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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王妃吧。皇叔这幺强悍,只有他才能承受住皇叔的欲望。 “呜呜、唔……好烫……皇叔…” “自己在偷偷想什幺,里面都流了这幺多水了,前面也翘得这幺高,又想被插得失禁吗?”陆扉刮他鼻梁,guitou仍在试图往前挤到令皇上感觉魂都要被cao飞的入口,满足他饥渴的皇上。 雌xue被cao得发麻,皇上呼吸急促,放松着自己道:“朕、我……想做皇叔的王妃,可以吗。” 陆扉看着浑身发软,对他毫无防备的皇上道:“好啊。皇上给本王生个小世子,本王就三书六聘,明媒正娶续弦。” 皇上的目光里浮起微弱的流光,说道:“皇叔可以再吻吻朕吗。” “不行,皇上,今天的额度已经用完了。” 陆扉总是不禁地温柔,可是不能再进一步了,回答皇上这个问题已是妥协。 “那明天……” 陆扉抚摸他的皇上的指尖,笑而不语,猛力顶上心弦被男人轻轻佻拨着的皇上酸得受不住的zigong口。灼热的guitou终于真正地刺了进去那个真正的令皇上痉挛不已的紧窄腔部,像头不知足的猛兽摩挲里面的黏膜,穿刺着,侵犯着,内壁粘膜被炙热的guitou捅刺,烫得几乎要流泪,皇上从喉结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求饶般的呻吟,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哈…哈……好热、sao皇帝要潮吹了、呜……皇叔、给我、给朕……啊啊啊——” 第18章 性奴皇帝⑤皇上桌底隔着太子为摄政王koujiao,化身牝兽乳水被疯狂吮吸 这个世界规定的剧情线太长了,虐身线不走了,要给予皇帝足够虐心情节的陆扉就不能任意地跟皇上上床。可是陆扉能耐心等待,皇上就不能了,他日日都想跟男人交欢的身体一歇过来就又想要。忙于公事的陆扉又是差不多十天没见他,皇上一对大奶子都流奶了却还没人吸吮爱抚,他难过地抿着唇自己把奶水都挤出去,让曹及送去给勤政殿的武安王。 陆扉见曹太监来了,用冰镇着的食盒里精致玉碗里的味道熟悉的乳汁有些泛黄,显然因为储蓄得太久而奶香四溢,就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又拿起一本奏折翻开扫视,对曹太监道:“谢皇上美意,不必给本王了,公公给太子端过去。” 太子刚满十四,身姿挺拔修长好似一枝青竹,除了早上听政,下午还需练习骑射与去弘文馆听大学士讲课。为了太子能长成世人审美标准里的伟岸男子,好显得文韬武略龙姿凤采一些,宫中随时都备着各类吃食。太子更换下剑袍回来时,吃到宫人送来的“牛乳”,亦是赞味美难得。听闻是武安王送来的,知道皇叔今日仍在宫中,便前去勤政殿问安。 勤政殿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太极宫的一间配殿,自武安王成了摄政王,此处就摆设了文房用品给武安王代皇上行蓝批批阅奏折,当然,最后还是要太子全部看一次。 只是现在殿内一个人也没有,武安王处理着那些给皇上的请安折子,时而写几句话,桌案下,传出舔吮的啧啧声。 拥有俊美多情容貌,天下至尊的男人跪伏在紫檀木盘龙桌案下,衣袍被剥光了不着寸缕,因为两条大长腿蹲着折叠起来而紧绷出浑身漂亮的肌理线条。皇上趴在武安王胯间,对着他特意命内府给这位摄政王打制的黑鳞朝服,湿滑柔软的口腔被男人两腿之间粗长的性器撑满了,夹杂越来越响的水声,随着吞吐等着被捏的大屁股前后摇晃着。 这个低顺的姿势,让陆扉很好地看清皇上的宽肩赤裸的肩膀,两片美丽的肩胛骨,瘦削的腰与rou感十足的肥美白皙的屁股,皇上的舌头又轻舔他guitou顶端的小孔,让他也禁不住放下笔,抓住皇上的发髻挺腰。皇上近来由于长期呆在室内,愈发苍白的脸上浮着红晕,看不出以往在朝廷雷厉的模样了。 皇上用舌头和嘴巴服务着武安王,放松了身体,柔顺地让喉头被贯穿到深处,由于轻微的窒息,满脸通红的脸颊与双眸浮现出难言的恍惚。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甜蜜的喘息,胯间漂亮的阳物也弹跳着滴水。皇上什幺都没被插入,身体寂寞又空虚,最急迫发泄的乳尖被乳扣扣住,上面有两朵金子与红宝石打制的小小海棠花,让他整个人色情至极。 听到曹及上前汇报太子过来了,皇上的身体顿时僵硬。 陆扉抚摸他的脸蛋。“别怕。” 陆扉拉下袍子下摆,压下皇上的脑袋。 “宫人怎幺也不说摄政王在处理要务。”太子一进门看见满桌子的奏折,身材高大,美仪姿,工作时特别有男子魅力,把原来想说什幺忘了。 “无妨,只是小事,太子坐吧。”武安王的笔只在说话的时候顿了顿却未停,显然是不想思路被打断。 桌面除了请安折子,还有许多武安王藩地的折子,虽说都不是特别的事宜,无非就是赋税还有民生,出于礼节即便是皇上也要避嫌,太子是储君,低了一级,更加要避开了。 太子便不远不近地寻了张椅子坐下,适合聊天也不会太靠近。武安王传宫人来给他倒茶,聊着最近朝中发生的事,听着头顶的声音,皇上含住jiba不敢动。 太子一过来就能看见英俊的父皇趴在在武安王的胯下,嘴巴含着jiba,脚软得站都站不住的样子,这个想象让皇上害怕得不敢出声,身体也绷得紧紧的。陆扉开了透视功能,一瞥衣摆就看到他朝服下面皇上脸都憋红了。陆扉觉得他这样子很可爱,像只偷吃了很多坚果的仓鼠。 终于等太子走了,曹及去关门,憋了很久的陆扉捏着皇上高挺的鼻子不让他呼吸,然后猛地射入他口腔里。浊白的jingye带着熟悉的腥膻味,既热又烫,重新得到空气的皇上一滴不剩地将那些腥膻的液体咽了进去。 陆扉把桌面上鸡零狗碎的折子全部扫落,把他可爱的皇上放上桌子,皇上双腿自觉地分开,大腿内侧还因为蹲得太久颤抖着,指腹顶着皇上前端的小孔按揉,悠悠道:“在太子殿下面前干你怎幺样,yin荡的父亲。” 皇上马上就想到自己大张着腿在桌面上挨日的场面,双肩架在男人的肩膀上被压低干着zigong口,已经被使用过的洞开的屁眼随着摇晃往外面淌新鲜的jingye…… “不要……皇叔、朕的身体只想被你一个人看。”皇上的声音带着颤抖跟哭腔,不顾一切地抱着陆扉,他真的哭了,好久没被又啃又舔又咬双乳贴着摄政王的朝服前襟轻轻地颤抖。若是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陆扉定然很厌烦,甚至失去兴致,但皇上的泪是几乎无声的,让人很难移开视线,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就这幺突然哭出来,只有他面前的陆扉看见他通红的眼圈。 陆扉吻了吻他的眼睛,一触即分,皇上下意识闭眼,目光聚焦之时还来不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