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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而她也没多少时间能陪在父亲身边。 如果没有他与林森之间的关系,她或许会考虑与姜烨改善一下关系。 但是姜烨爱上了林森,这是她不能忍的。林森也应该与她一样,没有人爱才公平,但是为什么每个人都会爱上他。 “能麻烦你,带他来见我吗?我有些话想对他说。”林森的母亲,一个迈入老年的妇人,脸上没了佯装的笑意与威严,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的皱纹承载着满满的无奈。 “我尽量。”姜烨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礼貌周到的回复她。 如今既然林森的母亲已经清醒了,以后免不得要与她打交道,姜烨还是能希望留下一个好的印象,毕竟他喜欢的林先生是一个礼貌,客气,又善良,孝顺的人。 “张宛,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以后能离林森远一点。”她看向张宛的眼神变了几变,最后声音淡淡的说。 怎么说张宛对林森造成的伤害,她自己也伤害了他的孩子。苏如想起记忆里,林森最近的样子,眼眶就一阵阵泛酸。 如果她最开始就接受治疗,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系列的事。她的家族有精神偏执的遗传隐患,她应该早做防范。 姜烨守着刚刚醒来的苏如,坐在她身边,听着她冷静而复杂的叙说着少年时代,阳光少年的林森。 姜烨有些无法想象那个样子的林森是什么模样。如果没有后来的一切,他一定会是一个温暖如朝阳的人,而不是现在,清冷如新月。 “你喜欢林森吗?” 苏如突然的问题,让陷入沉思中的姜烨,一瞬间有些措手不及。 “严格来说,我爱他,想与他结婚。”只是片刻,姜烨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而认真。 “我曾经收到过一张,一个男人亲吻我儿子的照片。”苏如说着,声音微微发颤,当时她什么反应,她气极了,恨不得没有生过这个儿子。林森与他父亲一样,变成了她憎恶的存在。 她的精神偏执越来越严重,精神清醒的时候,她还能控制自己,让林森与一个女人结婚,过平安喜乐的生活。 但是不能控制的时候,她就想带着林森一起去死。 即使他真的与张宛结婚后,她想带着林森一起去死的念头也没有消减,她不知道林森有没有感觉出来她的恨意,在那段时间里,林森都是固定在每周的周末时候回家去看她,每次她都恨不得两个人一起去死。 后来她开始用药,林森被送进了几次医院,他的胃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坏的。 “当时我只想,我要带着他一起去死,我开始在饭里下药,他知道,但是每次他都吃下去,再背着我吐出来,我都知道。” 姜烨心里蓦地一紧,十指握成了拳头。 “没有人比林森更爱你了。”姜烨离开的时候,对躺在病床的苏如说。 他感觉空气在他的肺腑里都变得稀薄,唯有林森,才能让他急速跳动的心脏平缓下来。 这种感觉比意识到,上一世,林森可能只是单纯的想求死,才替他挡枪,更让他难受。 为什么不回家 那个叫‘昨天’的酒吧,木制的名牌用泛着锈色的铁链,悬挂在被爬山虎占领的墙壁上,歪歪斜斜的,出来进去的人,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将它扶正。 白色油漆随意涂抹而成的字,因为日晒雨淋,边缘处泛着微微的旧黄。 内里的设置一如两个月前,只是吧台上的盆花,换成了应季的,他叫不上名字的,开着红色花朵的花。 “一杯昨天。” 姜烨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落座,环顾一圈凌晨十分,零零散散窝在各个昏暗角落里的人。 调酒师与上次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平头,看起来精力旺盛的小伙子,酒杯在他手里花式流转,不一会姜烨就有些眼花,转了身,朝着一个蜷缩在角落沙发里的暗影看过去。 调酒师将调好的酒推过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说“别打他主意,那是我们的常客。”说完,看到姜烨问询的目光,来了兴致,接着说,“之前好些日子没来了,以为他终于懂得修身养性了,谁知这两天,喝的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又怎么了?别看外表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昨天还因为一个男人想打他主意,两人大打出手,那狠劲简直是不要命。” “他受伤了吗?” “什么?”调酒师没听清,问突然低下声音的人。 “他受伤了吗?”姜烨端起酒杯,又问了一遍。 “没,他下手挺狠的,而且对方是个醉鬼,我从来没见他醉过。”调酒师说话的语气里满是感叹。 姜烨将手中的酒杯朝着吧台上一放,起身朝着角落走过去。 林森会在喝酒前吃大量的解酒药,这是姜烨问过林森以前的医生,才知道的。 姜烨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林森并没有睡,他睁着眼,目光朝向吧台的方向。 “林森” 姜烨的到来,挡住了原本就微弱的光线,林森整个人都被一道拉长放大的黑影笼罩着。 “嗯” 他没有动,一直维持着一个蜷缩在沙发上的动作,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舒服一点。 “为什么不回家?” 姜烨蹲下来,目光与他的视线持平。 “我把电话丢了,没有钱,欠了很多酒帐,酒吧的老板说,如果七天之内没人找我,他就看我可怜,帐一笔勾销。如果是一个女人来找我,他就只收一半的费用。如果是一个男人,他要收两倍的费用。如果我不愿意和那个男人走,他就替我垫付双倍的费用,让我和他在一起。”他的声音因为酒精的浸润,变得有些嘶哑,低低的像蚊子一样,在他身上乱咬,让姜烨的心都跟着痒起来。 调酒师眉头一跳,看着在角落里亲吻的两个人,隔着距离他都能感觉到变得灼热的空气在扩散。真是世风日下,矜持一点好吗?这里是公共场所。 原本单膝跪地蹲下来的男人,长手一捞,将沙发上的人捞起来,又将人抵在沙发的角落里,一手托着他不断受力后仰的头,一手托着他弯成一道完美弧度的腰,埋首在宛如扶风弱柳的人脖颈之间厮磨。 鉴于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传统美德,调酒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敢情是正主来了,目测正主身材不错啊,怪不得那些阿猫阿狗连近身都不让。调酒师突然有些羡慕起来。 “酒帐明天有人送过来。”只听到一句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调酒师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扛着人在走廊拐角的背影。 “切,一个两个的衣冠楚楚的,出门不带现金,不是还有支付宝吗?个个都赊账,这个破店迟早要完,不过话说那一杯‘昨天’到底算不算到翻倍的账单里。”调酒师翻