太子东宫。 “太傅。”太子刚喝粥完毕准备回房,一听太傅来了莫名眉头直跳。 太傅笑盈盈地看着他。他笑得越是好看太子的眼皮就跳得越加欢快。不对劲啊不对劲,今天一整天他都三次打翻杯子了。 “臣依约来教授太子。”太傅笑眯眯道。 “嗯,哦。” 太傅又叹了口气:“可是臣又想,纸上得来终觉浅,又想到言传身教的责任……” “如何?” “哎,臣只好牺牲小我了,先把衣服脱了吧。” “啊?” …… …… …… “太傅你怎么咬我?” “笨蛋,这叫亲。” “你脱我衣服干嘛?” “既然太子不肯脱,臣只好善解人意地帮太子解忧了。” “……大胆,你,你摸哪呢?!” …… …… …… “太傅,疼……” “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可是为什么是本太子在下面?” “臣教过您的,受御天下有容乃大,怎么又忘了呢?该罚。” …… …… …… 后来太子顺利登基了,而他与太傅搅基的事情早已满朝皆知,大家一致认为,这个欠教训的死狐狸应该有人好好“教训”一番,皇上啊,这个重任就交托给您了。 不管是从两人的外貌对比——英俊威严的皇帝陛下;美貌秀丽的太傅大人——还是从太傅时不时因病告假不上早朝都契合了大家对于两人的猜测——死狐狸一定是下面的那个!今天又不来,是被英明神武的陛下做得下不了床了吧! 然而…… 龙椅上的皇帝陛下不耐地挪了挪屁股,腰酸背痛还要上早朝,他这个皇帝真命苦。 还在龙床上打哈欠的太傅懒洋洋地起床抱怨:“一夜七次郎真是累死人了。” 二十四? 得到师傅批准离开的两人准备离开皇宫了。 “两位请留步。”御花园里太傅叫住了太医与神医。 “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太傅。”神医看起来心情好了些。 “实不相瞒,有事相求。”太傅摇着手里的折扇,浑然没觉得天寒地冻冷风刺骨。 “哦?” “是关于我二弟,他戍守边疆几年没回京城了,要是京城有什么风言风语传了过去……”太傅叹了口气,“我怕二弟他会做傻事。” 傻事?太医和神医交换了个眼神,难道他还能举兵杀回京城大义灭亲清君侧不成? 不愧是丞相之后,果然是一心忠君。 “我怕他会回来逼宫。”太傅正色道。 “……”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太傅。 “总之三儿的事情是纸包不住火,我贸然派人去说服他只怕他更恼我,既然两位要去关外倒不妨为我做一回说客。”太傅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去关外?”神医挑眉问道。 “刚遇上两位的师傅,他要我转告你们去关外魔教总坛等他。”太傅摇着扇子,春风满面。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好推辞。”神医虽然嫌麻烦,可是看在太傅与他上算投缘的份上,还是帮了这个忙。 “我怕有心人在他耳边搬弄是非,只怕他以为是皇上强要了三儿,我让三儿写了信,你们交给他便是,其余的就看两位见机行事了。”太傅从袖中取出三儿的亲笔信交给神医,又取出一份信给太医,“这个交给军师,有什么事可以与他商量,我二弟性子躁,也只有他能劝得下。” 两人点点头。 “如此应该可以平安无事,哎,二弟的性子啊,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